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为夫说他们睡死了,那就是睡死了,什么都听不见了,那他们就是什么都听不到!”冥王十分独裁主义地道,然后轻啄了一下范小希的樱桃红唇,面上可是欲求不满啊。
他已经忍了好久了,自从范小希怀孕,他怕伤到孩子开始,就一直忍着,到她生完孩子,坐完月子,孩子百日,这都一年多过去了,他的内心深处好生怨念好怨念了。
隐尊太圣说,妇人在孕期与产后三个月内行房,对身体不好,所以他才一直忍着。
好不容易等到孩子百日了,可以那个什么什么了,却又接到这样的消息……
该死的上官流水,该死的纳兰璎海,这个冥邪教的奸细,他都还没有找他算帐去,他都放了他们一马了,他们现在倒好,却来招惹他了。
至此,他终于明白一件事情,若想往后过得舒心如意,不再时不时要过刀口舔血的日子,那就真的要打下一个太平盛世出来,将所有跟他们对立的有生力量给消灭了,才能悠哉游哉地过日子。
这一次出来,他调动了圣地里的四大衣弟,各带二百得意弟子分批前往;还有唤出二百五千岁尊者,让他们去南莱城,将上官一族的老窝给踹了。
此事,已跟他的父亲先天大师商量过,先天大师曾经游遍整个天坤国,也去过南莱城寻子,所以知道南茉城的实力,二百千岁尊者,应付他们,绰绰有余。
“不要,不要!你这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范小希极小声极小声地道,然后非常认真地拒绝道:“这里是荒山老林。荒山老林里的孤魂野鬼最多了。也许你不会相信,一对男女一旦在这种环境里那个那个的话,不仅周围有很多东西在看着,而且也污浊了他们的眼睛,最重要的是——一旦是这种地方怀上的孩子,那绝对是孤魂野鬼来投胎的。我可不想要一个孤魂野鬼投的胎做孩子!我的第二个孩子,一定要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来的,就是民间传说的,文曲星或者是武曲星或者是帝王星才可以!”
见她说得一本正经,本来冥王也觉得她完全就是一副荒诞之言,虽然歪理很正确,可是听到帝王星三个字的时候,眼睛一亮,道:“好,往后回到了圣地里,那里天地灵气最足,在那里受孕,一定能让帝王星临世!”
范小希以为说通了他,便叫他起来,却没想到,又被他压了下去,耳边传来他粗粗的声音道:“先让为夫亲亲,解解馋。”
“不要……别闹了……”
范小希极小声极小声地反对,最终还是被冥王亲了够。
火光噼叭,跳跃着最美丽的舞蹈,释放出温暖的光能和热能。
第二天,范小希觉得嘴唇好像肿了,一直低着头不怎么说话。
粉竹觉得奇怪,问道:“夫人,你可是不舒服?”
粉荷也担心地说:“夫人刚刚生产不久,才刚出百日呢,就如此奔波,万一累着身体,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要不,跟教主说说,先休息半日吧?”
范小希急忙摆摆手,在她们的注视下把脸抬了起来。
脸色红扑扑的,只是嘴唇特别的肿大,唇角还破了点皮。
粉竹惊讶地叫了起来,道:“夫人,昨夜可是被虫子给蛰了?要不要紧?上点药膏吧!”
粉荷则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似,仔细地盯着看了好一会,才捂住粉竹大呼小叫的嘴,看了一眼非常不好意思的范小希一眼,笑道:“休要瞎说!夫人,让奴婢帮你上点药膏吧,否则今天这嘴巴肿得这样的厉害,是没有办法说话了。”
“粉荷姐姐,你干嘛捂我的嘴!夫人被虫子给蛰了,告诉教主不好吗?”粉竹扒下了粉荷捂在她嘴上的手,气呼呼地问。
范小希羞恼地抚额,啊啊啊,没脸见人了!
“是给虫子蜇的!好大好大一只虫子!粉竹,你出去告诉教主吧,就说晚点再起程,本夫人的嘴巴不好了。”范小希说完,躺回了帐逢里,示意粉荷拿药膏来帮她上药。
想起昨夜,脸颊通红,冥王夫君哪里是亲亲而已,简直就是把她当成一块好吃的点心,啃啃啃啃,啃了大半夜!
……
一只飞鹰轻轻地落在流水宫的宫墙之上,一名身姿轻盈的少女从大殿内飞扑而出,一抬的和,那飞鹰轻轻地落在她的手臂上,尖锐的爪子,深深地掐入了她的皮肤里。
衣袖一片嫣红。
少女并不在意,从鹰爪子上取下了一个竹筒子,手臂一抖,鹰展翅高飞,瞬间消息在天际之中。
少女紧握着竹筒,飞奔入殿。
即便是白日,空荡荡的大殿依然显得阴森恐怖。
尤其是大殿之上还供着几座神像,更显狞狰。
少女看都不看,直奔神像后面,不知扭动了什么,吱咕一声,神像裂开,出现了一条秘道。
少女飞身而入,密道瞬间合上,不过眨眼功夫。
密道里有不断燃烧着的松脂照明,这地底竟像是一个地下城堡一样,入了地道口之后,就有很多的分叉路口,每一个分叉路口一路过去都有很多的房间,而且每间房里都有人走动。
要么是像少女一样气色冲冲的少女,要么就是急色忙忙的青年汉子,不知道他们都在忙些什么,一切繁忙而又有序,让人感觉好像走进了现代的地下科技研究室里一样。
少女轻车熟路,穿过数不清的回廊,马上就到了最深处。
这地下城堡,除了地道入口的那一段是松脂燃烧照明之外,其余的地方,均是墙壁上镶嵌着夜明珠、水晶等珍惜发光物体照明,很是奢华。
“宫主,收到来信了。那两人,已经进入了天坤国国境。”少女走进最后的一间房间,跪在绣着精美图案的金丝绒地毯上,双手捧上竹筒,道。
这个房间,处处张扬着华丽,不管是装饰物,灯,还是坐椅,床,桌案,均是上等材料所成,世间难求一二。
坐在龙凤玉躺椅上面的人轻轻地转了一圈,无比风情慵懒地坐了起来,兰花指朝虚空一捻,那小竹筒就落到了他的指尖上。
此人,锦衣华服,头载玉冠,面如桃李,只是年龄稍长,也不知道是多年来侍奉女人的结果还是怎么的,两道剑眉画得修长,眉飞入鬓,那朱砂唇,描得如同泣血一样,红得诡异,眼睛又黑又大,肌肤很白,如同不是胸部平平,唇上有一撇极小极小的小胡子,别人还以为看到了女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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