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几人老老实实迅速排好队,用像一群嗷嗷待哺的小婴儿的眼神望着打饭师傅。
也就是几秒的时间,当他再抬起头的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场景,被几人用布灵布灵的眼神注视着,他不由嘴角的抽了抽。
师傅用手敲了敲窗户,喊道:“开始打饭。”
“哇,今天吃土豆烧鸡欸!”春纪高兴地惊呼道。
齐思秦听了也不由露出一丝期待的表情,来这也快半年了这还是第一次吃除了猪肉以外的肉菜,她已经快半年没吃鸡了!
排在第一个的春纪连忙上前把碗递给他,接着脸上露出渴望的表情。
师傅被盯得尴尬的脚趾抠了抠地,第一次被这样‘重视’有点消受不起啊囧。
‘赶紧打完走人’,这样想着手上加快速度,操起勺子kuangkuang两下就给她打好递给她然后迫不及待的叫道:“下一个!”
春纪看着满满一大碗的菜不由感慨道:“哇,大叔,你今天的手不抖了欸!”
师傅听了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嫌多是吧,碗拿来我重新给你打。”
春纪听了像只修狗一般连忙护住自己的婉,防备的看着他。
他就只是说说,这打都打了,他还能真拿回来重新给她打不成?
师傅无语的对着春纪翻了个白眼,不再搭理她。
春纪识趣的闭上嘴,并在嘴上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很快前面的人都打好了,轮到齐思秦了:“我可以只要土豆烧鸡!”
师傅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在盛菜的容器里快速扫视了一圈,勺子快准狠的向里面唯一的那一个鸡腿舀去。
一勺子下去都是肉。
春纪几人看的张大了嘴巴,‘这差别也忒明显了吧!大叔你偏心w( ̄_ ̄)w’,几人在心里吐槽道。
师傅打完菜把碗递给齐思秦,齐思秦心情很好的道了谢,端着碗向楚小小她们走过去。
师傅看她们走了,连忙关上小窗户。
哈哈哈,终于下班了 (* ̄3 ̄)╭!
师傅愉快的吹着口哨,推着餐车向后厨走去。
这边齐思秦看着碗里的鸡腿,嘴角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楚小小看见了忍不住轻笑着问她:“思思很喜欢吃鸡吗?”
齐思秦盯着碗里的鸡头也没抬语速极快的应道:“嗯,很喜欢。”
楚小小见她这个样子捂着嘴偷笑,看得出她应是极喜欢的。
几人捧着丰盛的晚饭一路嬉笑着回到宿舍,快速地吃完饭后,坐了一会几人又慢慢悠悠的拿上洗漱用品去洗漱顺便洗碗。
洗好后回到宿舍,春纪一下躺倒在床上:“今天过得好快呀,啊啊啊我下午睡了那么久,晚上会不会睡不着啊(っ °Д °;)っ”,她捧着脸忧伤的感慨着。
很快就会发现,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整个宿舍就她睡得最快。
珊珊和谢云对视一眼,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春纪恼了,从床上爬起来扑过去挠着两人痒痒:“哼,你们两个竟敢嘲笑我,看我不挠死你们两个。”说完还呲了呲牙。
两人被逗得再次笑出声,很快三人就缠到了一起。
其他人就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热闹,时不时给三人出着主意。
齐思秦眼里也充满着笑意,看着她们打闹的同时,不禁感叹道:年轻真好。
你是不是搞忘了你是这里面最小的了呀啊喂!
最终以春纪告饶结束,实在是一打二打不过啊〒▽〒。
这时候宿舍暗了下来,春纪摸着黑回到床上,她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一分钟都没有就传来了她轻微的鼾声。
宿舍里偶尔传出翻身时铁架床发出的咯吱声,齐思秦枕着双手望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眼睛传来酸涩感,她才把手放下来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叮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
齐思秦猛地睁开眼:那个梦消失了。
她表面平静心里却惊诧着,难道她的直觉失灵了?
偏偏在她开始做准备的时候,这个梦突然消失了。按理说她应该松口气才是,可为什么心里越发不安是怎么回事?
她正想的出神,头顶传来女孩轻轻的询问声:“思思,你怎么了,铃响了好一会了,快起来吧,一会该迟到了!”
齐思秦回过神应了一声,看见大家都在等她了,三两下起床收拾好,几人急急忙忙洗漱完跑到食堂随便拿了两个馒头跑到操场上的时候刚刚好掐着点到。
狱警见了也没说什么,叫他们赶紧站好后就开始点名,急匆匆好像有什么事情般安排好今天的任务后就叫她们解散后,随后快步离去。
从早上醒来开始,齐思秦就开始心不在焉,做事情也精神恍惚,几人看了也没有出声责怪她,早上她们就发现了她今天精神似乎不怎么好,想到可能是昨晚睡晚了的问题就自动帮她做起了她那部分的活。
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碗里的饭菜都没怎么吃,一直在出神,楚小小提醒她了才吃几口饭然后继续出神。
吃完饭回到工作的地方,看到她又出神的样子,楚小小忍不住担心的问到:“思思你怎么了,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心不在焉的是有什么心事吗?”
齐思秦回神安抚她:“没有,我没事,被担心,可能是昨晚睡得晚了。”她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这种事情可不辛说啊,没有根据的事情说出来也没人信,反倒徒增恐慌,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家人一样会无条件信任她。
楚小小见她不愿多说,叹了口气,没在追问。
看来思思是不相信我。
两人各自在心里想着。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国庆国定节假日后,这段时间齐思秦都没有在做那个梦。
原本炎热的天气,就像一杯开水突然倒进了一桶冰,一夜之间就冷了下来。
“阿嚏”春纪吸了吸因为打喷嚏掉出来的鼻涕:“这什么鬼天气啊,昨天还三四十度,今天就过冬了,昨晚上都给我冻醒好几次了,阿嚏!”
“是啊,这至少下降得有二三十度了,南方冬天就这温度了。”谢云边说边裹了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