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鸳还在不断磕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呜呜呜……可以让夫爷看看公子的身上,真的没有一处是好的……”
九满仓眉头皱紧了。
她觉得恶心。
她第一次眼里带上了明显的厌恶之色,看向了徐娘子这个初次看时还觉几分俏丽的人:“你……”
徐娘子已经开始冒冷汗了:“这,我知道您肯定接受不来。但这是我和九郎的情趣,两夫妻之间的事……”
祝鸳怒吼道,泪水不住而下:“你这个畜生你少诬赖人!谁会和你一样脑子不正常,珍三就是被你这样折磨死的!你那些腌臜事我都没脸说,你拉别人一道,你还强暴我!”
他哭到崩溃。
九满仓:“报官吧。”
徐娘子彻底慌了,转头瞪向九满奕:“九满奕你说两句话啊!你是要让你妹妹把我送进牢房里去吗?!”
九满奕脸上也露出了惶恐与害怕,撑着身子看向九满仓,浑身发着抖:“家、家主,我是自愿……”声音哑得跟老头一样。
九满仓:“这事我做主了。俞长佳,把这恶棍绑了拖去官府。”
俞长佳:“好嘞。”
徐娘子被俞长佳擒拿反背锁手时对着九满仓嘶吼着:“你,你这是要干嘛?!管起我和你哥哥的家事,你就是告到官老爷那去,你以为……”
九满仓:“我听说你有两个侍儿死得很蹊跷,你觉得这个是不是应该要查一查。”
祝鸳:“两个……?”
徐娘子愣住了:“你……”
她猛然想起之前俞长佳出去煮羊奶回来和九满仓附耳说话那一幕。
“家主……求您,我妻主她……”九满奕几乎摔下床,被祝鸳一把扶住。
九满仓不耐烦:“你妻主是个杀人犯。”
她没吃晚饭的肚里还饿着,碰见这事真是越发烦躁,倒了两杯羊奶,递了一杯给落绎:“填填肚子。”
落绎接过,长长吁了一口浊气,仰头朝九满仓一笑,然后喝下了羊奶。
那头看着的祝鸳哽咽地指着九满仓和落绎对他家公子九满奕说道:“那才是夫妻呢,公子。您清醒一点,徐远筝这禽兽根本不值得,她害了好多人,您不记得了吗……”
徐娘子挣扎得头发好几缕散乱垂下,冷笑道:“演什么夫妻情深,九满仓,全天下人都知道你肾虚呢!你根本就不是个女人!对男人不行!所以嫉妒!”
九满仓:……
猛地上前一脚就把被俞长佳掣住的徐娘子踹翻了个跟头,还好俞长佳松手松得快。
九满仓追上几脚连番对着地上打滚的徐娘子又踢又踩,明显是下了死力气,徐娘子被踹在身上“咚咚”堵堵的响,她嗷嗷直叫,而九满仓径自猛踢,没停过脚,默不吭声,冰冷的脸色极其难看。
落绎甚至清楚地听到了“咔擦”的声音,几次。
祝鸳和九满奕已经看呆了。
最后是俞长佳结结巴巴道:“家、家主,再踹下去,人就死了。”
九满仓停了脚。
徐娘子喘着粗气,吐了一口血。
祝鸳吸吸鼻子小声道:“拿鞭子会比较好一点吧,打不死人,还省力。”
徐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