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王猛是和宋骄阳在控制系统里的,但是宋骄阳不放心驾驶驱逐舰的队员的技术,毕竟队员们实习的机会不说,所以,宋骄阳去关照。见宋骄阳走了,陆鹿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
王猛也没管陆鹿。
此时,看到王猛出现在显示屏上,艾博尔上校大吃一惊,他还没接到驱逐舰舰长的汇报。
不是驱逐舰舰长不想第一时间汇报,而是驱逐舰上有干扰削弱对方船只通信讯号的设备。现在驱逐舰刚离开不远,渔船上的通信设备还没恢复。
“一枝花?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劫持我们的驱逐舰?”艾博尔上校惊问道,他可没听说公海上有叫一枝花的海盗和武装组织。
”劫持?不要说得这么难听。梅国鹰国是扳脖子搂腰的密友,我们怎么会劫持你们的破驱逐舰呢?我们只是暂时征用贵国的驱逐舰,目的是穿越黑风口。实际上,我们不媳这艘破了吧唧的驱逐舰,因为它太费油了,我们可养不起。所以呢,我们就是暂时征用,等到了目的地,这破玩意儿就会还给你们。我可是表现出来诚意的,也没杀你们驱逐舰上的人,他们现在都在我的渔船上。一会儿,他们会向你汇报全部经过的。我们的诚意你也看到了,我们是真的很有诚意。既然我如此的很有诚意,你们也应该表现出足够的诚意才对,不是吗?只要你们不攻击我们,我们就按照我们的承诺去做。但你要是非得打击我们,我们要是打不过,就会炸沉这艘破了吧唧的驱逐舰。你看着办!”王猛说道。
扑通!
陆鹿捂着嘴,趴地上了,赶紧往外爬,不行了,受不了啦,再不笑出声,就憋死了。破了吧唧的驱逐舰?老大还真敢说。
此时,艾博尔棕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显示器上王猛雪白的小白牙。
是他?
艾博尔脸色突然大变。
大凶是梅国军队的公敌,梅国军队对王猛恨之入骨。因为,这个坑货可是把梅国军方给坑惨了,梅国军方因为大凶可是屡屡丢脸。单单是王猛引爆了几次梅国的导弹基地,梅国军方就有不少大小军官因失职而下马,有的都被送上了军事法庭。而且还死了不少官兵。
这是仇恨。王猛在美军中绝对享有盛名,就连梅国最强的三角特种部队都对王猛无可奈何。
不但梅国的军官们都在研究王猛,就是不少美国大兵也都在研究王猛,因为,他们一旦他们抓住了王猛,那将是大功一件,升官发财绝对指日可待。
艾博尔也没少研究王猛,期望有朝一日能碰上这个大凶,要是能抓住王猛,那他,绝对是平步青云。
艾博尔没见过王猛,也是从资料上认识的王猛。他对王猛的印象很深,认为这个大凶,很帅。
但是,作为特种兵出身的艾子博,不会太关注对方的相貌,因为,相貌是可以伪装的。
特种兵识别一个人,是从多角度来观察的,比如说,对方的声音,气味,肢体语言,嘴型和显着特征。
身体体型和长相,他们不会特意关注,因为这些都可以伪装。
而王猛的显着特征不是他的相貌,而是这一口的整齐的、珍珠白的小脆牙。
但当艾博尔看到王猛的小白牙时,立即就想到了大凶,但是,他也不敢确定,必定,单纯的以牙齿来判断,是没有多少依据的。
王猛看到了艾博尔吃惊的神情,心里忽悠一下。
一个人的神情,会暴露他的内心想法,神情可不只是喜怒哀乐和惊喜紧张,还有很多的表现。
虽然,只是在显示屏上,但王猛也看出来了艾博尔此时的神情代表了什么含义。
“只要你们信守承诺,我们不会主动对你们进行打击。但是,我们会全程跟踪监视你们的行动。”艾博尔绝对是战斗经验丰富,也不拖泥带水,毫不犹豫地痛快地答应了。
“好!”王猛说完,直接关掉对外通信系统。
王猛坐在椅子上,脸色严肃起来。
“哈哈哈哈,老大?你可太逗了!你可笑死我了。”陆鹿刚爬到门口,见王猛关了显示器,赶紧又爬了起来,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你去把宋队长叫来。”王猛没笑,但也没训斥陆鹿,而是严肃地说道。
“嘎!”陆鹿的笑声戛然而止,看了王猛一眼,说道:“咳咳,老大,貌似你可以呼叫他吧?”
王猛一拍脑门,可不嘛。先不说他们都有隐形通讯设备,就是指挥室和驱逐舰任何地方也都是可以联络的。
王猛呼叫完宋骄阳,随即拿出手机,发了个短信出去。
宋骄阳来了。
陆鹿很没眼力见地坐在王猛身边,嘴里嚼着泡泡糖。
王猛对此也没说什么。
宋骄阳看了一眼陆鹿,也没说什么。有些东西,学员多了解也是好事。
“我刚才和艾博尔通过视频对话了,他答应了我们的要求。”王猛说道。
“这是必然的结果。”宋骄阳理所当然地说道。
“只是,他应该是怀疑到了我的身份。”王猛突然说道。
“啊?什么?怎么可能?”宋骄阳大吃一惊。
砰!
陆鹿刚吐出来一个大泡泡,爆炸了。
宋骄阳瞪了陆鹿一眼,陆鹿一缩脖子,赶紧把糊在嘴上的泡泡糖摘了下来,之后,又塞进嘴里。
宋骄阳无语了。
王猛没理睬陆鹿。
“即使他只是怀疑,也会增加我们的危险。”王猛说出担忧。
他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怎么会认出自己,自己可是变了声和变了脸的。
但王猛敢肯定,对方已经怀疑自己了。
王猛对自己的观察力和判断力,绝对有信心。
“他们要是确定是你,绝对会舍得牺牲这艘驱逐舰的。”宋骄阳认真地看着王猛说道。
“我已经让人清除掉了对方存储的这段视频通话了,单单是艾博尔的怀疑,还左右不了梅军的行动。”王猛蹙眉说道。
宋骄阳松了口气,不过还是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