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娘……”
在隔壁睡觉的姜临忽然醒来,哭着找宋香雾。
宋香雾瞬间清醒,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程时关,甩了他一个巴掌,程时关躺在床上,看着女人跑出去。
他抬起手臂挡在脸前,自嘲一笑。
其实他刚刚就已经发现不是姜晚婉,可他妈的……见到和姜晚婉很像的女人,就是忍不住。
想到刚刚滑腻的触碰,热血从脑子下头,程时关感受到阵阵反胃。
他觉得自己可能病了。
想碰和她像的,碰完了又恶心。
宋香雾泡了点麦乳精给姜临喝,姜临看到母亲就不哭了,乖乖地坐在旁边喝奶,睡得有些热,他抱着小奶瓶,肚子鼓鼓地乖乖喝奶,宋香雾发现儿子额头上发了汗,帮他擦掉。
夏天闷热,刚刚在那个屋子里面折腾半天,弄得她浑身都是汗,她把衣服整理好,拍着胸脯平复心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妈!那个姜晚婉又在外面演戏说我们欺负她,这边的人都帮她……时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时关罕见地没有批评她咋呼,他把门关上,像是不在家一样。
程时关在,姜怜不敢骂,她悄悄躲回屋子里。
姜怜犯愁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满脸阴郁,最近太倒霉了,好像自打被姜晚婉举报弄到乡下后,她就没有走运过。
换完命格后可不是这样的,难不成……
这换命格有波动?
姜怜眯起眼睛。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为什么才注意到这点呢?
她心里跟打着鼓一样:“不行……我必须把李尘道长找到,让他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眼下还是先把鉴宝手札背了,她手里可是有真手札呢,姜晚婉只有个假手札,上不了什么台面。
未来的日子,肯定是她姜怜过得更好。
另一边。
姜晚婉在隔壁团长家属院哭了一通,被安慰一番回家了,姜有肉也回来了,姜晚婉把院门插上,把肉拿出来给它吃,姜有肉把脸埋在狗盆里,几口把肉吃光,晃着尾巴回狗窝里趴着。
夏夜天气热,姜晚婉就让它在狗窝里睡觉,她夜里把窗子开着,有啥事姜有肉也能及时跳窗进去保护她。
干了一天活,她身上的肉酸痛难忍,她伸个懒腰,筋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没有直接睡觉,她用凉水沁过的帕子打湿脸,精神一些后把鉴宝手札,数学书,语文书还有英语书拿出来温习。
从晚上八点半看到凌晨一点多,眼睛酸涩了,她才依依不舍放下书。
关灯躺在床上,窗户开着,没拉窗帘。
小小的房间里,幽深的月光从外面落入窗内,姜晚婉拉高军绿色的被子盖在脸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沈行疆这次任务走了有一段时间,她好想他。
好想……好想……
姜晚婉躲在被子里,想得眼睛发酸,鼻子也酸,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偷偷哭鼻子没关系吧。
好像也是。
自己哭,别人又看不到。
姜晚婉的确不太想让人知道,她想沈行疆想得哭鼻子。
她刚开始躲在被子里哭,还是太闷了,就把头伸出去哭,趴在床上,白皙柔软的脸蛋贴着枕头,哭得心碎。
“沈行疆你就去做任务吧,走这么多天,我也不知道你去哪里了,我不喜欢你了。”
“……你让我想死你算了。”
“那我可舍不得。”男人的声音忽然从某处响起。
姜晚婉:“!”
“好啊,我都想出幻听来了。”
她擦了下眼睛,觉得自己真的病了。
“可能不是幻听……晚婉这么可爱,想我想的都哭了。”
这回男人的声音更加清晰,低沉悦耳,宠溺无度,正是沈行疆无疑啊。
声音是从窗台那里传来的,姜晚婉抬起头,真的看到了沈行疆。
他斜倚在窗台上,手随意地撑着水泥台,身子靠在窗棂上,黑色的半袖包裹着健硕的身材,风吹起他倒眉毛的乌发,眼眸似星,黑沉的眸只有看到她的时候是亮的。
沈行疆看着姜晚婉抬起头,小姑娘趴在被子里,穿着白色睡裙,头发在被子里滚了两卷微微卷翘,眼眶红红的,手撑在被子上,要命的可爱。
他用舌头顶了下后槽牙:草,真特码的要想死她了。
她想的时候就是哭,天知道这些天他怎么过来的。
姜晚婉怔怔的看了半天,确定自己没有幻觉,豆大的眼泪滚得越发厉害:“……唔,老公真的是你呀。”
“我还以为是我幻觉了。”
她哭得可怜,尤其是在沈行疆面前,软乎乎的和小猫爪垫一样。
沈行疆皱眉,再也不忍心逗她,扶着窗户框纵身跳进来,走到床边把姜晚婉一把抱进怀里。
抱住的瞬间,姜晚婉扑到沈行疆死死缠住他:“老公我想亲你。”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沈行疆噙着她的下颚低头吻住她,他回来后现在宿舍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此刻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还有他身上特殊的清洌感。
姜晚婉搂着他的肩膀,像个小章鱼扒着他的胳膊。
她难得主动,把娇娇软软的身子埋进他坚硬宽阔的胸膛里,又主动送吻:“唔……”
沈行疆用力抱住她,姜晚婉的小胳膊和他对比,两个都没有他一个粗,力量悬殊,体型悬殊,姜晚婉在勒紧的力道中感受到说不出的安全感。
虽然疼。
但是她爱死了这种感觉。
沈行疆吸着她软软的舌头到口中,津液交换发出啧啧的声音,姜晚婉面红耳赤又沉沦其中。
沈行疆拉住她的睡裙边抬到腰间,炙热的手掌在她腰间轻抚。
粗粝的触感带着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姜晚婉眯着眼睛,眼睫轻颤,她再也受不住把手抵在他的胸膛,微微用力抗拒。
“别……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