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书:“......”这双方动作可真够快的,可真够默契的,红包那叫给的一个快,改口那叫一个改的顺。要不是知道这个结婚证是我临时起意领的,我都要怀疑是他们三个提前商量好的。
许荷花:“书书,晓北的东西我放在你的房间了,你跟晓北去看看,然后东西放哪里,你们自己规划一下,待会儿晚饭好了,我叫你们。”免得晓北不好意思,还是让书书带晓北去房间适应适应吧。
“好。”
姜河:“那我跟你妈出去逛逛,等那个熟食铺开门,好买点你们喜欢吃的卤肉。”姜河说完给许荷花使了个眼色。
“对,我们去买点熟食,我跟你爸也想吃好几天了,可惜人太多,一直没抢到,这次我跟你爸得提前去,争取一开门就立马去买。”
“哦,那你们去吧,喜欢吃的话多买点。”
“好。”姜河说完拉着许荷花走了。
走远后,许荷花不解:“老头子,咱们干嘛要出来?那个熟食铺开门,还要等40多分钟呢?”
“男人的世界你不懂,我是男人,我比较了解,晓北第一次上咱家住,还要跟闺女住一间房,刚开始他肯定不自在,我们得给他留点私人空间,让他适应适应。”
“你想多了吧,晓北又不是第一次见我们,我们都这么熟了,我们相处的又这么愉快,哪里会不自在,我们把他当亲儿子的好吗?并且私人空间我也留了呀,让他们两口子到房间里自己安排。”
“这不是熟不熟的问题,刚领证,同住一个屋檐下,你不紧张啊?你那个私人空间不够大,得大点才行,我们老两口在,他们怎么把话说开?总之你听我的没错,咱俩在外面待会,给晓北一点时间适应适应。”晓北跟闺女脸皮都挺厚的,给他们一个小时应该也差不多了。
“那行吧,那咱俩现在干嘛去了?”
“走,带你逛公园去,然后等熟食铺开了,咱去买点卤肉,今晚吃顿好的,就当庆祝闺女跟晓北领证了。”
“行,到时候买点卤猪头肉,你喜欢吃。”
“也买点卤鸡,你喜欢吃?”
姜河夫妻俩开开心心的一起去逛公园了。
刚从外面回来的赵三花看着走远的恩恩爱爱的两口子,眼里除了羡慕就是羡慕。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小儿子赵天宇,眼里那是恨铁不成钢。
赵三花指着姜河夫妻俩,“看到没有?这才是夫妻样 ,相濡以沫,眼里有彼此, 这样才能走的长久。你说你跟林莉那样,能有以后吗?”
“妈,我也很痛苦,离 ,我怕孩子没有妈妈,不离,我又窝火的很。”
赵三花长叹一口气,“离了吧?这么下去对孩子的伤害更大,到时候你把孩子送过来,我跟你爸帮你带一段时间。”
“我……我会考虑的。”
“那你好好想想,天宇,不是妈心狠,林莉会把你给拖累的,如果你不跟林莉离婚,你后半辈子妈都看到头了。林家现在就是个火坑,你不跳出来,会搭上你的一辈子的,包括你的孩子。
“妈,我会认真考虑的,我会处理好我的事的,你不用担心,妈,我先回去了,你跟爸保重身体,下次我再来看你们。”
赵三花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林莉死性不改 ,当初她跟娘家一起算计书书的时候,就应该让他跟天宇离了,造孽啊!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媳妇?
姜书书把杨晓北推到自己房间,杨晓北闻着房间里淡淡的清香,想到要跟姜书书住一个屋子,睡同一张床,顿时心跳加速,感觉热气都往头顶冲,整个脸热乎乎的。
曾经杨晓北也在心里歪歪过,但想归想,真到了这一刻,还是忍不住紧张。
杨晓北微微低下头,控制着自己,希望脸上的热乎劲赶紧过去,结果越着急,感觉脸更热。
“衣柜,我分你一半,我把你的东西放在这里。”姜书书把杨晓北的衣服拿出来,放到衣柜的左边。
“好。”
杨晓北看见姜书书在忙,赶紧用自己的手摸摸脸,想通过手温让自己脸上的温度下去。
姜书书转头看见杨晓北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颊,有点疑惑,“晓北,你在干什么?”
杨晓北用力在脸上搓了几下,“没,没干什么,刚才脸有点痒,我搓搓。”这下脸红也不怕了,就说是刚刚搓的。
姜书书想到杨晓北的新房问了自己很多意见,姜书书想到这房以后算是他俩共同的房间,也应该问点他的意见。“晓北,这间房以后也算我们共同的房间,你对这个布置有什么想法吗?或者你想添加点什么东西装饰,有的话,你可以说出来,我们讨论讨论。”
“没有,这布置很好,简约大方,我很喜欢。”
“那你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你今天都没有午休。”
杨晓北看向床铺,脑海里忍不住想入非非,刚刚感觉没那么热的脸又忽然发烫了。
姜书书看着杨晓北越来越红的脸:“……”兄弟,我都没脸红,你脸红什么劲?我是应该笑呢?还是应该矜持一点,也稍稍脸红一下下?但我真的忍不住怎么办?
“哈哈……杨晓北,你这是脸红了?是想入非非?还是不好意思?哈哈……你平时不是跟我吹,你是见过世面的吗?”经常跟我吹,是见过世面,什么小白莲,小绿茶……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杨晓北看着哈哈大笑的姜书书,什么唯美,浪漫的意境通通没了,然后心里就不紧张了,脸也感觉不那么烫了。
“好吧,我承认了,我是有点紧张,你倒是不跟我见外,我跟你同住一个屋檐下,同睡一张床,你咋就不紧张?”你好歹是个女同志,按理说比我紧张才对。
姜书书:“……”我紧张个毛线紧张,你也不想想你自己身上的伤,再说了,都没睡,紧张什么劲?这不是没事找事干嘛?
“你还受着伤呢,我紧张什么,你要是紧张的话,我给你先打个地铺,咱们……”先适应适应。
杨晓北立马打断姜书书的话,“我现在不紧张了,刚刚的紧张是必然的经过,现在过了,我就不紧张了,我感觉我现在状态特别好。”有床不睡,打地铺,我傻了才会这么干。紧张算什么?我就算是流鼻血,我都不打地铺。女同志都不怕,我一个男同志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