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北本以为自己死定了,周云却突然把脚收了回去,“唉,都怪我太激动,差点把你打死了,你现在可不能死,死了就不好玩了。”现在死,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痛不欲生后再死。
杨晓北把口中的血咽回到肚子里去,“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明白鬼,这个女人这么自信狂妄,也许为了所谓的心理成就感,就说了。
周云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很愉悦,“告诉你也无妨,明天我就把你被抓的消息透露出去,我让你的同事来救你,然后……哈哈……我在周围都埋下了炸弹,砰的一声,把你们通通送上西天。我告诉你,我们大樱花国是无敌的,谁要是敢对付我们大樱花国,我就要谁不得好死。”
“你们华国人,不是讲团结,不是讲兄弟情吗?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来救你的,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的同事为了救你,通通死在你的面前。放心,我一定好人做到底,等我收拾完你们这些臭公安,我就送你们的家属去陪你们,一定要你们一家整整齐齐的,一个不少。”
杨晓北双目赤红,显然气的不轻,“害你妹妹的是我,举报的也是我,你有什么就冲我来。”
周云用逗小狗的表情看着杨晓北,“我就喜欢别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表情,瞧瞧你现在表情,多好看啊!愤怒就对了,明天我一定让你感受,想救又救不了的无奈,悲愤,明天你的表情一定会更好看。”
杨晓北气疯了,“王八蛋……呜呜呜……”你个小樱花,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周云用脚踩着杨晓北的脸,让杨晓北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原本我是打算随便抓个公安的,没想到无意间被我知道我的秘密基地是被你举报的,我还以为你是多厉害的货色,结果竟然是走了狗屎运。”狗屎运这三个字周云说的咬牙切齿。
“我妹妹死了就死了,如果只是人死了,我还不找你们算账,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把我的秘密基地给端了。让我一无所有,让我被我最爱的大樱花国怀疑我叛国,所以你们这帮臭公安都该死。只有你们死光了,我才能向我最爱的大樱花国证明我的忠心。”周云说到大樱花国时,表情都特别的虔诚,仿佛那是她唯一的光,唯一的神。
杨晓北:“……”这个疯子,妥妥的有什么大病?这个狗日的樱花国,怎么这么能洗脑?
周云满意的看到杨晓北的嘴都变形了,这才收回她的脚。
“你……怎么……还有……炸弹?”刚刚不是说一无所有了,想要把公安一锅端,炸弹或者炸药这个量可不少。
“没想到吧?我那个秘密基地还有个小密室。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不是你们华国人说的吗?可是你们这些蠢货还是把它给漏了,要不然我就是想把你们一锅给端了,我也没这个实力啊!”
杨晓北:“……”我艹,哪个王八蛋搜的山洞,是不是有奸细?对,一定是有奸细,不然这女人怎么知道是我告的密?刘局明明都吩咐下去了,说不准提这件事的。
杨晓北一激动把刚刚咽下去的那口血又吐了出来。
“你……在我们这边……安插有奸细。”
周云的笑脸一收,轻蔑的看了一眼杨晓北,“原来你还有点脑子,可惜太晚了,明年的明天,就是你的祭日了。”
“阿龙,把他的嘴堵上,顺便拿块布给他包包伤口。”免得一时之间想不开自杀,或者血流干了而死,活人可比死人好用,看到人是活着的,那些公安才会全力以赴的来救人。
杨晓北的嘴很快被堵上,腿的话也被随便包扎了一下。
另一边,公安局,刘军坐在凳子思考着是谁把杨晓北给抓走?为什么抓走他?
刘军越想,眉头皱的越深,因为刘军想到了敌特身上,当初周雪那批敌特还有几个漏网之鱼,为了不引起恐慌,知道消息的刘军几人把消息都隐瞒了下来。
这次绑走杨晓北,一看就是有预谋,有手段,简直就是一个快,准,狠,很有敌特的风范。而且谁都不绑,就专门找杨晓北,这明显像有意的报复……
为了以防万一,最终刘军挑选了自己最信任的19个人,把枪分给了他们。
刘军带着人和警犬来到了深巷子口。
姜书书看到刘军他们手上配有枪,一下子更紧张了。因为能用上枪的,证明绑走杨晓北的人不是一般人。
“刘局长……”
刘军打断了姜书书的话,“姜同志,剩下的交给我们?我们一定把晓北带回来。”
公安手上都带枪了,姜书书知道,哪怕她再想跟着一起去都不可能。
姜书书掏出香水瓶,“刘局长,香水能帮得上忙吗?”
“不用,香水不适合警犬用,用了它警犬会呕吐的,我叫人拿了晓北的衣服,到时候用衣服试试,你先回去,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叫人通知你。”刘军说完带着人走了。
姜书书站在深巷子口等了三个小时,还是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回来。
另一边,周云为了明天的安排,出去忙了,留下阿龙看着杨晓北。
杨晓北看那个阿龙眼底泛红,明显睡眠不足,杨晓北为了让阿龙放松警惕,故意假装重伤昏迷,然后一动不动。
阿龙看杨晓北一动不动,于是就上前检查, 发现杨晓北昏迷了,也就没在理杨晓北。阿龙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杨晓北不会醒那么快,外加很自信杨晓北挣脱不开绳索,于是坐在躺椅上,慢慢的睡了过去,打算养好精神,为明天做准备。
杨晓北等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假装自己刚苏醒,慢慢的抬起头,睁开眼。
杨晓北看见阿龙的睡着后,忍着痛,努力的把姜书书的戒指从手指上摘下来,然后把小刀弄出来,拿着戒指,忍着痛,一点一点慢慢的割着手上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