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也曾风头无两的富二代陶月晓如今变作四处逃窜、见不得光的臭老鼠、通缉犯。
落绎头一次感觉有个大佬妻主真的是爽歪歪。
他可太崇拜太喜欢他牛逼轰轰的小宝宝了。
看见九满仓系上金红色丝巾,穿着一身若九春金腰燕大衣,大步踏出门,上了马车。
脸上轮廓冷硬,浑身的气势也硬得不行。
叫落绎真想衔着她的后颈肉咬上一口。
他在家里画着九满仓早晨出门的模样,越想九满仓越是心痒难耐,换了衣服,蒙了面纱出门去找九氏集团找九满仓,给她一个惊喜。顺便参观一下九氏集团和在九氏集团工作的九满仓及员工们。
只是不料,这一出门,那个人的出现又一次把他这些天的好心情全部破坏了个一干二净。
“怎么又是你?你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这么纠缠着别人家的夫郎,难道不知羞耻吗?”
被逼停马车的落绎掀开车帘,皱着眉怒瞪向薛涟漪。
薛涟漪一脸哀求地把手里价值千金的幽谷兰花递给落绎:“这兰花是我花了千两黄金买下的,拜托你收下吧?”
落绎冷斥道:“谁稀罕你个破兰花。我是九家的夫君,我妻主可送了了半个九家给我。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来骚扰我,否则我就报官了。”
他一脸嫌恶鄙视地看向薛涟漪手上那盆兰花:“嗤。”
薛涟漪有些懊丧地缩了手,抱着那盆兰花,脸上痴迷贪婪地看着落绎那张和雁南相似的脸:“你不要误会啊。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太像我以前的,以前深爱的郎君。”
她开始讲起她曾经和雁南如何相识相爱,又是如何被迫无奈地分开。
从前她每次把她的这段经历讲给那些男人听的时候,那些男人都会一脸感动和怜惜地为之倾倒。
只是,落绎正是她这段经历中的受害人儿子。
他越听越是愤怒痛恨眼前这个女人,一把夺过赶马的马娘手中鞭子,对着薛涟漪就是几鞭子破空抽去。
凌厉的鞭子打得薛涟漪身上好几道血痕,那盆兰花“哐啷”一声摔在地上,精美的花盆碎作几瓣,花叶断裂,混在大捧土里。薛涟漪更是被抽得痛到尖叫出声,鞭子又狠又疾,躲都躲不及。
她倒在地上狼狈地翻滚,尽是灰尘的身上竟是衣服破裂,身上好几道深深血痕。
痛得哀叫的薛涟漪蓬头乱发地抬眼看向落绎,却见其红红的眼圈和满脸的泪水,一时惊愕得忘了痛。
“不过一个无情无义负心人,登徒子,真叫人恶心。”
落绎把马鞭还给马娘,“哗”的一声拉上车帘,喝道:“走!”
他坐在马车里深深呼吸着,一点点擦着眼角的泪水,杀念在脑中不断盘旋。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爹爹的一腔深情,被她当作钓郎君的谈资工具一般嚼来嚼去。如今自己居然还被她当作爹爹的替代品,献殷勤好抚慰内心愧疚。
真是恶心,真是该死!
落绎缓了好一会,才感觉到右手小指传来丝丝疼痛,抬起来一看发现,原来刚刚抢鞭子或甩鞭的动作过于激动,小指指甲不知何时中间裂了。
十指连心。
真疼。
还好一会是去见九满仓,定要让她帮自己好好吹吹,上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