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拉妮洋溢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泛蓝的白色长发后面编着一条麻花辫,头上绑着深蓝色的正鱼尾发带。
皮肤呈古铜色,裸露的部位有大大小小形似祭礼符号的晒痕。
玛拉妮的穿着是典型的海边穿着,蓝白色的衣服形似泳装,上身是吊带背心,下身是低腰裹裙。
希诺宁穿成那样景梵天都忍不住,更何况玛拉妮这身引诱犯罪的清凉服装。
他演都不演了,抓住玛拉尼的肩膀就往璃月飞。
“玛拉妮,跟我回家,我会让你飞起来。”
「来自玛拉尼的怨念,+100命座点。」
玛拉尼使劲的挣扎:“可恶,你这头色龙,你根本就不是来做客的。”
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恭听太阳的轰鸣!”
……
不久,景梵天抱着玛薇卡的大腿哭着求饶:“我的火神大人,别打了,再打我就要死了。”
玛薇卡捏着景梵天的脸:“你这小色龙,刚才还跟我承诺不会欺负玛拉尼,没想到转眼就要把她抓去璃月。”
“这下子我可不放心把你一个人单独放任在纳塔。”
景梵天拼命解释道:“不是我的错,都怪玛拉尼穿得太骚了,她就不能找找自己身上的原因吗?”
「来自玛拉尼的怨念,+100命座点。」
玛拉尼走了过来,呸了景梵天一口:“色龙,分明就是你发情期到了,我从来就没见过你这么好色的龙。”
良久。
玛薇卡穿着清凉的晒在沙滩上,一边喝着果汁,一边盯着景梵天。
景梵天和一头幼鳍游龙飘在大海上,幼鳍游龙在景梵天的旁边游来游去,极为亲昵景梵天身上的气息。
玛拉尼在远处冲着浪,冲到景梵天身边好奇的看着他。
“你真的是龙王吗?我怎么感觉不像啊?”
景梵天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她,玛拉尼身上沾满了海水,看起来极其诱人。
“那在你眼里,龙王是什么样的?”
玛拉尼想了一下:“传说流泉之众的大海中有一头巨大的海龙,那头海龙浮在水面上会让人误以为是浮起的岛屿。”
玛拉尼去逗弄景梵天身边那头幼鳍游龙:“我们流泉之众的龙裔据说是那海龙的后裔。”
景梵天笑着看她道:“在你眼里龙王就是大得没边喽!”
玛拉尼点点头。
景梵天潜入水面,不见踪影。
玛拉尼有些奇怪:“你干什么?”
忽地,巨大的阴影从大海之中冲出,把玛拉尼顶了上去。
玛拉尼震惊的看着这从深海之中冒出的巨兽,她完全看不清这巨兽的全貌。
“这,这是什么?”
玛薇卡在沙滩摇了摇头,这小恶龙又在捉弄人。
海中巨龙口吐人言:“怎么样?玛拉尼,够大了吧?”
玛拉尼反应过来,一只手搭在景梵天的龙角上,惊奇的说道:“这就是你的龙王之身?”
景梵天点点头,随即慢慢的漂浮在大海上,享受海水所带来的静谧。
玛拉尼满是兴趣的摸着景梵天的岩脊。
景梵天的背好似石头林,玛拉尼游在其中,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最为奇特的是那树一样的尾巴,玛拉尼爬了上去,好奇的看着美轮美奂的血玉之枝。
“真是太神奇了,自然界竟然能孕育出你这么神奇的生命。”
不一会儿,流泉之众的鳍游龙们都聚集到了景梵天的身边。
虽然景梵天不是水龙,更不是火龙,但龙王的气息让鳍游龙们都不自觉的臣服下来,伴随在这巨大龙兽左右。
玛拉尼坐在景梵天最高的岩脊上,浮出水面看到了流泉之众所有的鳍游龙都来参拜龙王了。
“这下我相信你是龙王了,可惜你不是水龙。”
景梵天回应道:“你想看水龙吗?”
玛拉尼点头:“我在大海边长大,听说水龙王是大海的主人,要是能见一见就好了。”
景梵天笑道:“也许会让你失望,因为水龙王没有我这样的龙之身,他只有人形态。”
玛拉尼好奇道:“你跟水龙王很熟吗?”
景梵天点头:“那当然了,来你们纳塔之前我就在枫丹,水龙王就是枫丹的最高审判官。”
玛拉尼用脚戏着水,眼里满是憧憬:“枫丹啊!听说枫丹是水的国度,不知道比起我们水的部落是怎样呢?”
景梵天做了一个对比:“枫丹可能是七国之中最先进的国家,不过高大的城墙占领了天空,有的人住在阳光下的别墅,有的人蜷缩在下水道的泥坑。”
“两者对比的话,我更喜欢流泉之众,这里有一股枫丹怎么也拾不回的宁静。”
简单来说枫丹是城市,流泉之众是乡下,城市生活好,但没钱就只能睡桥洞。
听见景梵天夸赞自己的部落,玛拉尼高兴了起来。
“多谢你的夸奖,要是有机会的话我真想去枫丹看一眼。”
景梵天说道:“小心被大城市的风光迷住了眼,被坏人骗去脱光光。”
“我看坏人就是你这种坏龙!”
玛拉尼躺了下来,抱起一只幼鳍游龙,逗弄着它。
“我们纳塔人不能外出,否则死了灵魂没法归乡,龙王大人,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
景梵天四肢轻动,慢慢在海中浅游:“外面的世界,还不是一样,那些人,那些事,那些风景,那些麻烦。”
“蒙德是自由的风车国度,可我没看见几个人真正能自由。璃月是富足的国度,可还是有一大群人吃不饱饭……”
景梵天慢慢的给玛拉尼介绍起了纳塔外面的六国。
不知什么时候起,玛薇卡也跑到景梵天的背上,戴着墨镜,喝着果汁,静静聆听他的介绍。
“稻妻国小民寡,竟然还有海只岛这样的国中之国,不受幕府的控制。”
“雷电将军也是逆天,她说人是矛盾的根源,如果没有人那就不会有矛盾了,稻妻就能进入永恒之中……”
玛薇卡笑道:“看来一个国家有一个国家的麻烦,我的那些同僚都不好做啊!”
景梵天摇头:“最自在的就是我爹了,璃月可没有什么麻烦。”
玛薇卡拍了一把他的岩脊:“我倒不这么认为,璃月最大的麻烦就是你,岩神摩拉克斯最忧心的可能就是如何收住你顽劣的心吧?”
景梵天想了一下:“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