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葫芦卢静手里面牵着小老虎来,到了他们放绳子的那棵树下,低着头往眼前和山一样高的雪层对视一眼不禁暗自摇头。
边上的几个王家的家丁,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眼前白茫茫一片全都傻了眼了,有一个叫张强的小子,蹲在卢静的身边哭笑不得的问道。
“卢老大现在怎么办呀?好家伙跟山一样高的大雪山,这怎么下去?”
卢静也傻了眼了,跌坐在雪上随便抓了一把,一边往脸上揉,一边哈着哈气说的。
“呵,凉快,还能怎么办?马上就要过年了,咱们家老爷亲自下令,必须得找到这几个半大小子。”
“无论有多难,咱们也得找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最起码得让他们入土为安,别喂了野兽,咱们也算是对得起他们的父母了。”
张强看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指着这些晶莹剔透的雪城说的。
“那这怎么弄啊?”
闷葫芦卢静,现在可是大家的主心骨,别人乱他可不能乱,哈哈一笑一边摇头晃脑,一边拍着屁股下面的血说道。
“怎么办,再高他也是松松垮垮的雪山,我就不信挖不通他给我挖。”
这不是废话吗?哪怕像喜马拉雅山那么高的雪山,也禁不住人千八百年那么挖呀,多大都给你刨开。
可是他们这只小分队才有几个人,他们手里面就拿着两把铁锹,绳子倒是够长。可是挖像山一样高的雪山,这挖得过来吗?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是愚公的料啊。
可是闷葫芦卢静说的好啊,王凯都已经答应了,这几个孩子的父母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总不能让他们半途而废吧,要不然怎么像姥爷王凯交代,怎么像这些孩子的父母交代呀。
所以几个人咬着牙开始整理他们身上带来的生活,你别看这雪山像山边一样,高和山顶是齐平的。
但是要先掉下去非得冻死不可,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全,他们也得把绳子系在腰上拴到树上,确保不自己不会掉到雪洞里面,这才能往下挖。
而这时候经验丰富的路径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他从地上爬起来先把他们上一次拴在树上的那根绳子拽了出来,然后指着绳子的位置说道。
“虽然这些血比前两天厚实了很多,但是咱们不用来个大揭盖儿,而是顺着绳子往下挖,挖进去一个人能通过的通道就可以了,这省不少力气。”
没错这样比大揭盖来的要轻快很多,所以大家拿着铁锹就顺着绳子的位置往下挖,挖进去两米多宽,一米多深之后下面的血开始变得很柔软,这时候挖的进度就快很多了。
可是雪的体积在那呢,他就像是一个土层是的,就像是在土地上打一个深水井,越往下挖往上倒腾的血层不就是越多吗?
不得已几个人想了个损招,怎么做呢把他们带来的物资,包括那些照明用的火把全都收集起来然后用烈酒浇在上面,用火攻的方式往下挖,雪洞只要挖到一人能钻进去就可以。
大家可要知道万物生生相克,冰雪虽然坚硬,但是他最怕的就是高温,高温易融化,这些融化了的水滴就会顺着山体往下流。
水的温度要比冰雪高的多,所以越往下流冲出来的空间就越大,他们挖的也就越深。
从上午到下午一直到晚上,真让他们挖出来了一个几十米的洞穴,顺着绳子往下爬,还真找到了他们上次遗留下来的绳子头绳子头给他们指明了方向,然后就开始往横向发展。
他们用了一天半时间,一天半时间没有吃喝没有休息,松油火把用完了,他们就跑到山上去找那些干树枝。用烈酒把浸泡一下,当成火把用,当午夜来临的时候,他们终于找到了那个山洞。
然后游走闷葫芦卢静,打头爬进了山洞,看到了几个依偎在一起取暖的少年,这时候包括牛世勋在内,这5个半大小子已经被困在山洞里面有5天时间了。
挨冷受冻的在山洞里面苟延残喘,让几个小子憔悴的不得了,饿的都不能动了。明明看到有人拿着火把钻进了他们呆的洞里面,可是除了眼睛之外,连嘴巴都张不了没办法呼救。
万幸的是卢静他们带着火把进来的,往里面一照还真发现了几个小子把几个人乐的跑上前,安个把他们扶着躺在地上,然后也不管是不是能呛到每一个人灌了一口烈酒。
一口烈酒下去,这几个半大小子开始咳嗽开了咳咳咔咔没完没了,一看到这几个小子,虽然饿的不能动了,但是并没有一个死亡心里面还是非常兴奋的大声嚷嚷着说道。
“该真是活该,谁让你们几个小子不自量力的跑到山上来打猎了,你们想死啊,想死也别连累别人呀。”
“你们知道吗?你们父母在家都以泪洗面了,以为你们为了野兽养了你们十几年,费了多少银钱多少米粮,你们死了,你们对得起谁呀?”
“嗯嗯嗯嗯。”
几个小子你别管,年龄大小你也别管谁胆量小,谁胆量大都哭了,哭的是泪流满面。几个半大小子这一次上山真的是把他们胆子都吓破了,好悬没饿死在山洞里面,好悬没成了一堆白骨。
最后还是牛世勋这小子打大点恢复了正常,看着闷葫芦卢静抓着他的手虚弱着说道。
“叔啊,我们知道错了,我们知道错了。”
闷葫芦卢静一看到牛世勋这小子就微微愣了一下,因为这小子和他大爷油跟脸长得差不多,有8分相像就是忍不住哈哈大笑的说道。
“嘿嘿,看你长得像老牛,你是不是牛世勋呀?你小子够爷们的,带着几个小伙伴上山打猎。”
“叔啊,我真的是牛世勋呀,我知道错了您就别笑话我们了,说我们饿了几天了,能不能给我们点吃的,要不然我们也走不动了。”
一聊到这儿,闷葫芦如静感觉到很诧异,怀里面抱着牛世勋,一边喂给他吃面饼,一边说道。
“牛家的小子你们失踪已经有八九天时间了,按理说你们带的干粮很少只够吃两天的,你们这七八天怎么活下来的?”
牛世勋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喝着烈酒老白干,但是他的酒量太差了,两口酒下去已经脸红脖子粗了,但是身上却暖和过来了。
这小子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含糊不清,指着几米之外靠近石壁上的那个像碗一样的石笋说道。
“说我们就是喝水活下来的,这水好甜呀可好喝了,喝下去肚子特别的舒服说我们就是喝水活下来的,喝下去肚子特别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