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珍手贱,为了救公孙老头掉进了大地裂缝里,赵渊对韦珍不离不弃也跳了进去。
地动山摇,山体崩塌,滚滚的落石纷纷填埋向低处大裂缝里,也淹没了韦珍三人。
后方人员不仅营救不了,还得必须快速地逃救去,因为大地的塌方在向着他们一路延伸过来。
赵渊跳下来后,及时将韦珍拥住,而韦珍的手里拎着公孙老头。
无数的落石纷纷砸向他们,赵渊运着轻功、脚尖点着空中的落石借力,带着两人向上腾飞。
而韦珍负责将袭向他们的落石残骸打飞出去,小两口临危不乱,依然配合得天衣无缝。
公孙重内心复杂不已,他没想到韦珍会在绝对的灾难面前,倒回来救那么多的人。
连他这个老头子也不放弃拯救,再有九皇子,那般尊贵的人也轻易陷入险境,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
当然,赵渊为的是这个姑娘,而不是他这个遭老头。
几人眼看就要露出了地面,忽然,从地下冲出了一股强大的水压,瞬间就将他们的身体卷了进去。
赵渊,握了个草!扛不住了,只能紧紧抱住韦珍,以免两人被冲散。
韦珍,心疼赵渊的负担,不过公孙老头头上的火焰变成了蓝色,他们应该能绝处逢生。
而且,貌似有什么东西在叫唤她一样,感觉跟额头的预知能量石很相似的能量。
韦珍凭着感知,倒而拉着赵渊与公孙老头朝水源处迅速地划去,期间惊险地避开了水中无数的障碍物!
赵渊不明所以,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追随韦珍而去。
公孙重,他这命哟,临老了老还要折腾这把老骨头,死都不能轻松,这就是没保护好神鹿的下场?
快憋不住气了!
黑暗的地下水,惊涛骇浪中,有一处碧绿光源引导着他们,韦珍拖着两人,急速地窜过去。
待靠近才发现,这最强的光源竟是在向上的位置,韦珍与赵渊的力量,哪怕在强烈的水流中,也能轻松到底想去的地点。
然后,在最上边,竟然有一个山洞,几人破水而出,就看到了一颗绿盈盈的散发着耀眼的光辉珠子?
而且任凭四周山摇地动,暗涛汹涌,这个小山洞却稳当如狗。
几人爬上了暗,公孙重顾不得身体的狼狈与粗喘的呼吸,急速跑向光源处,「啊!这莫非是传说中的水母?!」
但,他并没有动手去碰触,而只是仔细地看了看。
韦珍摸了把脸上的水迹,「难道不是定海神针?」水母?是颗珠子?你可不骗她没有文化哟。
赵渊呸的一声吐掉嘴里、鼻子的水,又拧了一把衣裳上的水迹,「不能吧,这也不是在海里,也许是定河神珠。」他呛水了,喝了口水,嗯,是淡水。
公孙重叹了口气,是他肤浅了,毕竟他一个山嘎嘎里的人没见过世面,请原谅则个。
看看那两位小祖宗就不一样了,看到绝世珍宝也没有一点激动之色,不愧是随随便便狩猎神鹿的人。
「众所周知,海州被喻为母亲的摇篮,因为海州是大安两大河流的发源地,虽然下游的河水汹涌,但发源地的泉眼却只有碗口那么大,却能常年冒水,永不枯竭。
成就万里河水奔腾不息,孕育沿河两岸无数生灵。
这都是因为海州的地下埋藏着几颗龙眼,在天书中被称之为水母。」
公孙重抚着胡子,徐徐道出水母来由的原委。
「它没有在冒水。」韦珍指着珠子说,所以怎么就能确定它是水母呢?
「哼,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九皇子应该最清楚。
水母生出的水母不会生水,那肯定有别的神奇用处,反正它就是水母,它的模样与文献记载的一模一样,错不了。」
赵渊,他又不会生水母,他怎么就懂了?
韦珍,行吧,你说是啥就是啥。
「它有什么用?我感觉它的能量很熟悉。」
公孙重,刚还淡定如狗呢,现在对水母打定主意了?都感觉熟悉上了,其实都不认识对方。
不过,这样的表现才算是正常嘛,公孙重没有在意,毕竟是韦珍发现的水母。
「我来看看。」赵渊上前,他好歹是重生人士,应该以身试险。
赵渊伸手,缓缓靠近,就要去握住那水珠,结果翁地一下,手被大大地弹了回来。
「没那么简单,水母应该是有意识的,想驯服它没那么容易。」哪怕你是皇子皇孙,公孙重颇有些幸灾乐祸的。
「要不你来,你不是它的信徒吗?」赵渊憋了下嘴巴,当谁稀罕这破珠子一样。
公孙重哑然不已,他信奉的是神鹿,水母还真跟他们部落没关系。
但公孙重还是上前试了试,也许幸运之神就光顾上他这老头子呢?毕竟他的功劳累积了一辈子,摆在那里,累得高高的。
可,他才站过去,还没伸手就被弹了回来,呃、尴尬了。
「算了吧,也许它就只是颗光珠,最多能照照路而已。」又不知道珠子的真正用处,驯服来做什么?还要被挨打,反正韦珍是嫌弃的。
韦珍转身,研究起山洞来,看看怎样能从这里突破到地面,总不可能永远住在古墓一样的地底下吧。
她又不是古墓派的小龙女,也不是阎王爷。
可就在这时,那颗珠却自己飞升了起来,还咻地一下迅速窜走,一下子没入了韦珍额头的火形标记里。
「奥!」脑子一疼,眼前一黑,韦珍痛呼出声,差点摔倒。
赵渊眼疾手快,紧张地将韦珍搂入怀中,急声关切道,「你怎么样?」
然后,从空间里拿出了手电筒,在南山城的时候,韦珍制作的。
你说这珠子怎么就那么贱呢,人家捧着它还不愿意,韦珍不稀罕它它却自动送上门去。
可,若是有危害怎么办?还是太弱了,人就站在眼前都保护不住,赵渊懊恼不已。
疼痛也就出现了那么瞬,「无事,它、就是一滴水,感觉也没啥用?」韦珍狐疑了,先前的小火至少让她有了先知,可这水
所以,她的脑海里,此刻出现了一滴水,还有一粒火,各自占据一方,互不干涉。
不是说水火不相融吗?可她这一水一火倒也相安无事。
赵渊恋爱地抚摸着韦珍,「你的花钿变成紫色了。」还是有些担心的,这些不了解的就是不定性的因素,谁知道它什么时候发生不良的反应。
「哦。」可,韦珍也没办法,按常理推断,应该不是坏事。
「这里好多珍珠。」韦珍注意力很快被转移。
赵渊一看,还真是,一地的珍珠,五颜六色的,大的有鸡蛋大,小的有拇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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