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打铁坊八百两,马是两千两百两,庄子四千五百两。加起来一共七千五百两,这么多钱拿去学修仙都够你学到大罗金仙了。”
九满仓没好气道。
落绎双手抱着九满仓的脖子,挂在她身上:“妻主,我是真的很感激他。那时他教授的功法和各种江湖术法药物,帮了我很多。如果不是他,我当年或许根本撑不下去。”
他身负武功和药物,才在那充满欺骗与污糟的长青楼里有了安全感。
自日日习武起,兴许是体力耗费巨大,失眠和厌食问题也开始有所好转。
落绎这人回报的,不是刀一茶给了多少,而是他自己得到了多少。
九满仓本想再骂上几句落绎这个缺心眼的败家货,但是再争论就要开始牵涉和深究他在长青楼那些年的事了,可那实在算不上什么让人高兴的回忆。
那个见鬼的刀一茶……叫他赚大便宜了。
“我好想你。写的信,三封你都有看吗?”
落绎见九满仓脸色仍旧很是不好,转了话题。
区区四千五百万两,他才不要和九满仓又因为这点钱吵架,他要和他的妻主谈情说爱你侬我侬卿卿我我蜜里调油打情骂俏甜言蜜语。
九满仓吻了他的嘴唇,柔软得叫她恨不得吞下去:“弄吧。”
几天不见,心绪一起,双方都呼吸一紧,身体如干柴点上了烈火。
烧了几乎大半个晚上。
恨不得将对方揉进、撞进自己的身体骨血里,融为一体。
他(她)的躯体,他(她)的灵魂,他(她)的嘴唇,是这世上最接近天堂的美妙仙境,也是最让人为其疯魔失控的魔鬼之域。
他(她)是无与伦比,想不出还有谁能替代。
“她回来了?”
“什么?”
落绎转头看向刀一茶。
刀一茶抬手虚点了落绎两下:“看你满脸的春—情—荡—漾。”
落绎笑了笑。
刀一茶看向不远处被众人围观的,把长戟挥舞得呼呼作响的刘鸣飞:“我倒是对她有些好奇了。这个月十五我请你俩吃个饭吧。你回去问问她愿不愿意见我。”
落绎点了点头。
刘鸣飞舞完长戟,把长戟往兵器架子上咚地一搁,然后像一只哈士奇一般哈哧哈哧张大了嘴喘气,慢吞吞挪着步子走过来:“九鸿,到你了。”
深秋的季节里,他脖子里,口里不断蒸腾出热气来。
戟乃是戈与矛结合的产物,戟头处一般不止一个戈头,连钩带刃。
其功能之复杂,以至能除去能作矛戈,冲杀扫荡,也能当长枪,挑啄刺,亦能作刀剑,割钩砍。
且因为身负冲锋陷阵威吓之用,通常身长两到三米,重量不小。
故而对使用者的要求极高,力气大,戟法精。
用得好能像吕布一般持戟单骑直接杀进对方兵阵,将队伍冲乱,连杀数人,还完好而返。
过去使长戟作为的大将都是凤毛麟角,但无不有着以一挑多、狂如修罗的赫赫威名。
也正是因为其使用难度之高,到如今已经被刀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