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头牌?是落绎公子。听说是最漂亮,最仙的一个!”鲍婆说到这人,那眼睛都亮了,明明是她没见过的人,却好像人就在眼前一样。
“这美人也不知长青楼是从哪里得来的仙人,当年一亮相就挤下一代艳-伎萋萋,直接成了公认的头牌。
那艳-伎萋萋的身子可是个妖精钻儿!
可是落绎公子当时一露面啊。嚯!所有看到他的人都完全把过往那些美人全部忘了个干净,萋萋谁啊,不记得,只知眼前见到神仙下凡了!那个词叫谪仙对吧?天上被贬谪下来的神仙。哎哟,大家都在猜是不是因为太漂亮了,招了天上王夫的嫉妒,才下了人间。”
楼殊媛眼睛里冒了光:“有这么好看?”
鲍婆也是聊得上头,露出一个笑来:“而且啊,我为什么说他是最仙的一个呢?他自成为头牌以后,这近十年来,就没人能换下他位置来!
更可怕的,人家十年是越长越老,他样子是越长越妖!完全不见老!从前至今,这么多年,这么多的头牌相公里,就属他的年份最长,文人给他写的诗词曲最多!
对了对了,他的歌儿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完全就不像是人世间的嗓子,那简直是妖精惑人的天籁之音!据说听他唱曲,是如临歌中之境,历经悲欢离合,恍惚间不觉樵柯烂尽!一曲换来的打赏成百上千两!
曾有名士李太芙曾在听完他的歌后,沉默了很久,把笔给放下了,说是写不出来。人间的文字完全无法形容啊!”
楼殊媛一边心-痒难耐,暗叹神奇,一边又半信半疑:“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鲍婆挠挠头:“这都是我听来往客商讲的,可是,这可不是一个人这么说,是所有见过落绎公子的人回来都这么说!一讲起落绎公子,一个个面上就露出见了神仙一般的沉醉表情。”
说到这里,鲍婆脸上又露出几分轻蔑之色:“所以我听到二位把独千岭称作为神仙才不平的,他算什么神仙。天天穿着一身白,以为自己就仙气了?人家落绎公子一身红,南城十年无人敢再穿红色!”
九满仓问道:“那她们那儿成亲穿什么颜色?”
鲍婆:“……”
楼殊媛笑得差点直不起腰来:“好了好了,你这人真是,越讲越离谱。总之我们知道了,南城的美人最好看。可咱们现在不是在京城吗?九妹子,你今晚是……”
“回家,明天再逛。下个月你帮我在书院请个假,我要去一趟南城。”九满仓起身,对着楼殊媛说道。
楼殊媛瞠大了眼:“又请假?你干脆辍学算了。不是,姐妹,你这是要干嘛?还真要找个神仙po处啊?”
九满仓朝楼殊媛挥挥手:“明天见,姐妹。”
楼殊媛傻乎乎地也朝她挥挥手,下一秒脸色就变了:“我去,今天老娘钱都给你败光了!你留我一个人傻睡在这房里?”
圆润的身躯像一阵旋风一样跟着冲出去,“明天你自己一个人逛听到没?!我不陪你了!”
美景固然不值得花钱花时间,除非这美景有开发变旅游区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