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翊寒几乎与风泽同时到达悬崖边,只见悬崖上只站着来回踱步的菊青。
菊青见王爷来到,飞奔跪到文翊寒身前哭着道,“王爷,奴婢有罪没有保护好王妃,请王爷责罚。”
“王妃人呢?”文翊寒稳着颤抖的声音道。
“奴婢和拂冬赶到的时候,已经不见王妃的身影,只在悬崖边看见了马车的车辕痕迹,马车应该掉入悬崖了,拂冬已经下去悬崖寻找,奴婢在此等候王爷,奴婢该死没有保护好王妃,奴婢罪该万死。”菊青说完不停的磕头。
“快,大家快下去寻找王妃。”风泽听后也是心急如焚的下令道。
“菊青,你先别哭了,先把王妃这一路发生的事情讲清楚,到底发生了何事?”风泽吩咐完之后来到菊青面前着急的道。
菊青立刻止住哭泣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详细的禀报完,完后起身来到悬崖边,“王爷,奴婢也下去找王妃了,找不到王妃,奴婢也不用活了。”
文翊寒迫使自己快速冷静分析菊青刚才所说的信息,然后迅速在悬崖边仔细搜索有用的信息,看路九夕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王爷,根据现场的脚印来看,应该刺客有十来个人,王妃有可能掉下悬崖,也有可能被刺客抓走,属下立刻到悬崖底去找。”风泽仔细观察地上脚印后道。
文翊寒听完也快速飞奔而下,此处的悬崖大概一百米左右,大家很快的来到了崖底,只见摔成四分五裂的马车和已经死掉的马匹。拂冬在马车附近来回的搜寻路九夕的身影及随身携带的物品,但都没有找到,着急的在附近来回的大喊。
后面下来的暗卫也在下面不断的扩大搜寻范围,拂冬见文翊寒下来,连忙跪地请罪,“属下没有保护好王妃,请王爷责罚,属下该死。”
“怎么样了,找到什么了吗?”文翊寒冷声看向地上一堆的马车残骸,弯腰着急的扒拉着那些马车碎片。
“回王爷,属下找了好多遍都没有王妃的身影,也没有王妃的私人物品,属下认为王妃有可能被人救走,也有可能被刺客绑走。”
文翊寒仔细在现场搜寻一遍确实没有找到路九夕的任何物品之后,稍稍松一口气,这就证明她还活着。
“风泽,你去京兆府让季大人带人在上京城仔细搜查,拂冬,你带一队人马以此为中心方圆二十公里都需仔细搜寻。”
文翊寒吩咐完深吸一口气茫然的看着四周,此刻他像被抽空般的无法挪动脚步,心里一遍遍的呼喊着路九夕,最终还是决定在现场周围与拂冬这一队搜寻,只有这样他才感觉离路九夕更近点。
……
城西一院子
路九夕被一路扛到了一个房间,被人粗鲁的扔在地上。
“哎哟,你就不能轻点,摔疼我了都。”路九夕跌倒在地上责怪道。
“少废话。”刺客还恶劣的踢了一脚路九夕的大腿,然后锁门退出房间。
“喂,你们把我眼睛上的布条摘开呀,这黑不拉几的很难受,我都已经被你们抓来了,我的手也被绑着,你们还怕我逃走不成,大哥行行好吧。”路九夕朝着门外喊道。
可是根本没人理会她,为首的刺客过来通过门缝往里瞧了一眼,见路九夕跌坐在地上,才放心的走到院子的一角,大声道,“你们几个给我看好了,没有主子的吩咐谁也不许动她,听明白了吗?要是出什么岔子唯你们是问。”
“是,您放心吧,就一柔弱姑娘,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的,主子什么时候过来?”
“守好这里,其他的不该你问就别问,我走了。”为首的刺客说完离开小院子。
“你说头这么紧张干什么,不就一弱小姑娘嘛,还派这么多人过去抓,我说这妞还挺正点的,你看……嘿嘿。”刺客猥琐的邪笑跟同伴道。
“收起你的歪心思,刚刚头不是说的很清楚没有主子的吩咐不得动她,再说她可是战王的女人,你有几个脑袋敢动他的女人。”
“你怕什么,这人不都在我们手上了吗?还什么战王的女人,还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个命走出这个房间呢。”
“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都在门口给我守好了。”院子进来一人呵斥道。
“这都天黑了,主子今晚会不会过来,要不要进去给她房间点一盏灯。”门外一个刺客又开始唠叨起来。
门边另一侧的刺客蹙眉看了他一眼道,“点什么灯,点了她也看不见,还容易招人注意”。
路九夕刚才安静的坐在地上一直听着门外几人的对话,心里计划着接下来的打算。摸索着在转了一圈,原来自己被关在一个柴房。她靠着柴垛闭目养神,也不知道大佬什么时候过来,不好现在把肥肥放出来解开自己的绳子。
快到亥时左右院外一直都很安静,路九夕悄悄放出肥肥,把绑手的绳子解开,把眼睛上的黑布摘掉,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往外看,院内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光,自己的房门边站着两人,院内站着四人;猜测着这么晚了那个什么主子应该不会出现了,于是回到柴垛边拿出零食先填饱肚子,肥肥借着夜色快速从窗户跳了出去打探周围环境。
嘎吱,房门被推开一条缝隙,路九夕快速把眼睛蒙上,背靠着柴堆乖巧的靠着。刺客见借着院子微弱的光线见路九夕安静的靠着才放心的重新拉好门。
“这么晚了,主子应该都休息了,我们也轮流歇息吧,里面的还算比较安分,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