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点很重要,没有导师的指导,对学生来说是需要熟悉很久的。到不是说学不会,而是需要时间反复的练习,寻找最好的方式。
当然了,高飞也是不会在乎这个的。他选择图书馆的主要原因是想在图书馆里找到其他的星爆技。星武的品阶不同,修炼的星爆技自然也不同。而导师教的那些全都是基础星爆技。
基础星爆技一共有四种,两个攻击型的,一个防御型的,一个身法型的。而在基础星爆技之外,自然也有其他的星爆技。说实话,星爆技的世界也是五花八门的,种类繁多。但星武决斗,很少会有花里胡哨的比拼。
大家都力求一击毙命,而且其他的星爆技可没有那么容易碰到。来到图书馆找其实就是撞大运。不过高飞也有自己的打算,他想找那位老人家看看,毕竟老人家很强,又在图书馆里待着,应该会知道一些其他的星爆技。
到了图书馆,高飞先刷了印记,然后直接上到三楼,他都没有自己寻找,而是直接走向老人家所在的小屋,打算直接跟老人家开口。相信老人家应该会帮助他的。
走进小屋里,老人家并不在小屋里。他伸手摸了一下桌子上的茶水杯,一点都不热乎,看来已经不在小屋里有段时间了。不过应该会在图书馆里。究竟是在图书馆里找老人家,还是要坐在这里等着呢?
想了想,高飞还是坐在小屋里等着老人家吧。毕竟图书馆这么大,老人家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与其像只闷头苍蝇乱找,还不如守株待兔,这样总是会等到老人家的。
就这样,高飞自己倒了杯热水,然后坐在他上次坐的地方,等待着老人家回来。至于小屋里的书,在没有经过老人家的同意前,他肯定是不会动的。那样是真的很失礼,除非是他的兄弟,他才不会见外。
在小屋里一坐就是一个小时,老人家终于是回来了,看到高飞坐在那里。老人家笑了笑,问道:“来多久了?”
“没多久。”高飞站起来回答道。
老人家看了眼桌子上的水杯,已经没有热气冒出,自然不能是没多久,应该是等了有一段时间了。
“还想着选定主星的事情?”老人家走过去,拿起暖壶,给自己倒上一杯,又给高飞倒了一杯。
“不想了。”高飞摇头道:“马上就要四院大比,我目前还是想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四院大比上。等四院大比结束后,要是有机会,我愿意尝试着选定主星。”
“你这个想法很正确。”老人家赞赏的点头道:“年轻人,就是应该知道轻重缓急。有些天才,就是喜欢做别人都不敢做的事情,也不分什么情况,到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要是让老人家知道高飞已经成功的选定主星,他肯定不会这么说话,但现在他并不知道,自然会这么说了。这也代表着他对高飞这个新生还是十分满意的。
“那你这次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老人家赞扬了高飞后,继续问道。
“我想问问您有没有三品星武的星爆技和功法。”高飞开门见山的问道。
“你的导师没教你吗?”老人家疑惑道。
“我刚刚晋升三品星武,并没有去找导师。”高飞也不隐瞒自己的想法,直言道:“导师教的那些都是基础星爆技和功法,我想学一些在基础之上的,这样能更好的应对四院大比。”
听了高飞的话,老人家笑道:“你错了。那些基础的功法和星爆技是所有学生都要学的,不过对于参加四院大比的新生,导师也会有特殊的关照,自然要教导一些不同的功法和星爆技。”
“哦。”高飞恍悟道。是啊,他的思想有点方,马上就要四院大比了,五名代表参赛的学生肯定是要开小灶,学一些普通学生不能学到的东西才对。
甚至来讲,学院都会倾尽最好的功法和星爆技传授给五名参赛者,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因为高飞他们的胜利决定了名次,而学院的名次就等于是他们明年可以拿到的资源,所以肯定是要非常认真的对待的。
“不好意思,打扰了。”高飞准备离开,然后直接去找负责武正阳的那名导师。
不过还没等高飞走到小屋的门口,老人家就说道:“不过你来都来了,我这里正好有一个适合三品星武修炼的星爆技,便宜你小子了。”
“谢谢。”高飞赶紧转身感谢道。
随后,老人家就往里走,在书架上翻了一小会,最终拿出一本薄薄的书,递给高飞道:“老规矩,不能带出图书馆。”
“明白。”高飞拿着书,高兴的说道。
“我出去溜达一会,你看完了放在桌子上就行。”老人家说道。
就这样,老人家又从小屋离开,去图书馆里逛了。高飞则坐回刚才的位置,把书放在桌子上,认真的看起来。这个星爆技叫牵星引,练成后,只要用手凌空一抓,就会将敌人的身体拉向自己。
在这个拉向自己的过程中,对手会有一个十分短暂的滞停时间。也就是说,如果能够抓住机会,可以在对手滞停的时间内将其击杀。可以说,这个牵星引一旦练好了,真的是大有用途。
至于牵星引所能拉的距离,会根据高飞释放的星力与对方的实力成正比的。如果是实力比高飞强的星武,也许牵星引根本就不会起到作用。但实力跟高飞相同的星武,牵星引都会有很大的用处。
毕竟高飞的极限星力值很高,完全就是一个开了挂的强者,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既然馆拿出去,那高飞就把牵星引给记在脑海里,这样他修炼的时候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本来牵星引这本书的内容就不多,讲的都是施展牵星引的技巧和方法,所以想背下来并不困难。
没等老人家回来,高飞就已经把牵星引给背了下来。然后就把书放在桌子上,一个人静静的离开,就像他来的时候那么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