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乱说话的。夫妻之间上床那叫诱惑和贿赂?”
九满仓皱眉道,“而且床上是我累得半死伺候你吧?”
落绎小心翼翼道:“……可,总是我伺候妻主你的……每次都是我在上面自己动,妻主就甘心躺在下面让我摆布,随我换姿势,还总喊受不了。”
“……我特么……你快住口吧。”
九满仓松开掐他脸的手,捂住了自己红透了的脸。
她跟这个不要脸的呆在一块,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要脸了。居然堂而皇之地聊起这种事。
落绎搂住了九满仓的腰,在她红红的耳根边呵着气:“要不我再贿赂贿赂您,若是伺候得好,妻主帮我接手管理病坊……”
九满仓一肘子给他推开了:“你给我老老实实认真学。”
落绎手仍圈在她的腰上,笑了笑:“我开玩笑的。我怎么忍心叫你那么累。”
九满仓哼了一声。
落绎从旁边倒了杯热茶给她:“喝些茶。”
然后就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了。
九满仓对落绎能举一反三的能力很是赞赏,也很满意他虽然跟她闹不正经,但的确是听进去了。
“商场如战场,你自己也发现了,很多商战里用到的法子其实仔细想想就在你读过的一些兵法书里。像是最典型的《孙子兵法》,读透了,你能用一辈子。”
九满仓指了指自己书架上那两三排兵法书,“你应该都有看过了吧?可以再经常多翻翻。晚上我给你讲几个经典商案,你可以多思考分析。你不是还有个大将军府的小朋友吗?我听说他那几个姐夫对这一块也很有研究,你也可以跟他们家多取经。”
一说起和生意有关的事情,她就会变得很是健谈,眼里,浑身,都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嗯,”落绎往九满仓身边挪了挪。
九满仓讲着讲着,就发觉这家伙已经贴到自己身上来了,作小(tuo)鸟依人状。
肩膀上覆着一定的压力与重量,因大约他稍有克制着,所以并不会很累,淡淡的那股软软奶香从他身上传来,萦绕鼻间,身体里似乎有个蛊虫一般被这香牵引着,产生了共鸣,有了些不自在。
九满仓:“……坐直了。”
这家伙,真是麻烦死了。
腻腻歪歪粘死人。
也幸好,初八很快就来了,九满仓暂时给落绎结束了商务课,高高兴兴回九氏集团上班。
她踏进九氏集团,甩去伞上的白雪,将斗篷摘下,与伞一起交予武丽。
迈着从容自信的步子,一路上对众人的声声问好回以点头。
之后在所有人意料之内地给大家开了个开年动员大会,主题就是“新年新气象,大家撸起袖子加油干!”
九满仓的话或是带有魔力吧,所有人干劲十足。
接着——
“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合家客栈就被你们九氏给收购了。”
王夫爷一边喝茶一边感叹道,眼里颇有些不止羡慕的情绪看向正剥着糖炒板栗吃的落绎。
一双玉手如雪如玉,是真好看,人也长得美,嫁的妻主又宠夫又会赚钱。
这人啊,有的时候不得不说得信命。
有些人,真是生来就命好。
落绎是一早就知道这事的,自新年后,他几乎天天都呆在九满仓的书房。九满仓在做的事情从未瞒过他,而且有时会将方案中的某部分拿出来作案例给他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