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家人最终还是接受了扫大街三天的惩罚。
他们却是不甘心。
“不过是说两句闲话,就这样报复咱们,果然是气量狭小的。”
“我看谢家人就是个看人下些菜碟的,咱们落难了,就这样欺负咱们。”
“我诅咒她谢静秋找个痞子,一辈子不得夫君的宠爱。”
那两家人在扫大街的时候可没闲着,一边扫地一边嘀嘀咕咕,说了不少谢家人的坏话。
他们现在做不了什么,也只能私底下说些辱骂的话过过嘴瘾了。
这一次他们就谨慎多了,都是私底下说的,没让别人知道。
可是谢静秋会这样放过他们吗?
她空间里的那些草药可可爱爱的,又功效多多,跟着空间一起过来的还有一本丹药册子,谢静秋曾一度十分沉迷炼制草药,因此她炼制了很多种药丸,除了之前谢静秋经常用的那种能让人迷糊做噩梦的迷糊药,还有专门让人拉稀的,让人口臭体臭的,痒痒丸儿,毁容丹等等。
这些好东西,谢静秋打算让那两家人都体验一下。
就在他们扫完大街的那天晚上,谢静秋行动了。
晚上的时候她潜入了秦长禄家里,把拉稀跟让人口臭体臭的药丸儿下到了水缸里,又到了那家人的卧房里每个人都喂了毁容丹跟迷糊药,又用异能把痒痒丸儿弄成碎末洒到了那些人身上。
这一切都做完谢静秋才冷笑两声离开。
秦长寿家里也是如法炮制,等做完这一切谢静秋才回家。
谢静秋回到家里就睡了,或许明天那两家就能闲话满天飞了。
这一夜,那两家人都过的很不好,他们迷迷糊糊的就开始做起了噩梦,还浑身痒痒,只是怎么都醒不过来,脸上身上也开始往外冒疙瘩。
第二天那两家人很早就起来了,只是浑身没力气,只能草草的煮了一点粥吃。
可是吃完了东西之后那两家人更难受了,不仅拉肚子拉的厉害,说话之间还臭不可闻。
那是一种死鱼烂虾发酵后又用粪水混合之后的味道,臭的拐弯抹角的很有层次感。
那两家人自己都闻不惯,他们开始上吐下泻,很快整个人就跟脱了水的菜干儿一样,蔫了。
还是周围的邻居觉得那两家不对劲,进门看了一眼,这才发觉那两家已经拉的不行了,只是那两家人实在是臭的很,那些邻居还没靠近就被熏了一个跟头,臭的他们连连干呕,因此他们也不敢靠近,只能远远的问一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两家人拉的话都说不利索,邻居们只听到大夫两个字,他们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想让他们帮着请大夫呢。
到底是多年的邻居,又是同族,秦家人也不敢怠慢,很快就从隔壁的村子里请来了一个大夫。
那大夫到了秦长禄院子门口就隐隐的闻到了一股子臭味儿,没办法,他是大夫总要进去看诊的,他只能拿出帕子堵在鼻子上硬着头皮往里面走。
只是这大夫错估了这臭味儿的可怕程度,它不仅仅刺激鼻子还辣眼睛,就连用嘴巴呼吸也能觉察出臭味儿来。
这可难坏了那大夫,那味道臭的大夫不靠近,他只远远地问了一下情况,草草的开了一个止泻的药方,连诊费都没要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秦家人念在同族的份上,还是帮忙抓了药。
那两家人吃了药拉稀的毛病倒是好了一点,可那浑身的臭味儿并没有消失,而且身上脸上的那些红疙瘩也开始慢慢的变大,有生长快的已经开始流脓了。
他们身上痒得厉害,可是看着那满身的疙瘩又不敢挠,抓心挠肝的痒。
秦长禄忍不住那痒意,用手抓了抓,结果红疙瘩上流出来的脓水很快就让其他完好的皮肤也起了红疙瘩,很快就蔓延了一大片。
好在痒痒药丸的药效只有一天,要不然可有的他们受。
身上是不痒了可是那些红疙瘩一点都没有消退的迹象,还有嘴里跟身上那源源不断传出来的味道,即便是适应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两家人也不适应,只是他们没有办法,只能被动接受。
他们晚上还是会做噩梦,又吃不下东西,很快那两家人就收瘦了皮包骨。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谢静秋是第二天就听说了这件事情的。
谢姥姥眉飞色舞:“真是报应啊,让那些人嘴臭说人家闲话,这下子好了,那两家人浑身散发的臭味儿都能熏人一个跟头,我看他们那两家人还能跟谁家说闲话。哼!不行,我要亲自过去看看那两家的凄惨样子,才能出我心中这口气。”
说完拉着几个过来跟她说话的人,往那两家那里去了。
谢静秋坐在花园里的石凳上,看着谢姥姥跟几个谢家的夫人离开去看热闹,不由得摇摇头,那臭味的厉害谢静秋可是知道的,谢姥姥几个人怕是进到院子里就要被熏出来的。
果然没一会儿谢姥姥她们就回来了,几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微微泛着白。
谢静秋觉得肯定是被那臭味儿恶心住了。
她问道:“姥姥,那味道很臭嘛?怎么你们的脸色那么难看。”
谢姥姥摆摆手:“别说了,那味道我今生头一次问道,比那嗖了的茅厕味道都大,哎呦,我在门口都闻到味道了,当时下点忍不住就要吐了,幸亏我定力强,要不然非吐在外面不可。”
“而且啊,那两家的邻居都有意见了,这味道隔着墙都闻得着,那些邻居都被熏得吃不下饭,这马上就农忙了可不是找罪受吗。”
这一点谢静秋早就想到了,那臭味儿的威力,可不是一般的办法能消除的,恐怕要跟随他们很多年了。
而且他们两家的邻居已经受不了了,总不能天天在人家家里面待着吧。
吃饭睡觉的时候总要回家,可是回到家里总能闻到那淡淡的臭味儿,这样一来他们心里面开始埋怨起那两家人来,若不是念在同族的份上,那两家人早就被人赶走了。
谢静秋没有在关心那两家人,她的重心放到了接下来的农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