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辞回来后,摆放完丹炉后,到师傅那里报到。
看到他炼丹室里摆着一幅画,长得很像辜逢洲,只不过头发是黑色的。
“这位是?”沈思辞指了指画,问长生道人。
“炼丹老祖辜淮。”长生道人答。
沈思辞有种惊人的直觉,这辜淮肯定和辜逢洲有某种亲戚关系。
“那他老人家还在这世上吗?”沈思辞又问。
“放肆,这是你该问得吗?老祖自然还……健在了。”长生道人不太确定道。
沈思辞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炼药纲目》会背了吗?”长生道人问出个送命题。
沈思辞缩了缩脖子,“一点点。”
“你!”长生道人作势要打她。
“洋酒威士忌。”沈思辞拿出一杯威士忌。
长生道人愣了,“羊酒?”
“好喝,您尝尝。”沈思辞讨好地笑道。
长生道人收了下来,“再给你七日。”
沈思辞出来后,看见了李予安他们。
“沈思辞,好久不见了。”李予安眯眼道,她还是这般的漂亮。
沈思辞听到他心声后,哆嗦了一下,这货还对她贼心不死呢?
宋芙儿感觉到威胁,挡在了李予安面前宣誓主权。
“话不投机半句多。”沈思辞转身走人了。
回到洞府,沈思辞通讯了辜逢洲。
她看见了辜逢洲皱着好看的眉头,心情好像很是不佳的样子。
“怎么了?”沈思辞问。
“我不在魔界的这段日子,魔界大乱,段千仞和段之涯虽然都努力镇压暴乱,可是还是压不住这动乱。我怕是要花很长时间在这里了,老样子,我派我的分身去保护你。”辜逢洲说。
“不用了吧。”沈思辞摇头道,“我自己可以保护自己。”
“就这么定了。”辜逢洲拍板道。
翌日,沈思辞被师傅带去看医人。
岁嫣和云殊止意见相左,吵翻了天。
“你怎么能这么救她?光凭丹药是无用的,必须施以针灸。”云殊止说。
“那些针扎一扎就管用了?我不信。”岁嫣摇头道。
“扎得是穴位,哪里是随便扎一扎了?”云殊止叹气道。
“我们丹药比你的绣花针管用多了。”岁嫣抬了抬下巴道。
沈思辞默默地听他们你一句我一句辩论,心想我要是两种都学,岂不是要成天下第一神医了?
最后,他们决定,先由岁嫣医治皇后李婉,再由云殊止医治。
岁嫣灌了几颗丹药下去,但皇后仍是一动不动的。
云殊止又施针,可也刺不醒皇后。
“这种叫植物人,没救的。”沈思辞插嘴道。
长生道人瞪她,“别乱说话。”
岁嫣和云殊止摧残了皇后一宿,终于,皇后的手指动了动。
“母后。”李予安过去握住了她的左手,“母后,你醒醒吧。”
可千万别醒!
沈思辞默默诅咒道,这老太婆上回害她的事她还记着呢!
可天不遂人愿,皇后李婉还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予安。”李婉落泪道。
“母后。”李予安抱住了她。
沈思辞叹气,你叉叉,什么时候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与睡美人变成了王子和他老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