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华清醒的时候,感觉到浑身酸痛,有过经验的她自然知道,这又是跟个男人在滚床单了。
这系统的恶趣味真是越来越大了,什么都没管,先把记忆接收再说。
等接收完记忆,云华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这次竟然到了一个叫做,郭络罗氏云华的身上。
这倒也没什么,可最主要的是,她的亲妹妹,正是康熙爷现如今的宜嫔郭络罗氏云珠,以后的大名鼎鼎的宠妃宜妃是也。
现如今是康熙十六年七月,虽然宜嫔还未正式册封,但五月份已经下旨召封了,现在她也是住在翊坤宫正殿,
只要这一个月内,她不行差踏错,那就一定是板上钉钉的嫔位。
而原主自己呢,作为郭络罗家的嫡长女,从小聪慧,貌美,在玛法玛嬷的千娇万宠中长大。
可在云华看来你是总是失了那么点运气。
那年快要参加小选的时候,突然一场大病,让她半个月之内总是反复发烧,她阿玛三官保就用军功求了皇帝,办了免选。
后来更是给她千挑万选,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
只是没想到,两人成亲前三个月,那男人就牺牲在战场上了,从此原主就守了望门寡。
寡妇就寡妇吧,他们满人也不在乎这个。
他阿玛早就给原主做了打算。等缓几年之后,到时候在他的属下里面,找一个有上进心的,再多给点嫁妆陪嫁过去,女儿肯定也能幸福。
今年年初,原主的妹妹郭络罗氏云珠,小选入宫被康熙帝看中纳为了庶妃。
这是光宗耀祖的事,全族人都为妹妹高兴,原主亦然。
自己妹妹在宫中有了出息,以后她嫁人之后,又多了一个后盾。
更是五月间下旨封为宜嫔,郭络罗家高兴得像是过节一样。
然而乐极生悲,宫里突然传旨,宜嫔怀孕两月有余,无故小产,皇帝开恩,允其家眷探望。
原本是应该她玛嬷额娘,或者她嫂嫂进宫的。
只是好巧不巧的是,刚好她玛嬷先一天吃坏了肚子,她额娘也是一夜之间受了风寒,自然是不能够把病气带入宫中去的。
而她嫂嫂本就刚生完孩子,还不足十天,未出月子更不能够出门见风。
于是这个艰巨的任务,就落到了原主的身上。
原主比郭络罗云珠大了五岁,因此她从小就很照顾这个妹妹。
姐妹俩在家时的关系就很好,现在听到妹妹流产,也为她伤心难过。
现在有这进宫探视的机会,自然是不能错过。
于是就带着她母亲,给准备的一些补身子的好物,去了妹妹所住的翊坤宫。
姐妹俩多日未见,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正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康熙就毫无预兆的进来了。
此时的原主无处可躲,避无可避,被康熙看了个正着。
康熙本就是那种喜爱美色的人,突然见到一个比宜嫔还要美上三分的女子在眼前,顿时眼前一亮,瞬间看直了眼。
云珠见此,赶紧主动上前拉着皇帝的手,转移他的视线。
好不容易等皇帝走了,原主立马提出告辞,刚刚康熙看人的眼神让人实在害怕。
只可惜她再快,也快不过人皇帝打的歪主意。
还没等原主带着宜嫔的赏赐,走出翊坤宫大门,就遇到了过来宣皇帝口谕的梁九公。
于是原主就这样被皇帝留在了宫中,当然理由是要她留下来,多陪陪郭络罗云珠这个妹妹。
说是这么说,谁又不知道康熙打的是什么心思?
可是原主不愿意呀!
不说康熙本就自己的妹夫,就说自己可以出去当正妻这一点,就强过了很多。
只是康熙是跟他讲道理的人吗?
当天晚上,康熙拉着原主去了翊坤宫后殿耳房直接临幸了她。
原主的性子,不像妹妹云珠那样,表面上看起来大大咧咧,张扬又豪爽,让人认为此人可交。其实是小心机都藏在肚里面,让人查无可查的那种。
原主虽然因为从小被玛麽宠爱,所以才真是那个有点口无遮拦,又带点天真浪漫的清澈的愚蠢。
怎么说呢,这样的性子,说得好听是天真娇憨,说直白点就是蠢而不自知。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她自己都不知道。
因此,她的阿玛之前用军功换免选,倒也很干脆。
也是知道,她的性子进宫了只怕会吃亏。
可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女人,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康熙的人,她也就老老实实的待下来了。
原本以为康熙不顾世俗的眼光也要把她留下,是想着心里应该也有她的。
可哪里想到,康熙睡也睡过了,只不过给起位份来,却直接就是个庶妃。
哪怕她入宫第二年就有了身孕,第三年就生了康熙的四公主阿楚辉。
康熙二十二年又生下未曾序齿的胤?,康熙也未曾给她进位份。
后原主心灰意冷,又因为孩子没了,伤心过度,就这么郁郁而终了。
最令她痛苦的是,死后竟然让她知道了当年自己进宫的真相。
原来是她那好妹妹郭络罗云珠,跟她的亲额娘两人故意做局。
让她进宫来替郭络罗云珠固宠,或者说是想要借她的腹生子的。
结果她怀胤?的时候,郭络罗云珠刚好也怀了十一阿哥胤滋,所以她的胤?才会连序齿的机会都没有。
接收完记忆,云华就跟器灵打起了商量,“器灵,咱们放弃这里,再去找一个吧。”
这清朝的后宫她是真不想待啊,那么多人共用一根黄瓜,她也就不嫌弃了。
最主要的是,这宫里除了几个为数不多的主子,其他就全部都是奴才,这就让她很不爽。
“主人,我们都已经收了人家一半的魂力,原主都已经投胎去了,怎么可能出尔反尔。”
“可难道要我在这里按部就班过一辈子,这也太难熬了。”
“放心吧主人,这里不是正史,只不过是一部小说衍生出来的野史。
只要大的框架不动,其他你是能够改一改的。”
“能说说我能改的范围之内吗?”
“意思就是你不谋朝篡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