虽然说老刘家的人都把刘语松给宠得太过头,甚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让他一有不顺就敢打人,还集结了同伴拉-帮-结-派,最后甚至连杀人都敢,也没见有多少内就心虚。
从本质上来说,理论上十五六岁的孩子,正值人生最懵懂、好坏难分,却又在大家心目中属于相当纯粹的一块,怎么看、都不像是有那种野心,或是恶心的思维,可以想出这些可怕的行为。
但如果说,他是因为曾经被人给喂过毒品、才有可能导致这样的结果,那么一切都还是能够说得通的。
“可是这也太诡异了,到底都是谁给他喂的毒品?”卫司年想了想,除了金娇娇跟金老太,他实在是也想不出来,到底还有谁能够有那个本事、能在两个护犊子的女人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情,甚至还能没留半点痕迹。
而且刘语松明显到之前杀人的时候,整个人的行为举止都已经有点疯癫了。虽然大家说这也跟邹老汉有家暴的情形有关系...只不过,他们这些人还是比较专业的,当然看出来事情有些问题,并不像他们说的这么简单。
“这种事情,那就得看是谁手里有这种条件了。”杨丰对百渔村的这些人都有经过深入颇析。虽然他本人并没有在当地生活、但也驻扎就近观察过几天的时间,是,他只能说自己碰到的事情,“不过我觉得,应该都不是他们两个,反而是刘国富的机率颇高。”
一来,这个男人平常都在外面跑,做了什么生意其实大家都不知道,然而回来又显得很有钱,这有什么事情其实也都是他说的算的。二来,他对于家人的态度,还有一些做事情的手法,让杨丰听了都觉得,这肯定不是山村里的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或者说拥有的想法。
因此把这些线索跟观察的结果全部加起来,还有按照他之前侧面理解到的夏羽泉的某些资讯,他更倾向于刘国富跟刘国泰两兄弟的不正常。
“这个,刘国泰有问题是铁板叮当的,但是刘国富现在都还在牢里,他如果想要给儿子下毒-品,那也太困难了吧。”卫司年想想,不管怎么说都还是觉得有些可怕又危险,“而且,那是他的儿子,他怎么下得去手?”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你问我还不如问他本人呢。”杨丰直接又拐了一个弯,然后干脆地说,“刘语松会疯、估计就是因为没有供应了……好了他们不重要,现在重要的事情是,我们绝对不能够过去车子那头,但又得想办法处理掉这些人。”
“他们肯定不只两个人在那之外,甚至还有可能会在车子里面放炸-弹。如果说没有正确的操作的话,估计整片树林被炸掉也不会是什么太让人意外的事。”杨丰对卫司年说,忽然又当空放了一枪,接着开始玩命的跑。
“草!”卫司年从来没想到,这个人放冷枪的时候,不但可以坑敌人,甚至还能够坑队友,整个人的脸立刻绿了,低声地吼说,“你这人搞什么啊!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差点都要被你给玩玩了你知道吗!”
他们可是在树林里面,现在树林里面起码还有四支敌人的队伍,然后还有更多的敌人都不知道在哪里。他们躲着放风筝也就算了,忽然把自己的地点给放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要是我们一直都不露头才是奇怪的。”杨丰冷笑地说,“如果你能够找到敌人让我们真的交火,还可以正面对上直接拿下,那我就不用放信号弹了。”
结果没有想到,这话才刚刚一说完,他们马上就遇到正面奔过来的两个人。
“草。”杨丰也没有想到打脸来得这么的快,直接枪架上手背,满脸戒备。
“靠。”卫司年直接一把掏出腰间的刀冲过去,用一个根本不科学的方法,当场先干掉了一个人,然后往另外一边扑过去。
说老实话,他之前已经被杨丰压制很久了,加上他之前老是手痒,首都又没有多少任务可以给他做。现在好不容易可以让自己的心里消消气,他当然不会把机会让给对方。
先下手为强,直接自己冲过去不说,还把第二个人给绊倒,顺便卸下了他的下巴跟眼镜,避免他有机会把消息给走漏出去。
“好了,清洁溜溜。”接下来,就是扒干净他们的衣服,让人身上半点追踪的机会都没有,接着转头对一脸复杂的杨丰说,“来吧,人就交给你了。”
“有这两个人在,我就不相信其他人不会被吸引过来。”
“那你可以放心了,这下子绝对不会有太大的问题的。”杨丰看着他,满脸的无奈,又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于是只能够转过头去,先看着那一脸惊恐的人,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估计跟对方是差不多的。
要知道,他们这些佣兵出身的人,身体基本的素质都绝对比国内的还要好太多……主要也是任务质量的问题,所以他们之前面对卫司年等人才会这么骄傲。
只不过,现在看起来,卫司年这一套跟本就是穆北宇从训练营带回去又改进的一套,所以说,除了先天迷路的问题之外,这个看上去老爱穿西装又装成菁英模样的男人,恐怕真正的实力还要在自己的身上......
好吧,可惜他的天生短版也是满明显的,八匹马都拉不回来。
“那人都交给我,你快去看看还有没有人听到动静过来的。”接着,杨丰想到他变态的体力,然后复杂地说,“要不然这样子吧,你先干脆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直接都清理干净算了。”
“那样子的话,司库巴根本就不可能会过来了。”卫司年本来还觉得,他们这样打游击战,杨丰本人是同意的。结果没有想到对方作战的素质也不大好啊,连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都没有发现到,有点儿太不敬业了。
“草。”杨丰想想也对,觉得自己之前是真的傻了才会问这个问题。
然后他干脆地转头狰狞地着那两个人,一个被打昏,一个满脸惊恐地看着他,于是温和地说,
“我跟刚刚那个人呢,可是不大一样的。只要你们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都可以放你们自由。”
“但是,如果回答得让我不满意的话,我可没有他那么好说话,这样你们听懂了吗?”
听到杨丰这么说,那人脸上惊恐的表情加剧,然后默默地后退挣扎,显然平常虽然没碰过这样的情况,却知道杨丰是认真的。
“你放心,我这个人做事情都是有数的,绝对不会做出让你为难的事情来。”杨丰直接掏出腰间的药剂包,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