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雨森月见行动迅速,她对星彩说完具体的安排之后就离开了这里,一下就没了踪迹。
星彩回头看着这只泰莱斯通,她右手捏起了拳头,星辰宝石已经逐渐泛起了光芒。和前些天一样,当星彩准备变身迎战的时候,与「群星挽歌」相似的光束再度从远处射了过来,直接击中了泰莱斯通。
可怕的力量直接让泰莱斯通惨叫一声,受击的部位发生了爆炸,但是并没有杀死泰莱斯通。
随后,被安全理事会定下代号为索尔斯的奥特曼从天而降,落在了星彩的面前。
星彩抬头仰望着这高大的身躯。
索尔斯冲向了泰莱斯通,被恶魔之力控制着的泰莱斯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它在索尔斯的攻击下节节败退,根本没有进行过任何有效的反击。
随后,索尔斯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她的手上出现了旋转的星辰光辉一般的光轮。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夕阳天色的缘故,索尔斯的光芒看起来有些灰暗。
但是星彩能感受到,那的确是来源于星辰女神的光辉!
索尔斯挥动着光轮,切断了泰莱斯通的脖子,它的脑袋掉在了地上,身体直接炸裂开来。星彩抬起手释放出一层光盾,抵挡住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
眼见索尔斯又要离开,星彩立刻大声地对她喊道:“等等!索尔斯!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听到星彩喊声的索尔斯停下了动作,她回头看向了星彩。在落日光辉中,索尔斯的身躯笼罩在了有些灰蒙的星辰之光里,然后她那巨大的身躯消散,一个女生落在了星彩的面前。
同样的尖耳,同样的蓝红眼瞳,只是站在星彩眼前的这个女生,她的一双蓝红色眼瞳明显发灰,看起来就像是饱和度不足一样。相比于周围的景物,她整个人都有一点暗沉。
星彩向她走了过去,女生没有离开,就站在原地注视着星彩。星彩在女生的面前停住脚步,先是做了自我介绍,随后问起了女生的名字:“你好,我叫星彩,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索尔斯。”名为索尔斯的女生看着星彩,回答了她的询问。
“索尔斯……”星彩微微一愣,这不是安全理事会给她的代号么?是凑巧还是什么?不过现在的星彩没有心思去考虑那么多,她对索尔斯说道:“索尔斯,你也是阿斯翠亚人么?”
“阿斯翠亚人……”索尔斯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随后点头,“我是。”
“太好了!你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是星辰女神拯救了你,祂赐予了你和我一样的力量,对不对?”星彩并没有怀疑索尔斯的身份,无论是那双眼瞳还是尖耳,都是阿斯翠亚人的标志,更何况还有那来自星辰之光的力量。
阿斯翠亚人口虽然远不及地球,但也同样有过亿人口,不可能每一个阿斯翠亚人星彩都见过,她不认识索尔斯也是正常的。
“我是星路王和洛茶雅祭司的女儿,是在前往宇宙的途中被伊什塔尔摧毁了宇宙飞船,在濒死的时候获得了星辰女神的赐福才活了下来,你呢?”星彩向索尔斯讲述着自己的情况,又打听着她的经历。
索尔斯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星彩愣了一下。
是因为过往太过痛苦,所以选择了忘却么?
星彩笑了起来:“这样也好,不记得了也就不会被过去所牵绊。”
正当星彩和索尔斯交谈的时候,雨森月见拿着众生往世镜回到了这边:“真是的,那个家伙跑得还真是快。从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看,他明明是个老头啊!”
雨森月见很烦,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没逮住那个家伙了!
“怎么样,这位……”雨森月见走到了星彩的旁边,看向了索尔斯。
“索尔斯,她也是阿斯翠亚人!和我一样是从那场灾难中活下来的!”星彩向雨森月见介绍着索尔斯的身份。
雨森月见微微颔首:“你好,我是雨森月见。”
索尔斯没有和雨森月见打招呼,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星彩的身上。雨森月见看着她的表情,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星彩却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索尔斯可能不太擅长表达,毕竟她连之前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们先进去吧,别在这里了。”
说罢,星彩就带着索尔斯往家里走去。
雨森月见站在原地,看着索尔斯的背影,眉头微蹙:“忘记了?那怎么还记得自己是阿斯翠亚人……”
想到这里,雨森月见又举起了手里的众生往世镜想要看看索尔斯的来历。和之前一样,众生往世镜上灰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出来。
“果然还是没有,难道她真是阿斯翠亚人?”雨森月见看着星彩和索尔斯走了进去,也没有多停留,抬腿向前走去。只是没等她走几步,众生往世镜的画面忽然改变,灰蒙蒙的雾气缓缓消散。
众生往世镜的变故引起了雨森月见的注意,她皱着眉头注视着众生往世镜:“有反应了?这家伙难道不是阿斯翠亚人?”
众生往世镜只能够映照出地球人的过往与踪迹,可现在它居然对那个自称阿斯翠亚人的索尔斯有反应了!
众生往世镜的画面拨开了云雾,缓慢变得清晰了起来。出现在镜子里的,是一个战火纷飞的地方,这个地方雨森月见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她可以确定,这是地球上的地方。
那些出现在这个战场上的人,都是地球人。
穿着星条旗标志的士兵端着枪穿行在残垣断壁之中,他们从一个小小的地下室里拖出来了几个小孩。
随后画面一转,是一个看起来非常整洁的类似实验室的地方,到处都是那些价值不菲的仪器,所有的人都穿戴着防尘服,戴着护目镜。玻璃墙两侧的那些士兵荷枪实弹守在门口,所有人都非常严肃。
雨森月见看到了几个士兵把刚才那一幕中拖出来的小女孩绑在了椅子上,有个穿着防护服的人举着根针管走了过来,把里面的药剂注入了女孩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