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时辰,那庄子里就飘满了羊肉汤跟烤全羊的的香味。
谢静秋还是头一回在草原上吃烤全羊,前世她们都是在店里面吃烤全羊,好吃是好吃可没有现在这个气氛。
李煜直接撕了一条羊腿下来给谢静秋,还贴心的用匕首切成一块一块儿的让她沾着酱料吃。
谢静秋吃的满嘴流油,嘴里面含混不清:“我吃不了那么多,你也吃。”
看到谢静秋吃了个肚儿圆,已经开始打嗝儿了,李煜这才放开手脚跟那些人一起吃烤羊去了。
他们在外面吃的尽兴,呼延浔跟图斯这会子则是阴沉着脸。
“主子,那咱们就这样受制于他们嘛?偏妃娘娘不是会医术嘛,让她帮您看看,说不定有转机呢。”
图斯还是不甘心,就算他们大皇子当了一回俘虏那也是出身高贵的皇子,怎么可以当大盛的傀儡呢?
“我也不甘心啊,可是有什么用呢,我现在受制于人不得不听他们的话,算了,没了他们的支持我怕是登不上那个位置,等我登上那个位置……”
后面的话不用说图斯也明白了。
这下两个人算是达成了一致,至于弑父这件事情,呼延浔没有跟图斯说。
他们一行人一直等到呜咽,这才在呼延浔的带领下进了一个地下通道一路往天都方向去了。
走了大概半个多时辰,他们一行人这才停下。
呼延浔上前敲了敲头顶上的那个木板,咚咚咚咚的声音传出去很远,在转融通道回荡。
没一会儿谢静秋就听到了上面的走动声。
很快那个木板被打开,呼延浔拾阶而上立刻就传出来一个惊喜的女声。
那人用北戎话叽里咕噜的说了好一通,但是在看到谢静秋他们一行人的时候直接卡住了。
那惊恐的目光似乎是在说他们是谁。
呼延浔这才给她解释了一遍。
谢静秋双手抱胸直接吩咐:“呼延浔,给我们准备房间,我们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这个女人倒是没有之前那个图斯反应大,她看了一眼呼延浔见她点点头,立刻就安排屋子去了。
“那木娜会帮你们安排好的。”说完便想离开。
“慢着 ,我让你走了吗?从现在开始你不准一个人待着,江明派个人跟着他,时刻不离!”
江明痛快的答应一声,立刻叫了个人来。
呼延浔攥紧了双手,嘴角也是紧抿着的,看的出来他很不甘。
“我要的是一个绝对听话的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搞小动作,我不惩罚一下你好像很对不起你种的那种毒啊。
你以为你跟图斯说的那些话我们不知道?!
呵呵……”
笑声犹在,可下一秒徐眼训的肚子就开始疼起来。
这一次跟以往不同,之前疼也就是单纯的疼,可是这一次肚子里的肠子像是被人拧来拧去,就算是弯着腰也丝毫减轻不了一点痛感。
那木娜过来看到这种情况,吓得想要尖叫出声,李炫眼疾手快,立刻就捂住了她的嘴,这才没引出更大的动静。
之前的时候,谢静秋惩罚他也不过就只有半盏茶的功夫,可这一次,一刻钟过去了,疼痛丝毫没有减轻的趋势。
呼延浔怕了,这一次他是真的怕了,他再也不敢弄出什么小动作。
那木娜眼泪汪汪的扶着呼延浔,心里面悲痛不已,都说他们北戎人可怕,可是现在在她看来明明是大盛人更可怕。
“你要记住,我的选择可不仅仅只有你!等你什么用处都没有的时候,你都不配我们看一眼,明白吗?”
呼延浔无力的点点头,他再不敢做什么了,冲着谢静秋几个跪下去磕了一个头算是彻底臣服。
谢静秋见状说道:“好了就这样吧,好好的休息一天,明天晚上带我们进宫去见你母亲。”
那木娜安排的还算是周到,这一晚上他们休息的很好,只等到第二天上午日上三竿这才相继醒来。
今天算是没什么事情,谢静秋准备让那木娜带着自己出去逛逛,正好现在宅子里来了这么多人也需要采买,那木娜立刻就答应下来。
李煜则跟在谢静秋身后给她当翻译。
这边的店铺里多的是皮毛,而且比坛城还要便宜,谢静秋便想着多买几张。
那木娜也在一边帮着讲价,他们花了不过百十两银子就买了一大车。
那木娜去买食物的时候。谢静秋叫人那那些东西送到一个没什么人的巷子里,直接受到了空间里。
之后他们又去了洗浴商人看来的店铺,买了一些眼色十分匀净的宝石。
在街上逛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到呼延浔的那个院子。
这一天他们也不是白逛得,打听了不少城里面的事情。
特别是宫里面那几位的娘家,他们也算是多了解了一些。
这天晚上,呼延浔带着谢静秋跟李煜再次走进地道,一路往西边去了。
呼延浔的母亲家世,是个偏妃,虽挺得呼延敏的喜欢,不过迫于另外四家,她并没有得到华屋美婢,而是一直偏居在王宫的东北角,一个小小的宫殿里。
呼延浔的这个小院子离贾氏居住的院子离的很近,不过是半刻钟的功夫,一行人就到了一块木板之下。
呼延浔这一次先是重重的敲了三下隔了一会又敲了两下,之后再敲三下,上面这才有了回应。
很快,那扇木板被拉开,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浔儿,是你吗?”
呼延浔快走几步出了地道,见到家世立刻呜咽出声:“母亲,是我,我回来了。”
接下来就是母子相见的一幕,看着好不感人。
不过谢静秋可不想看这两个人母子情深,她立刻出声打断:“行了,别哭哭啼啼的,还是办正事要紧。”
贾氏吓了一跳,她没想到还会有别人过来,她立刻把呼延浔往身后护:“你们是谁?怎么到这里来的?”
谢静秋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让你好儿子给你解释一下吧,奥,对了,听说你之前是一个医女,正好顺便给你儿子看看,他的毒你是不是能解掉,也好让他死了那条总是想搞小动作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