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听墙角的人原先还能听到落绎的声音,后来就不知怎么停下了。
楼殊媛:“诶嘿,我姐妹还挺厉害的哈……啧,怎么没了?”
庞欢惊愕:“不会是被九妹弄晕过去了吧。这么能叫,我以为能听好久呢。”
郑双巧敬佩:“我九师姐就是猛如虎啊。新郎这身体素质不行啊。”
满心嫉妒的九满月哼了一声:“泄得这么快,猛个屁。”
楼殊媛踹了一脚过去,瞪目:“去你-娘的,滚!你要是牛批到能娶着这么漂亮的人,指不定当即就泄呢。”
九满月一边回瞪,一边被踢的腿疼得让她口上嘶嘶抽气。
她被新郎喊得浑身燥热,又听了一会,见没动静,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楼殊媛几个同学就蹲在墙角聊起了天。
“宇文姐就是不知这点情趣,喝完酒就乖乖跟着院长她们走了。”
“她忙着准备会试呢。而且我看她好像兴致不怎么高。”
“晏灼哥也是,脾气可大。”
“二十多岁没成亲,看着婚礼难过吧。”
“你不觉得,晏灼哥,喜欢小九,嗯?”
“……年纪差得有点大吧。”
“我听说新郎年纪和晏灼哥一样大。”
“哇,真的假的啊?……”
楼殊媛皱了眉:“行了行了,里面也没啥听头了,走吧走吧。”
几个人起身拍拍裤脚和衣角正要离开,谁知屋里头传来一声女人的闷-哼。
几人停下动作,望向紧闭的窗户。
里面又断断续续传来了几声亲吻的暧昧声音。
庞欢眼睛都亮了:“牛批啊,第二次。”
慢慢地,响起了更多声音。
九满仓声音里尽是隐忍:“出、出去,停下来……”
落绎带了哭腔:“停、停不下来,我,我要死了。”
窗外蹲着的几人听得面红耳热,口干舌燥。
庞欢咽了口唾液,哑着嗓:“九妹威风啊……”
郑双巧呼吸粗重,看见大家的眼睛里都燃着火。
夜里的习习凉风吹不走窗下几人心头的焦热,那阵阵的虫鸣更是叫得人心烦意燥。
楼殊媛一身焦灼难耐,烦躁地挥手:“不行不行,我走了。老娘去趟长青楼。”
几个同学和师姐妹纷纷表示要一起去。
几人就散了。
而屋子里的声音,一直闹到了后半夜,屋外的下人才惊愕地看到自家新晋夫爷落绎一脸餍足地开门叫了热水。
清晨的微光穿进窗户透了大红帐子照在床-上的二人脸上。
熟睡的落绎睁开了眼,两眼惺忪,臂弯里还搂着怀里的九满仓,光滑温热的柔软身体贴在自己身侧,一丛火又在身体里烧了起来,罪恶之源又醒了。
虽然分明无人看见,落绎仍旧是臊得面红耳赤,他小心地挪了身体离了自己的妻主。
昨夜来了三次,他的妻主后面几乎是哭着喊不要了,然后被上了瘾的自己偷奸耍滑再一次带入欲望的旋涡。
早上了,心爱的小宝宝已经累得还在睡,而他却……
可真是……
需求这么大,果然是天生银荡。
他抿了抿唇,伸手想要又自己掐灭那讨厌的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