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神父开口向他们介绍自己的想法和构思的时候,核桃已经拉着花生的手,重新回到了他们的身边。
尽管从花生那仍然有些扭捏的行为姿态里,于思奇能够感受到她的那份不太情愿。可是这对勿忧行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过,当安神父说完整个计划之后,她还是忍不住第一个发言了。
“神父是打算让他带着我飞过峡谷,到另一头去建立能够让我们立足的平台吗?麻烦说具体点,我要评估一下可行性。”
花生挣脱了核桃的压制,主动上前了一步,说。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其实说来无非也就是希望借此机会,好让你在峡谷的两头都能够搭建出临时落脚的平台。这样的构思不光能用巧妙的方式弥补你个人能力的‘不足’,也方便为我们过去提供了必要的方便。”
安神父简明扼要的说道。
“听上去确实可行,可是中间那部分呢?你可能不知道,我最多也只能在每头各延伸五十米左右,这已经是这种岩壁所能够提供的极限了。如果继续强行拉长的话,失衡的重量会直接把整个‘平台’给弄塌掉的。
所以,就算把两边的极限长度全加到一起,也才一百米出头。这还是不去计算中途可能会出现的‘预算缩水’等等。
请问,神父你打算怎么去解决剩下的一百多米呢?”
花生摊开了手,说出自己的顾虑。
“感谢你提供的专业‘知识’。你看,如果你不亲口告诉我们这些,我肯定就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计划里有那么大的纰漏。”
安神父微微朝她鞠了一躬,然后把脸转向福夕,看着他。
后者注意到神父的目光之后,开口问:“有什么事吗,神父?”
“我记得之前你曾经用丝线把自己荡出去过,对吗?”
安神父虚心的请教。
“你不会...是打算我们在处理剩下的一百多米的时候,采取‘荡过去’的方法吧...”
福夕大为震惊的看着安神父,仿佛自己都被自己的这个念想给吓到了。
“做不到吗?”
安神父反问了一句。
“倒不是说做不到。如果只是我和恩闵自己来弄的话,应该是可以通过空中接力的方式过去的。可是那些普通人,我可不认为他们每个人都能够接受这样‘冒险’且‘疯狂’的尝试。更何况,我也不认为他们具备这样的身手。到最后,无非还是会演变成了我和恩闵的个人表演秀。当然,这是建立在他们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或者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的前提之下。”
福夕甩了甩手,几道几乎无法察觉的丝线从他的掌中飞出,把他像提线木偶一样拎了起来。
“那就不是你们需要考虑的事情了。我会确保他们都很‘安分’的。”
安神父笑了笑,说。
“医生,你怎么看?”
似乎察觉到说服无果,福夕把目光转向了勿忧行,希望能够从他获得相应的支持。
“我其实很想否决掉这个鲁莽且有些冒失的方案,可是我做不到。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意识到,我们在这个地方已经耗费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了。在这些被消耗的时间里,我们的进度一直是处于停滞不前的状态。倘若继续放任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的话,不需要多久,我们可能就要面临更加头疼的情况出现。所以,我认为这是个值得去尝试的方案。”
勿忧行把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轻敲了几下。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样的决定,医生。”
花生丢下这句话之后,就走到了悬崖的边缘。俯身下去,双手直接插进了十分坚硬的岩石之中。
不一会儿,随着她的双臂涌现出来的大量泥浆,从悬崖的断壁处开始出现朝前搭建的新落脚点。
开始只是一点点,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
仅仅只过了大概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花生就让本来还完全无法落脚的地方,彻彻底底的‘长’出了一块新的平台。
完事之后,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说:“长46.7米、宽21.8米,跟我预想的相差不大。”
“结实吗?”
宫辰随口问了一句。
“除非你还能牵头大象出来,否则它肯定不会在你走过的时候塌掉。”
花生白了一眼宫辰,随后对于思奇说:“走吧,你不是很想飞吗?”
“你不介意了?”
于思奇有些惊讶,核桃到底用了什么样的方法这么快就说服了她转变态度。
“当然介意,可是介意只会让我们‘止步不前’。我过去之后,这些墙就会慢慢落到地上。到时候就看你们的了。”
花生站在那新铺好的平台上,对着其他人说。
“那就提前祝你们‘一路顺风’吧。”
安神父拍了拍手,笑着说。
要说带别人飞,于思奇倒也不是没有经验。之前他可是有尝试过的,效果非常理想。可是一想到马上就要带着明显是别人的老婆去飞翔,那种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尴尬之余,却带着异样的兴奋。
这是他完全没有料到的。
当然,更没有被他猜到的是。当他抱着花生渐渐升空的时候,下方的人群突然传出了几句:“快看,那是什么?”
随着声音越发的吵杂,于思奇甚至可以脑补出自己已经在这些人里出名了。
在他心不在焉的时候,躺在他怀里的花生用难掩惊喜的表情看着他说:“之前见你的时候还不知道你有这一手呢。”
“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于思奇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很冷淡,这有助于他克制住自己的一些邪念。要知道就算他再怎么对怀中的女人‘视而不见’,对方那柔软且有弹性的球状触感还是能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的。
“说来听听。”
花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的把身体向上抬高,对于思奇本人来说,是种什么样的‘考验’。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因为从她的后腰部位传来了非常坚挺的质感。
结合于思奇一言不发的姿态,她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清楚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笑着向于思奇提出了一个问题,一个于思奇不想回答,也不想去搭理她的问题。
“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