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媳妇,我一定好好想。”喊了那么多次,杨晓北现在喊媳妇一点都不别扭了。
“那你明天还上班吗?要不要请假休息一段时间?”
“不用,我想去看看,我虽然不记得这两年的事,但以前在公安局的事情我还记得,我还是可以工作的。”自己现在结婚了,有老婆要养,怎么能没有工作?反正早晚都要适应,肯定是越早越好。
“如果做不来,不适应,不要勉强,先请假,家里还有我呢?咱家不缺钱。”
“好。”杨晓北感动。
等两人洗漱完都凌晨了。
杨晓北这才想起来他要跟姜书书睡一张床,这下杨晓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主打就是一个心慌,外加有一丝丝的期待。
虽然我从心里认定了媳妇,但要睡一张床上,这也太快了,我……我不敢下手啊!
屋里传来姜书书的声音,“老公,你干嘛还不进来?都凌晨了,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
杨晓北走来走去:进?还是不进?
杨晓北双手搓了一把脸:进,为什么不进?都结婚一年多了,自己媳妇怕什么?
杨晓北非常有气势的往他们的房间走,一只脚踏进门口后,杨晓北刚壮的胆子又变小了,立马想把脚收回来。
“赶紧进来啊,你就穿着一件衣服,你不冷啊?”
杨晓北身子一僵,然后笑着说道:“哈哈,就来,就来。”
姜书书盖着被子半坐在床上,然后手指着一个方向,“灯在那里,你关灯。”
“哦,哦,哦,我马上关。”杨晓北伸手关掉了灯。
四周静悄悄的,杨晓北现在的心跳的特别快,“砰砰砰砰……”的,杨晓北感觉自己的脸越来越热。
杨晓北脑海里的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不能趁人之危,不能去,另一个说,这是结婚了一年多的媳妇儿,两个人睡一个被窝有什么关系?
“老公,你站着干什么? 赶紧上来,被窝暖好了。”
“来……来了。”这是自己媳妇儿,这是自己媳妇……
杨晓北掀开被子,躺了上去,然后把被子盖上,两只手直直的放在大腿两侧,然后一动都不敢动,但双眼却忍不住往姜书书那边瞄,虽然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
杨晓北闻着从旁边传来的淡淡香味,感觉自己的心跳更快了,他自己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黑暗中,姜书书有些失落的声音传来,“老公,你失忆了,是不是不习惯呀?觉得我睡在你旁边,你不自在。”
“媳妇你很好,我没有不自在,我就是突然间有些不习惯而已,我失忆了,但我记得1970年的时候,我们还是朋友,现在却成了夫妻……(一下子还睡一个被窝,你说我能不心慌吗?),就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姜书书侧身把杨晓北抱住,半边身体都靠近杨晓北,笑着开口,“那我多抱抱你,你就习惯了。”
姜书书抱住杨晓北的那一刻,杨晓北感觉整个人就像便秘的时候,怎么拉也拉不出,血压直冲头顶的那种感觉。
“放轻松,要不你多抱抱我?多抱几次你也能习惯了,哈哈……你现在特别像咱俩刚结婚的时候。”
原本杨晓北很紧张,但听着姜书书的大笑,杨晓北也跟着笑了起来,然后一下子就不紧张了。
“哈哈,媳妇,被你这么一逗,我现在不紧张了。”
“真不紧张吗?”
“真不紧张。”
姜书书松开抱着杨晓北的手整个人翻身平躺回去,“那你亲我一下,以前睡觉前你都亲我一下。”
三秒后,杨晓北低沉的声音响起,“好。”
杨晓北侧身,面对着姜书书,半边身子越来越低,离姜书书也越来越近,嘴唇只差一点点就碰到了姜书书的嘴唇,杨晓北内心那叫一个激动呀!
“砰”的一声响起,杨晓北整个人面朝地面的从床上摔下去,疼的杨晓北立马清醒。
“痛死了。”杨晓北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感觉脸上有温热的东西流过,手刚擦完,又立马流了下来。杨晓北赶紧去开灯,就看到自己手上和衣服上都是血,鼻子的异样,让杨晓北知道他正在流鼻血。
杨晓北赶紧仰着头,好在两分钟后鼻血自己停了,鼻血停后,杨小北用破了一半的镜片照了照,发现自己满脸血。
杨晓北去到外面,用冷水轻轻的把自己的脸洗干净,然后悄悄提了半桶水回宿舍。把桶里的水倒了一半到盆里,然后杨晓北把身上沾血的衣服换了下来,放到桶里面去泡。盆里的水就用来擦被血沾到的身体。
杨晓北重新换上一套衣服,又拿起破镜片照的照,发现脸没受伤才放心一点,杨晓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发现除了有点疼,也没什么,杨晓北这才安下心。
杨晓北一脸的懊恼。
“真是丢人丢大发了,这么大个人,睡个觉竟然能从床上摔下来,摔下来就算了,还把自己摔的流鼻血,幸好自己住,要是跟别人住一起,那真是没脸见人了。”
杨晓北突然脑海里闪过他正要亲姜书书的画面,然后杨晓北的脑子像刚苏醒一样,那一幅幅的画面接二连三的从杨晓北的脑海里闪过。
杨晓北眼睛瞪得老大,整个人吓得立马站了起来,“我靠,我怎么可以做这种梦?”杨晓北气的给自己两巴掌,“杨晓北,你太不是东西了,人家姜书书帮了你这么多忙,你怎么可以做这种这么下流的梦?”
杨晓北刚刚止住的鼻血,被他啪啪的两巴掌震动的又流下了鼻血。
杨晓北赶紧手忙脚乱的把头仰着,把毛巾捂在鼻子上,好让鼻血不要流的到处都是。
杨晓北一边止血,一边想梦里的画面,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越想越激动。然后杨晓北发现血一直止不住,这才没再敢胡思乱想,只静静的等待着鼻子不流血。
等血止住以后,杨晓北把脸上的血迹轻轻的擦掉,然后整个脸盆里的水都红的不能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