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妄想太多只会徒增痛苦。
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硬着头皮想办法向前走的。
不要对过去做太多假设,不要对未来做过多幻想。
落绎垂眼望向熟睡的九满仓。
珍惜眼前就好。
比如今天晚上,又可以……
他喉结滚动,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身体又热了起来,涨硬得难受。
落绎顿时慌得有些手足无措,深呼吸了好几下,起了身。
蹑手蹑脚出门的脚步有些凌-乱。
待门关上后,床-上的九满仓睁开了眼,又闭上。
不归和张媛有些惊讶地见他这么早出来,落绎脸色有些羞窘古怪地小声说去如厕。
待落绎回来之后,没有再进去,站在了门外和张媛小声问起了九满仓的喜好。
张媛一句不肯透露。
她本以为落绎会很失望甚至是责骂她,不想这位夫爷竟是一脸赞赏地轻声夸道:“你还真是守口如瓶,枕边人也不透露。妻主对下人果然调-教有方,心思缜密。”
他转头对一旁伺候茶水起居的两个丫鬟和不归说道:“这样很好,你们也当一直如此,以免不经意让居心叵测者算计了妻主。”
他笑眯眯道:“‘夫祸患常积于忽微’,很多人就是败在这平日小事上。你们家主不仅大事上高瞻远瞩,同样平时也很注重细微之处,其实这点从她做生意方面就能看出来……”
不归:……又来了。
未时两刻终于到了,除了还说在兴头上的落绎,在场几个都松了口气。
这段漫长的时间里,落绎的中心思想只有两个。
一个是:我妻主有这——么牛逼!另一个是:我妻主有那——么牛逼!
张媛:要不是我每天都跟在九小姐身边,我特么差点就信了。
九小姐是很厉害,可在落绎嘴里已经成个神了……
奶奶夸大孙女都没他这么个夸法。
落绎满脸欢喜地敲着门:“妻主,未时两刻到了,起床用膳了。”
像极了敲羊圈门的狼。
九满仓在里面应了一声。
落绎问道:“我进去服侍您穿戴吧?”
九满仓:“……进来吧。”
落绎高高兴兴进去了。
里面九满仓已经起身,在给外衣系带子。
落绎上前替过她的手,为她系上,拉整好衣服。
随即又拿了那条腰带双手环绕到九满仓身后,将她圈在了怀里。
身上带着淡淡奶香味的温热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九满仓莫名感觉自己此刻仿佛没穿衣服,一如昨晚浑身光果,呼吸有些乱了。
腰后两只手箍-住了她,将她按在胸膛里,那气息更加浓郁了,体温隔着材质上佳的衣服传来,晕染着她与落绎相贴的身体部分,然后浑身热了起来。
更加zhuo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鬓,脖颈间。
落绎的大脑袋在九满仓的肩颈处不断细嗅蹭动,声音里带着撒娇的鼻音:“妻主,好想你。”
九满仓:“……”
她冷声道:“站直了说话。”
说罢便要推开落绎。
落绎抬起脑袋,飞快朝着九满仓的嘴巴上“啾”了一下,然后站直了。
九满仓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莫名生出了一种不爽的感觉。
伸手去夺他手上自己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