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八百六十一章 意料之外的出手
第二天冯渊带着小叽参加大比武，戚辰他们则是自己去惨绿之地，虽说他们帮不上什么忙，好歹也能帮助记录和整理情报，这东西，对冯渊有用。
至少想要往这里放人，对这个地方的了解必不可少，因为大比武的事，冯渊又不可能亲自过来调查。
“越看，越觉得棘手，这东西...”
戚辰看着手中整理出来的资料头都大了，原本以为只需要将其收储即可，然而他发现这玩意的特性搭配到一起竟然如此的恶心。
强大的感染能力，加上污染扩展，只要被其寄生，其宿主周围会在极短时间内出现惨绿之地的污染区域，之所以现在没有展现出来，不过是因为其自我限制罢了。
这片惨绿之地本身就在自我限制范围外，或者说这地方，瘟疫之源的自我限制存在部分缺失，导致这片区域中，部分瘟疫之源的自我限制失效。
其中就包括污染扩散的限制，这也是他们在进行少量清理时发现的。
虽说瘟疫之源针对的对象包括神兽，但是面对自我限制的瘟疫之源，神兽并非什么都做不了。
然而在维罗妮娅它们少量清理瘟疫之源后，却惊讶的发现那片被清理出来的无污染区域几乎是转瞬间就被游走过来的寄生物重新污染。
之所以怪鱼没有展露出这方面的能力，它们猜测与自我限制有关，否则以瘟疫之源的扩散能力，这一带怕是早就彻底化作污染之地。
当然，维罗妮娅对此并不奇怪，毕竟当初大破灭时期的瘟疫之源就是如此恶心，具有这种能力，本就符合它的认知。
甚至这还是限制颇大的状态，毕竟在它记忆里，诸多神国联手都无法阻止瘟疫之源在极短的时间里肆虐整个世界。
“已经超出我们所能解决的范畴，不，人类怕是奈何不了这东西。”
窦烟岚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曾经，她也相信人类只需要努力推进科技，就没什么是不可解决的，然而随着他们跟随冯渊碰到一件件大事，她有些迷茫。
这些，真的是人力所能抗衡？
不！不能这么想，如果非要说，或许...
迷茫中，窦烟岚突然想起神话遗民，他们在现代的技术确实尚不如意，但是，这只是他们还未走到尽头，不，准确的说，神话遗民他们变相证明着，科技，有着与诸神对抗的力量。
窦烟岚并不清楚这其中还有冯渊的事，甚至如果不是冯渊，神话遗民也不可能走到这一步，毕竟科技依赖的是世界内部的材料。
没有外力，想要让科技走到那一步，虽不至于像让大力士举起自己，却也相差不远。
“这就是大破灭的力量...咳，共守长生，真的，只能是个虚无缥缈的梦景？”
“老卫？”
戚辰听到这有些耳熟的淡漠声惊讶的转身，发现来人果然是那曾在不久前掀起轩然大波的老卫，可是，对方怎么敢出现在这的？
慌忙转头看向惨绿之地，戚辰不知道阿古纳斯是否注意到老卫出现在这。
在他的想法中，冯渊和阿古纳斯就是因为老卫闹矛盾，现在老卫现身，阿古纳斯该不会对老卫大打出手吧？
对于老卫，戚辰并没有太多怨恨，虽然他知道G教团曾经犯下大量罪恶，甚至因此引发无数悲剧，可是...那毕竟不是亲身经历。
就如他无法代替那些遇难者原谅任何人，他也做不到感同身受，甚至因为之前的经历，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对老卫出手。
理智上，对方再怎么说都是那罪恶的G教团领袖，一切罪过都有他的份，感情上，却又难以抉择。
相比戚辰，窦烟岚倒是冷静的多，毕竟曾经向着那条路走过，感情，还不至于影响她的判断。
挡在戚辰身前，窦烟岚让棉花它们做出攻击姿态说
“虽然曾经我们一起经历过一些事，但是，你所犯下的罪孽并不能因此而无视，我知道我们打不过你，即便如此...”
老卫自嘲笑笑道
“为何你们会认为我会为过往而道歉？”
“对与错，于我而言毫无意义，是对，是错，都不过是已经发生又无法改变的过去。”
“我来此，不为道歉，不为赎罪，只是因为那东西...太过危险。”
阿古纳斯它们在神兽情报网络中与其他神兽交流，自然会让所有神兽知道这边的情况。
毕竟它们的目的就有让其他神兽注意这事并将那些已经失效的设施找出来以便后续重新封印。
哲拉尼克虽然并不怎么在神兽情报网络中发言，却并非不关注其中的信息，因此老卫自然知道这边的情况。
“你竟然敢出现在这，如果不是因为它的存在，你认为你还有活着的可能？！”
就在戚辰纠结的时候，一道愤怒的声音响起，阿古纳斯怒气冲冲盯着老卫和他身后的阴影。
嗤笑一声，老卫平静的双眸与阿古纳斯对上，片刻，老卫说
“讲究秩序的神，可敢对我出手？”
死死盯着老卫，阿古纳斯冷声说
“你究竟想做什么！”
“解决这次危机，无论要做什么，大破灭都是我们无法接受之事。”
老卫将目光转向惨绿之地一脸平淡的开口道，眉头微皱，阿古纳斯不住的打量着老卫想要确认对方是否在开玩笑。
然而不管怎么看，对方似乎都没有一丝开玩笑的迹象，也就是说，老卫真的有把握解决这个麻烦？
可是，这怎么可能？！
阿古纳斯承认哲拉尼克比较特殊，但是大破灭的力量也不是闹着玩的，这种针对神兽的力量，根本不是单一神兽所能对抗。
“你信与不信，与我无关。”
老卫只扫一眼就知道阿古纳斯在想什么，对方那质疑的目光可是毫不掩饰，不过他也不在意。
阿古纳斯始终会遵循一定的规则和底线，因此他不担心自己出现在这，阿古纳斯会突然大打出手。
G教团的过往，对阿古纳斯来说虽不可容忍，却不会让它为此对老卫动手。
不是因为老卫如何，而是站在老卫身边的哲拉尼克，在非必要的情况下，阿古纳斯不会对其下死手。
当然，如果触犯到阿古纳斯的禁忌，对方仍旧会下死手，不过目前来说这个可能不大，在老卫找到新的前路前，他不会没事干去挑衅神兽。
不止是愚蠢与否，更是这么做毫无意义。
“你打算做什么？瘟疫之源针对神兽，就算你背靠神兽，也难以对瘟疫之源产生太大影响。”
窦烟岚狐疑的向着老卫询问道，对方背靠神兽的事她自然知道，甚至也猜到为何老卫不惧阿古纳斯。
神兽之间不管关系如何，几乎不会出现打杀对方的情况，更别说老卫与阿古纳斯并没有生死大仇。
只是，这不代表对方有能力解决这个麻烦。
老卫没有回答，只是清咳一声向着惨绿之地走了几步右手握拳猛地向前一伸又慢慢张开手。
阴影从他身后快速扩散，被阴影所覆盖的区域，异象消失，那恐怖的瘟疫之源面对这阴影却反倒陷入弱势。
黑暗在不断吞噬着这片异样的区域，明明只是覆盖了地面，随着黑暗吞噬的区域扩大，天空竟也开始慢慢发生变化。
始终不曾改变的黑云慢慢露出一个缺口，在黑暗扩大的过程中，缺口在不断扩大。
然而老卫却并不轻松，随着黑暗不断扩散，双鬓慢慢冒出汗珠，甚至老卫笔直的身子开始微微前躬。
“竟然...”
阿古纳斯没想到哲拉尼克竟然能做到这一步，维罗妮娅诧异不已，片刻，想到什么，它低声呢喃
“原来如此，代表阴的存在，明明没有与之对应的阳，却没有任何问题，原来是这个原因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