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郭络罗云珠也正式加入争宠大军。
这让其他几个妃嫔气得牙痒痒,却让云华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每天对着人演戏了。
同时大家期盼已久的册封大典,终于快要到了。
云华在宜嫔正式册封的前三天,被请平安脉的太医,诊出来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康熙龙心大悦,命梁九功去他的私库挑了好些东西送去翊坤宫。
太皇太后跟太后,也赏赐赏赐了不少好东西。
接下来皇后娘娘跟佟贵妃的赏赐,跟着来到了翊坤宫。
几嫔自然也是跟着风向,一个都不少。
云华看到怀个孕,就堆了半库房的赏赐,不禁撇撇嘴。
就康熙的里面还有200两银子,其他的全部都是中看不中用。
顶多在这个宫内,下次别人做什么喜事,用来当当礼物,根本就不能兑现。
云华要观琴带人好好的造册收进库房。
观琴把那些药材,也都一一挑选出来,准备拿个大木箱子装起来收好。
被云华拦住了的,她拿过这些药材一一看了看,完了直接对关观说。
“全部都收起来,该用的时候拿出来用。”
观琴有点犹豫,“可是小主,这是其他娘娘送来的。”
“就是其他娘娘送来的才可以用,你以为那些娘娘都傻呀,会把这么大个把柄递到我跟前来?”
等第二天去请安的时候,其他几嫔都羡慕的看向云华。
这种好事没想到被郭络罗氏给遇到了。
这还没正式册封,她的宫内就有人有了身孕,这意义可就不同了。
而且以后孩子出生,也是她的孩子。
那几个进宫好几年了的安嫔跟端嫔,羡慕嫉妒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一个个都在心里暗暗打算,是不是也要家族给送一个这么貌美如花的族妹过来。
帮着固固宠也好,要是能够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就更好了。
宜嫔也很得意,她就说自己这一招棋走的对。
姐姐生下的孩子,自然会给她这主位抚养,那就是她的孩子。
如果自己以后有的生那就更好,没得生就磨着皇上,把这个孩子过继到自己名下,跟亲生的也就没两样了。
而宜嫔不知道的是,跟她打同样主意的还有个佟贵妃,安嫔,端嫔,熹嫔等人。
佟贵妃自打进宫这些年,一直都未曾有个一男半女,想孩子都想疯了。
而安嫔端嫔进宫更久,她们本就是作为吉祥物进的宫。
皇帝对他们的宠爱,也就刚进宫那么几天。
后来顶多是去他们宫里做做样子,但是留宿那是自然没有了的。
深宫寂寞,要是有个孩子待在身边打发打发时间,也能让日子不那么难熬了。
至于熹嫔,她进宫之前就被人下了药,永远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毕竟她是以照顾太子的名义进的宫,索额图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再生个孩子来,抢夺赫舍里家族的资源?
接下来,皇后娘娘仁慈,免了她每日的请安,因此云华就只安心养胎即可。
到颁金节的时候,云华的肚子已经确认是双胎了。
康熙为了表明自己对子嗣的器重,特意召了云华的额娘,进宫来陪她说说话。
不过虽然说是陪她说话的,她额娘却一来就是待在宜嫔的正殿。
就算是见她,也是派人把她通传过去,说了两句话就打发走了。
而云华等郭络罗福晋走后,却冷了脸。
她就说以原主在家里的受宠程度,那时在后宫会抑郁而终,家里头就不管?
却原来不是不管,而是都被她那个好额娘,跟宜嫔这个好妹妹给截胡了。
毕竟三官保跟大哥是男人,见不到原主的面。
什么都是郭络罗福晋跟宜嫔两个人,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明明用神识看到,她额娘拿了一个匣子给宜嫔,说这是他阿玛给云华准备的嫁妆,说什么要宜嫔酌情给云华花用。
哼,自己的嫁妆要别人来管束,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还不是仗着原主位份低,不能跟随一家人见面的缘故。
云华原本这几个月,一直都是花着康熙赏赐的银子,去小厨房加餐。
这下直接吩咐观琴,“从今天开始,就不加餐了!”
“可可可小主,份例里的那点东西,您也吃不下呀!”
“吃不下也得吃。”
“可不加餐,那点子份例您吃也少了呀,小阿哥会受不了的。”
“不用管!”
就这样,封笔之前皇帝举办宴会,大宴群臣的时候。
大家都端着酒杯拍着康熙的马屁,康熙正是万分得意之际,云华当着大家的面就这么倒了下去。
当时没把在场一众人,把心都给吓了出来。
还幸好她身边的几个丫鬟忠心,一直都是守在她身后的。
见她倒下,麻利的从她身后给抱住了。
皇帝赶紧抱了云华去后殿。
太医过来一把脉,就说是小主营养不良,说直白点就是没吃饱,饿的。
把个康熙给气得鼻孔直冒烟!
他堂堂康熙皇帝的女人,居然还有饿昏的一天?
于是就很生气的质问云华的伺候的人,郭常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那几个宫女太监,自然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跟皇上诉说这段时间,他们小主过得有多苦。
她因为怀的是双胎,那点子份例根本就不够她吃。
饿的时候,连他们几个的下人餐都吃过。
再饿了,手上没钱,就只能硬生生忍着。
听完宫人的话,三官保就不乐意了!
“不可能,我可是把她的嫁妆,全部都换算成银子,让她额娘送进宫了的。”
当然愤怒中的三官保并没有看到,他旁边福晋那苍白的脸色。
观书几个立马给皇上再次磕了头,“皇上明鉴,奴才这话要是有半点虚假,就让奴才们不得好死!
还有我们家主子自从进宫以来,根本就没有见到郭洛罗福晋的一两银子!”
所有人的眼光全部都投向了郭洛罗福晋。
郭络罗福晋跟宜嫔心里都是一慌,砰的一声跪在了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