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南山城外、尼罗国十万大军攻城掠夺战以来,大安大皇子的西北军以两万守城军、将尼罗十万大军打得落花流水,屁股尿流!
大安生擒尼罗三王子达夫。
这场以少胜多的战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广泛流传,其中三名新星大将令人拍手称快、炙手可热。
他们武功高强,战术卓越,连尼罗的蛇军都能攻克,而且其中还有两名是女子!她们一个叫韦珍,人称‘珍姑娘’,一个是米乐‘米姑娘’。
两位姑娘身份成谜,似是从天而降,另外带着先进的技术,制造了羊毛纺织机,还有电明照,用屎发电、用屎种植,变废为宝,神奇的不得了。
这一件件的事情太过令人惊奇!
当然,质疑者也有很多,于是各方势力纷纷出动探子,前来一查究竟。
战役事件还热乎着,树城的地动又发生了,还是以韦珍为首的两位姑娘,预测天灾,引鹿救民,地动天摇中百进百出,拯救一城数万人的性命,令人可歌可泣。
现在的西北,谁要是没听说过韦珍的光荣事迹,那就是退出潮流的土鳖。
而他们匈奴国,还得到了另一手更为新鲜的消息。
韦珍确实能预测天灾,她在暴风前又救了一村人的性命,还能在龙卷风中来去自如,这个带消息回来的人就是他们匈奴国的第一勇士,乌拉。
乌拉本是罗娜公主要嫁的人,但自从见到赵渊后,罗娜公主改变主意了。
反正乌拉为了掳掠大安十五公主,丢掉了大安的大半数暗线,这罪名可就重了,父王应该保留了要公主嫁他的想法。
罗娜公主心里想得美美的,哪怕、韦珍确实如传言中的一样厉害,竞争对手是天敌一样的巨无霸,罗娜也要逆袭,因为赵渊也有让她一试、争取的价值。
只是,罗娜公主也忒倒霉了些,别人都在暗中观察韦珍,有意无意地试图接近与了解。
而罗娜公主倒好,不仅想从韦珍手中抢走鸡血石,还想直接抢大佬的男人,哈哈!现在被打成猪头了吧。
韦珍当然不知道罗娜中心所想,可哪怕知道了她也是不惧的。
讲真,她喝醉的时候都能随便吊打各路豺狼虎豹,找到珍宝,那认真的时候就问你怕不怕?
颤抖吧,小的们!
罗娜公主被人搀扶起来,一脸的臃肿与青紫,十五公主见了仰天大笑,指着罗娜话都说不成,直接笑出了眼泪。
“..哈哈就你这孬样还自称勇猛?..是勇于挨打吗?你问过‘勇’字它有没有意见?.哈哈,还想征服山河?日月?改写史书?
哈哈,现在本公主知道了,你们的厉害都是自己吹出来的。”
太解气!跟罗娜公主的这副惨样一对比,十五公主心里的委屈瞬间得到了平衡。
按赵渊这皮相,不说整个大安,只京城就有一大半的女人暗恋他,以后去京城,以韦珍的武力值,是不是天天能看到她打脸京城贵女的日常?
十五公主已经很期待那种日子的到来。
“九皇子,这就是你们大安的待客之道?”还好罗娜公主没被打掉牙,否则可能说话都在漏风了。
可哪怕没漏风,她那张脸也惨不忍睹,她自己没有自知之明吧?还敢往赵渊身边揍?
十五公主又是一阵大笑,搞得罗娜与韦珍都莫名其妙。
啊,豁出去了的十五公主才是最勇猛的,公然挑衅强国公主,果然、不要脸才是无敌的。
赵渊当然也是不以为意的,如果可以他都不想跟这种自以为是的女人说话,“贵客何在?本王如何看不到?话说你是谁?是外国人吧?
有通关文书备案吗?为何来我大安?为何当街抢夺?扰我大安子民!”
谁承认你是个公主了,反正韦珍不知道,所以、不过是打了抢她男人的女色狼罢了。
赵渊一个一个的问题砸下来,让罗娜脸色苍白,只感觉脸上的伤更疼了。
这个男人,明明面对韦珍时,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为何对她却是横眉冷对?专情是吗?如果韦珍死了,那他的温情会不会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罗娜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杀死韦珍。
因为韦珍,他们匈奴冬季的草谷到现在都不敢贸然行动,没抢到食物,草原将要饿死很多子民,这都是韦珍的错!
不仅如此,他们还必须送礼入关,以恭贺大安皇帝的寿辰为由,好打探大安目前的国力以及势力分布情况。
大安看着繁华,可世家林立,权柄分散,说是一盘三沙也不为过,又有何惧?
只要能证实这一点,他们匈奴兵就敢冲关南下,拿下大安国,指日可待。
偏偏这个时候冲出了一个韦珍,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止住匈奴铁骑的脚步。
韦珍,是必须死的,父王一定会想尽办法,除去这个碍事者。
这么一想,罗娜公主心里顿时就不气了,还能对赵渊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伤,说道,“九皇子说笑了,我们只是奉父王之命,前去大安都城,恭贺大安皇帝生辰的。
不想成今天在这里碰上诸位。
司徒先生与我父王颇有几分交情,见他在这里卖心爱的血玉,故而想买下来归还,哪想成、抢血玉之人竟是、珍姑娘。”
罗娜公主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韦珍叫成王妃的,因为晋王妃这个位置,随时能换人。
罗娜公主的话说得可有意思了,一说她入关有缘由,二挑拨司徒先生与大安的关系。
与匈奴王有关系的人,哪怕再有智慧,就问你们放不放心用了。
但,她并不知道,赵渊比谁都了解司徒先生,因为人家有前世的记忆,总能第一时间把握住先机。
司徒先生听此,只是摇头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之意。
因为,他确实认得匈奴王,不过是被人家扣了几天,期间两人讲经论文,最后他利用金蚕脱壳之计逃脱了而已。
而匈奴王嘛,勇武有之,野心有之,但只能为将,不堪为君。
“啊是吗?那不好意思,没认出你是个啥,敢抢我媳妇的东西,按常规早就被打死,既然你是那什么匈奴的公主,那就这样吧,下不为例!”
赵渊警告的意味不要太深。
“呵!”真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不过她喜欢!罗娜公主气笑了,“既然九皇子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吧。”
韦珍,呵!没打够啊,还敢对他男人瞎逼逼,赶紧又往罗娜公主跟前一站,唬了罗娜公主一大跳,猛地往后退缩,差点左脚拌右脚。
“姑娘!姑娘!”正在这时,熟悉的男声传来,韦珍与大小琴闻声望去,就见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胡子拉杂的男人拼命地往这边跑来。
而他的身后,还亦步亦趋地跟随着一个年轻的、绑着两股麻花辫的姑娘,被他紧紧地攥在手里。
再在他们的身后,追来一群穿着胡服、配着弯刀的士兵,感觉跟罗娜公主身边的人一模一样。
韦珍眼皮跳了跳,难道今天要在同一只羊身上将毛撸了个干净?会不会不太好?
“那、是人参大夫?”这孩子到底遭受了什么?竟然让人差点认不出来,不是找药去了吗?才消失了几天吧就变成这副样子?
“姑娘,是李大夫。”而大琴心情有些焦急与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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