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纱为人友善,就是与人交流有种怯怯的,绛纱的自卑齐清看在眼里,却觉得这样的她才是最好的。
他占有欲极强,他的东西别说染指,连看都不能看,更别说想。
当他发现韩术骚扰绛纱,他向韩术发出警告:“都是小队成员,注意点。”
韩术畏惧齐清实力,安分了些日子。
后面韩术看绛纱与谁都是一样的态度,又开始凑上去:“绛纱小妹妹,要不要考虑考虑哥。”
他笑的淫邪,绛纱很烦这样的韩术。
齐清余光瞥到,却没有再管,他希望绛纱可以来向自己告状,寻求庇护。
第二天绛纱受不了骚扰,主动向齐清告状:“齐队长,韩术总是骚扰我。”
看她气鼓鼓的小模样,齐清那个开心,内心计划得逞,牵着绛纱的手宣誓主权。
“从今天起绛纱就是我女朋友,你们以后放尊重点。”他掷地有声。
绛纱小脸先是一红,而后糯糯答应:“嗯。”
韩术闻言有贼心没贼胆,只好作罢,林菀在旁边暗暗吃味,也不好说什么。
齐清将所有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内心得到巨大满足。
之后两人如胶似漆,甜甜蜜蜜,直到他们到一个加油站搜寻物资,遇到小股尸群。
齐清最后上车,绛纱就在他前面,一脸诡笑看着他,他一时不知所措,问道:“纱纱你怎么了?”
“你再好好看看这个加油站。”绛纱笑着答非所问。
齐清不明所以,转头看向加油站,内心深处是有点熟悉,但他也说不出为什么。
就在他走神期间,乘车门没有完全关闭,绛纱笑着将他推下车。
“你也尝尝被丧尸撕裂身体的感觉。”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落地,车加速走远,只剩后面五十多个丧尸陪着他。
闻到新鲜人肉,丧尸尽数向齐清扑来,即使齐清有三级风系异能,还是逃不过丧尸密集的物理攻击。
他带着恨意拼命战斗,誓要将绛纱碎尸万段。
地上全是尸体,他身上也挂了不少彩,伤口被鲜血浸湿,伤口处传来席卷神经的疼痛。
“我在这儿。”
齐清听到熟悉又清脆的声音,带着恨意转过身去,赫然见离去的绛纱站在加油站便利店内。
他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走进货架倒塌杂乱不堪的便利店。
绛纱身着一袭白裙,脸上露出纯真笑容,站在齐清不远处。
此刻齐清恨不得杀了眼前纯白如雪的绛纱,最后还是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绛纱轻松一笑,反问:“不是你先这样对我的吗?”
顷刻间,真实记忆回归,齐清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为自己辩解道:“那时你气息微弱,没有医疗设施你只能去死。”
绛纱歪头一笑,“我意识皆在却无反抗能力,慢慢被丧尸撕咬致死,所以我想让你也体验一下……”
只是一刹,她脸上表情变得邪恶,与纯白长裙形成对比,狠狠说道:“我要你跟我一样,体验被丧尸一口、一口撕咬致死。”
后面那几个字她说的咬牙切齿,配上狰狞表情,与慢慢龟裂的脸皮颇为疯魔。
话音刚落,店内一切迅速衰败,墙皮不断脱落,铁质货架生锈慢慢化为尘土,废纸被腐蚀为灰,外面景物尽数陷入黑暗,店内成一个封闭笼子。
黑气从绛纱龟裂的身体蔓延至整个便利店,不知从哪里窜出四根生锈铁丝网,狠狠穿插至绛纱四肢,将她高高举起,她非但不痛苦而是异常欢快,睥睨着下面的齐清。
鲜血顺着铁丝滴下,地上生出无数生锈铁丝网,整个便利店内部变成带刺鸟笼,最后齐清只好踩在锋利铁丝网之上。
他忍着脚底剧痛,对上方的绛纱怒号:“你疯了,你这个疯子,变态!!”
绛纱没有恼怒,淡淡反问:“我是疯子,我是变态,你们是什么?”
“禽兽?发烂发臭的虫子?哈哈哈——”她肆意大笑,嘲讽之意明显。
铁丝网不断乱窜,一层又一层,直到看不清便利店内原本模样,变成一间椭圆形带刺牢笼。
铁丝网乱窜同时,下面齐清因站立不稳,整个人在铁丝网上翻滚,没一会就伤上加伤,全身都是铁丝扎出的小孔,每次生锈铁丝扎进去,都会带出部分碎肉。
“杀了我吧。”
齐清全身没一处好皮,痛意早已渗入骨髓,现在的他只想求死,一了百了。
直到齐清躺在铁丝网奄奄一息,绛纱才放过他。
躺在床上的两人苏醒,林菀瞬间起身精神有点失常,心有余悸的齐清直直躺在床上,双眼瞪大盯着天花板。
林菀拉起齐清的手,神叨叨的问:“你是爱我的,对吧?”
见齐清毫无反应,林菀怕了。
她怕齐清喜欢上跟绛纱相似的女人,她怕好不容易到手的男友飞了,她怕梦中一切会成为现实。
“你说啊,你是爱我的,你不爱绛纱,她在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她吼道。
齐清听闻绛纱二字冷汗直流,好似一只大手禁锢他的脖子,让他不能呼吸。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林菀像个泼妇一样,对着齐清又推又搡。
“你喜欢上跟绛纱相似那人了,你就说是不是?”她吼。
齐清受不了林菀再提绛纱,用力拨开她的手,起身喊道:“不许再提那个名字。”
林菀被推蒙,齐清又说出这样的话,她只觉他对绛纱念念不忘。
“我就提,绛纱,绛纱 ……”
齐清一听这个名字,浑身都在发疼,气急之下,直接给了林菀一巴掌。
力道之大,林菀嘴角都带了点血丝,她捂着疼的发麻的脸,不可置信看着冷漠的齐清。
“你敢打我,你为了绛纱敢打我?”她委屈颤抖的嗓音,都是不可置信。
齐清又感身上一痛,抄起手朝林菀另一边脸打过去,而后起身离开房间,关门声音震天响,还好店里隔音做的到位。
林菀已经被打蒙,从小娇生惯养的她,什么时候被人打过,就连她爸妈都没打过她。
她当即从床上起身,换好衣服就要找齐清讨个说法。
齐清这人看似公正,实则他更看中自己感觉,他想要的必须得到,他不要的别人也不许要。
因此,绛纱在小队才没被韩术玷污,因为韩术知道齐清病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