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毒皇子树
萧逸飞道:“这就要说到为师体内的灵根毒皇母树了……与其他灵根相比,毒皇母树的神奇之处,就在于它能够分裂出无数毒皇子树!而每一棵毒皇子树,就是一个新的灵根,只要将毒皇子树植入人的体内,此人就立刻拥有了灵根……”
“如果把毒皇母树称之为母灵根的话,那么毒皇子树,就是子灵根,它们的关系,就相当于是母亲和孩子的关系……”
“毒皇子树基本上拥有毒皇母树所有的特点和能力,但是,所有的特点和能力,都大打折扣,比毒皇母树要差一个档次……而且这种差距,是没办法填补的。顶多能够达到相近的层次。”
“还有,母树分裂出子树,相当于赐予了子树新的生命,但是,这种赐予不是无偿的。当子树与母树处于一定的范围之内,子树都会源源不断的为母树提供能量,直到子树灭亡为止!这就相当于是一种反哺关系!当然,子树提供的能量,对它本身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而且,毒皇子树的命运,也完全受到毒皇母树的影响。一旦毒皇母树衰败或灭亡,那么所有的毒皇子树,也随之衰败或灭亡!”
“这就意味着,一旦日后为师不幸陨落,那么你们体内的毒皇子树,就会灭亡!而到时候不管你们的修为变得有多强,都会被瞬间打回原形!甚至连你们的生命都要陨落!”
说完,萧逸飞正色道:“万丰,现在为师再给你两个选择。其一,就是我在你体内植入毒皇子树,形成灵根,开始修炼。这样做的弊端,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好处就是未来你的修炼之路,能够走得更顺,更远,实力也更强!其二,我会教你不需要灵根就能修行的功法。虽然这样一来,你的实力最终远远比不了前者,但还是能够远远超出一般的武修者,而且,也不用担心会受制于人,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你想选择哪一种?”
萧逸飞并不是在故意试探万丰,而是真的尊重万丰的选择。
不管他选择哪一种,萧逸飞都不会怪他。
而听到萧逸飞的询问后,万丰想也没想就说道:“师傅,我当然选择第一种!”
“你确定吗?别怪我没提醒你,一旦植入了毒皇子树,以后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万丰神色坚定的说道:“我不会后悔的!既然有机会改变命运,我当然希望变得越强大越好,又岂会只满足于当一个普通的武修者呢!”
“再说,就算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修者,那也只是凡阶无敌,又怎么比得上跟着师傅您成仙成神,纵横万界来的风光和刺激呢?反正不管怎样,我觉得只有紧紧跟随师傅您的脚步,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萧逸飞笑着摇了摇头,其实他也知道万丰肯定会做出这个选择,点头道:“那好,我现在就赐予你毒皇子树!你闭上眼睛,盘膝打坐,呆会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乱动,就算再痛苦,也要忍受!”
“是!”
万丰连忙盘膝坐地,闭上了眼睛。
萧逸飞心念一动,将意识沉入毒皇母树之上,然后开始分裂毒皇子树。
毒皇母树分裂毒皇子树的过程,与孕育寄生孢子差不多。
不同的是,分裂毒皇子树,需要消耗更多的能量!
而且这种能量,是毒皇母树自身进化所需的本命能量!
比如,现在的毒皇母树,已经晋升到了凡灵根四阶,也就是凡级四阶,假设它需要一年时间,就能成功晋升凡级五阶,但是因为本命能量大量消耗,可能这个时间就要延长到两年,甚至更久。
这样看,好像分裂子树,对萧逸飞本身没有任何好处,反而还有坏处。
但其实好处多多。
因为,子树反哺给母树的能量,其实也是这种本命能量。而且,未来毒皇母树从子树身上吸取的本命能量,比它现在消耗的能量要多的多。
而且,分裂出的子树越多,母树从子树那里源源不断吸取到的能量也就越多,未来它的进化速度,只会越来越快。
不过,毒皇母树分裂子树的数量,与它本身的等级息息相关。
母树等级越高,分裂的子树数量越多。
现在,母树只是凡灵根四阶,最多只能分裂出四棵子树。
每棵子树最多也只是凡灵根一阶。
而且每次分裂一棵子树之后,都要等本命能量恢复之后,才能分裂下一棵子树。
不知道过了多久,毒皇母树开始出现了变化,从它的根部位置,逐渐分裂出一棵光秃秃的绿色树苗。
这就是毒皇子树!
毒皇子树的样子,与当初毒皇母树刚刚跑到萧逸飞身上时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颜色要淡了很多。
萧逸飞心念一动,又将意识转向沉入毒皇子树。
很快,毒皇子树便从母树身上彻底分裂出来,然后一点点的移向萧逸飞的右手,最后从手掌中间钻了出来。
萧逸飞将手贴在了万丰的胸口,令毒皇子树顺利的钻进了万丰的体内。
随着毒皇子树进入身体,万丰顿时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撕碎自己的身体,脸上露出无比痛苦的神情。
这种痛苦愈演愈烈,越来越惨绝人寰,越来越让人难以承受,痛得他快要将牙齿都咬碎!
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
万丰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迅速的崩塌着,忍不住就要跳起来,发出痛苦的嘶吼!
然而这时,萧逸飞大喝道:“忍住!”
这喝声直达灵魂,将万丰惊得打了个激灵,正在崩塌的神识,也赫然醒转。
尽管身体所承受的痛苦,还在加剧,但是万丰想起了之前萧逸飞提醒他的话,知道现在自己一旦忍受不住痛苦,那么一切就将前功尽弃,到时候,自己可能再也没有了成为毒修的机会!
所以,万丰强忍着难言的痛苦,以及发出怒吼的冲动,死死的让自己坐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