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之还不清楚里面的事情,闻言诧异说道:“吞金兽?小舅舅吗?”
“小舅舅不清楚,姥姥已经确定了,有上古吞金兽血脉。
而且,资质应该不错,不然也不会把灵气都吸收掉,不让她引气入体。”
白涅之已经想象到日后家里是何等光景。
努力挣钱存金子吧!
白溯之这才知晓,吞金兽还真的存在,不是后世对小孩子的借指。
“那这些金子怎么办?放姥姥嘴里?”
白溯之犯愁,她家的人还真是......
“放手里就行!”
白涅之在沈心媛手里各塞了一块金条。
只是几秒的时间金条就消失了。
直到两大箱子金条没了,沈心媛才开始发生变化。
脸上浅浅的皱纹消失不见,肌肤吹弹可破......
沈心媛变得越来越年轻,看上去像三十来岁的人。
“哇,姥姥这......这变化有点大啊!”
之前还看不出来,白溯之以为她们姐妹俩是像顾惜容,没想到她们是像沈心媛。
沈心媛现在状态出奇的好,有白涅之的引导,她现在已经能自己修炼。
“再来一箱!”
白涅之看到沈心媛现在还没有结束,境界提升速度变慢,但还是在向上攀升,就知道金子没够用。
“姐,咱姥姥一修炼起来,要是没点儿家底还真能把一家子拖垮!”
放金条的箱子大约有一立方米,每个箱子能装一万块左右,三箱就是三万块金条。
不管哪个朝代,拿出去都是一大笔财富了。
上古吞金兽真是名副其实。
白涅之点点头,“不过灵石更值钱,金条不够了,拿些低级灵石去换金子。”
对于世俗的钱币她倒是没有那么看重,只要她想,整座金矿也有人送。
“暂时还不用,顾家老宅那笔宝藏还有很多金条呢,不够了再想办法。”
白溯之丝毫没在意,她们家每年入账不少,应该够她姥姥嚯嚯了。
“顾家祖上肯定不简单!”白涅之还惦念着这件事情。
“姐,你快看姥姥身后那是什么!”
白溯之抓住她姐的胳膊,激动大喊。
“那些浮影应该就是吞金兽的样子。”
白涅之并没有见过活着的吞金兽,只是在一本图鉴上看到过。
“流金溢彩,光彩耀人!”
白溯之也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只想到这两个词。
浮影渐渐隐去,沈心媛的皮肤开始出现浅灰色的物质,她缓缓睁开双眼。
她有些激动的说:“涅之,我……”
“姥姥,快去别墅浴室泡个澡,好臭啊!”白溯之催促。
沈心媛这几年一直喝灵泉水,身体已经很不错了,这次还是有一些脏东西透过毛孔排出来。
等沈心媛去到别墅,白溯之问:“姐姐,姥姥以后只能用金子,灵石和灵气她可以吸收吗?”
“上古吞金兽我也没有养过,知道的不多,到时候还是要看姥姥能不能吸收其他的。”
白涅之在修真界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神兽。
对,上古吞金兽是神兽,和凤凰青龙之类的齐名。
不过它们吞金兽早就绝迹了,她也不清楚沈心媛这吞金兽血脉是咋来的。
沈心媛出现在别墅门口,身上只简简单单披了一层窗帘纱。
她袅袅娜娜的走向姐妹俩,看呆了白溯之。
倾国倾城也不过如此吧!
“姥姥,等我长大了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白溯之发出感叹,羡慕的看向沈心媛。
她上辈子发育的不好,没有那种风姿绰约的感觉。
再加上她还是搞科研的,经常因为不修边幅,遭到小助理嘲笑。
“怎么,看呆了?你们姐妹以后会比我更美的!”
沈心媛绝对不是安慰两人。
单看白涅之,就能想到她日后有多惊艳。
她的美如高山上的雪莲,清冷圣洁,不容亵渎;
而白溯之,还是个孩童,看脸部轮廓也能知道是个大美人。
“好了,不说这个,姥姥我问你,你修炼要用到的资源只能用金子吗?”
白涅之没让白溯之继续痴缠沈心媛。
“金子?不是灵气吗?”
沈心媛朦胧中她依稀看到自己变成一头很美的动物,在大口吞金条。
“姥姥,你刚才用了三万块金条啊!你有上古吞金兽的血脉,你好好想想!”
白溯之大声提醒。
这时沈藤和红裳也敢凑过来了,“您真的有上古吞金兽的血脉,那可是神兽!”
神兽对红裳有着绝对的压制,在浮影出现时,它们两个躲的远远的。
“真的吗?”沈心媛不可置信的问:“那个兽真是我!”
“……”
“真的是你!姥姥,你放空意识,找到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东西。”
白涅之也只知道这一个方法,她是真的不知道上古吞金兽的习惯。
沈心媛闻言,她轻轻闭上眼睛,放空意思看到那头美兽。
……
等她再睁开眼睛,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我修炼需要金子,极品金灵石……最不济的还有灵气,这些都可以!
就是直接吸收灵气进阶慢一点儿!”
沈心媛说了一长串矿石名字,白溯之都惊呆了。
后世称自家娃是吞金兽,跟她姥姥比起来,那可真算不上什么。
她姥姥才是真正的吞金兽啊!
等她看到她姐脸色都变了,才意识到那些东西不好找。
最好得到的竟然是金子!
极品金灵石空间里只有不到十块。
其他的矿石她们都没有。
沈心媛看到两姐妹的表情,讪笑说道:“你们不用为难,有些矿石我可以自己找到。
我们吞金兽天生能寻找稀有矿石,就是以后我要化身地质学家了!”
沈心媛倒是不怕苦,就是怕变黑。
白涅之阻止,“那倒不必,日后我给你做一个特殊的聚灵阵。”
“沈藤,红裳,你们两个以后要常在外面待着了。家里有外人,你们注意称呼,不要叫我主人了。直接喊我名字就行,我叫你们藤叔和红裳婶婶。”
白溯之特意叮嘱完这件事儿,他们几个才出空间。
客厅只有顾道一一个人,夕阳霞光透过窗户,给他镀了一层黄纱。
现在他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看手表。
“怎么样?成功了吗?”顾道一焦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