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瑾书急忙看,看到宝妈系统屏幕上显示的肉团子,再看系统上的数值,知道自己的孩子还好好的,张瑾书松了口气。
张瑾书:还好还好,还好孩子没事。
张瑾书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心里不禁后悔,觉得当时她不应该太激动的,差点伤了腹中的孩子。
不过这会她仔细想起之前的事,她并不后悔之前那么做,不后悔当众说那些话。若是她闹一场,不然要等四爷给她洗清罪名那还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呢;毕竟这事可是涉及到四福晋。四爷可以因为四福晋的话给原主定罪,可以为了李格格将原主打入冷院;但四爷绝不会为了她张瑾书而给四福晋定罪。
四福晋是四爷的妻子是孝懿皇后选的,康熙赐婚的嫡福晋;自然不是张瑾书一个汉军旗的小妾能比的。从四爷的处理结果就可以看出四爷是偏袒四福晋的。四爷将罪名定在刘氏身上,将四福晋摘得干干净净的;四爷可真是为四福晋考虑啊。
若不是她趁此机会闹一场,说不她也会成为保四福晋名声的牺牲品。
知道四爷的处理结果,让张瑾书觉得无趣得很。原主身为被四福晋冤枉陷害的人,被李格格派人打死在了冷院。如今四爷知道真相却也只是将刘氏这个执行者出来背锅;而四福晋和李格格等罪魁祸首却安然无恙,半点事都没有,至于没受半点惩罚。
这样的结果,但凡是个心里脆弱一点人都接受不了,都是怨恨上四爷和四福晋等人。张瑾书她却接受了,因为她知道这是古代封建王权社会,王权至上。至于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之说,那只是用来愚民的。她和四福晋永远都不可能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她闹了一场之后四爷以后会怎么对她,虽然知道经她这么一闹,四福晋等人一定恨死了;但张瑾书并没不后悔,也不太在意。
从原主被四福晋陷害被打入冷院,从原主被李格格派人打死,从她穿越过来代替原主,从她从冷院出来;这都注定了她和四福晋李格格之间的仇结定了,永远不可化解。除非死。
除非是个蠢得无可救药之人,除非是个没脑子的圣母;否则没有人会去愿意一个陷害自己想害死自己的人的,没有人会去原谅一个杀过自己的人。张瑾书她不是,她不会。
张瑾书是真的对府里的女人恨不恨她不在意的,毕竟就算她们再恨她,也不能拿她如何。张瑾书敢肯定,只要她的手机还在,哪怕她没有孩子四爷也会保她的。更何况她现在还有孩子。
至于四爷,张瑾书敢肯定,只要她还有手机,四爷就不可能放弃她,她就不可能失宠。就算哪天她没有了手机,只要她还有孩子在,四爷可能会不再宠幸她;但也不会弄死她,看在孩子的份上。
如此想了一通,张瑾书越发平静坦然。
鱼宁:“格格,格格……”
鱼宁见张瑾书发呆,叫唤张瑾书,可惜张瑾书想得太入神了,她轻声叫唤,张瑾书都没反应。鱼宁伸手到在张瑾书面前晃,同时继续叫张瑾书,张瑾书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张瑾书:“干嘛呢?”
鱼宁:“格格,您在想什么呢?奴才叫您那么多声,您都没反应?”
张瑾书:“我在想刚才的事,四爷怎么处理了?”
鱼宁:“刚才?刚才什么事?哦,格格,不是刚才了。格格,是昨天的事了。”
张瑾书闻言震惊:“昨天?都昨天了?我睡了这么久?”
她竟然从昨天睡到了今天。她这么能睡?这也离了大谱了吧。
鱼宁:“您不是睡着了,您是昏过去了。您从昨天下午一直昏睡到现在。格格,您总算是醒了。您要是再不醒,奴才都快担心死了。若不是沈大夫说您是睡着了,奴才都要吓死了。”
张瑾书:“沈大夫?沈大夫来过了?他什么时候来的?”沈大夫是贝勒府的府医,她知道。
鱼宁:“今儿早上小主您还不醒,奴才担心就让张全台去叫沈大夫来给您诊脉。”
张瑾书:“哦。我知道了。”
张瑾书:看来是真的了。她真的从昨天睡到今天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她还以为她就睡一会呢。
张瑾书:“你这端的是什么?”
鱼宁:“格格,这是安胎药啊。您昨天昏倒动了胎气。您还不知道呢。”
张瑾书看着鱼宁手上的安胎药,又看鱼宁。她看鱼宁的目光都怀疑起来了。
张瑾书:“我这刚睡醒你就端安胎药给我的喝,你这是认真的?你确定没搞错?”
她好得也是有常识的人。哪有一大早起来就让人空腹喝药的,尤其是她刚睡醒不仅空腹而且她还洗漱都没洗漱呢。
鱼宁:“格格,这是沈大夫交代的。沈大夫开的方子,奴才早上熬的药。格格,为了小阿哥,您赶紧把药喝了吧。不然药凉了就不好了。”
张瑾书看着那碗黑黢黢的药,她从心底里排斥,不想喝药。再说了,她的身体好着呢,她可不想喝药。
不过鱼宁说了这是安胎药,是为她腹中孩子好的;她若是任性不喝,鱼宁一定会禀报四爷的,若是叫四爷知道了,一定会不高兴的。
昨天她已经惹四爷不高兴了,今天可不能再惹四爷不高兴;所以这药她还真得喝。至于怎么喝,那就她说的算了。
张瑾书:“喝药不急,我还没洗漱呢。等我洗漱了再喝,要不然我喝不,指定会吐出来。”
张瑾书找借口拖着,鱼宁没办法只好叫小丫鬟端水进来服侍张瑾书洗漱。昨天今天没洗澡也没洗漱,这会她想起来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前世她可是每天洗澡的,就是在冷院那两个月她也每天洗澡的。
于是张瑾书磨着鱼宁,鱼宁没办法只能妥协。张瑾书就在上午洗了个热水澡。
刚洗完澡出来,鱼宁就又端着温热的药来了。
鱼宁:“格格,快把药喝了吧。”
张瑾书一看到鱼宁端着药进来,她就头皮发麻,心里排斥。她刚还想,都过了这会了,若是鱼宁忘了叫她吃药就好了。
事实是,显然她想得太美好了。
张瑾书:“鱼宁,这药先放会,我一会再喝。我有件事想问你,刚才忘了问了。”
张瑾书不想喝药,她想再拖拖。鱼宁会如她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