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说这话的时候眉压眼,眼里全是凛冽的寒意,见状阮慕晚举着的手一愣,那一瞬间她心里掠过去一个念头便是——
是不是打错了人?不该打?
可是下一秒,她便立刻打消了自己这个念头,眼看着第二个巴掌被楚鸢躲开,阮慕晚气得不行,转为竖起手指对着楚鸢大叫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躲开干什么,反正你脸皮厚!”
“你敢打我?”楚鸢勾了勾唇,声音不响,但是威慑力极大,阮慕晚脸色白了白,回过神来站直了身子。
到底是国外的阮家千金,也不至于被楚鸢吓着了,她也跟着冷笑,“打你就打你,你算老几?”
“有出息。”
楚鸢还给阮慕晚鼓了鼓掌,她半边脸偏红,乍一眼看过去还有些许凄楚坚韧的美感,可是她眼里的感觉把她脸上的脆弱感全都破坏了,那一双眼包含杀气,就仿佛下一秒阮慕晚便要人头落地。
阮慕晚深呼吸,“你跟尉婪说了什么?”
“五年前你自己搞的小动作,被我拆穿了罢了。”
楚鸢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看着助理已经下去叫保安了,她语调淡漠,就好像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事情,“当年是你合成我和但丁的照片吧?”
阮慕晚眼珠子转了转,好像心虚了似的,但是一下子又改变了态度,她双手抱在胸前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很有可能就是你和但丁上了床然后被尉婪知道了,结果还要给我泼脏水!”
楚鸢差点被气笑了,这阮慕晚简直是颠倒黑白的高手。
她或许是仗着过去了五年,应该查不到任何线索了,才会如此笃定地说话吧!
于是楚鸢点点头,对着阮慕晚说,“是呢,我不仅睡过但丁,还睡过你亲爱的尉婪,怎么样,你满意吗?”
阮慕晚就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似的,就差没跳起来了,她脸色气得通红指着楚鸢破口大骂,“你这个女人,居然敢玷污尉婪!”
楚鸢捂嘴笑得开心,“不会他这五年都没碰过你吧,我这种离过婚的二手货他都上赶着倒贴,你这种原装精修的好货色他居然不要,也不知道是谁可怜,哈哈!”
这句话听起来是在贬低自己,实则是在阴阳怪气阮慕晚!
原装精修,不就是在说阮慕晚喜欢“荡妇羞辱”吗?
阮慕晚被气得倒退两步,不敢相信尉婪跟眼前这个女人一直纠缠,她冲上去恨得要揪住楚鸢的头发,“我和你拼了,你这个女人!尉婪就是被你勾引了才会碰你,我等了他那么多年,那么多年!”
楚鸢将扑上来的她直接推开在了地上,阮慕晚穿着高跟鞋,踩不稳脚一歪,就这么整个人直接倒地,她哭叫了一声,随后摸着自己的脚踝,“好痛,好痛!”
楚鸢居高临下看着她,“崴了吧。”
“啊!”阮慕晚哭得梨花带雨,虽然是自己先扑过去站不稳的,但是如今她跌坐在地上的样子实在是凌乱不堪,于是女人伸手捂住脸,“楚鸢你这个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这话熟悉吗?
五分钟前还是楚鸢说呢。
于是楚鸢学着她的口气说,“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吗?”
话音未落,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楚鸢抬头,便发现尉婪已经冲到了门口,脸上的着急模样明显不是假装出来的,也不知道是着急谁,一冲进来,就看见了楚鸢高高在上在一边,而阮慕晚捂着脚踝跌坐在地上哭泣的模样。
尉婪愣住了,下意识脱口而出,“楚鸢你打她了?!”
楚鸢瞳仁狠狠一缩。
【作者有话说】
终于从宁波和七大姑八大姨过完招回上海啦,这个年过得我忙不过来,现在恢复更新,在这里给各位宝贝道歉这几天更新不勤快,明天开始补上,另外我过年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吃腌蟹,太好吃了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是谁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