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燕怎么就说的这么信誓旦旦呢?搞得自己还真以为又能有大把的金条进账。
:“书书,确定是这个位置吗?会不会在旁边?要不咱们再多拆几块砖头?”
“爸,就是这个位置,不会错,我们都特意多拆了几块了,位置肯定不会错,应该是李春燕得到的消息不准确,搞不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一切只是她认为的而已。”
姜河:“应该是这样,毕竟这土砖都是我们自己做的,不可能会出现金条,到底是谁告诉李春燕咱们墙上有金条的?这不是故意害我们吗?真是太缺德了。”自古钱动人心,为了钱,干伤天害理的事不在少数。
姜书书父女俩趁着天黑没人,去菜园子里挖了个小坑,然后把所有泥水倒到小坑里,最后用园土把泥土盖上,等每次上山的时候用背篓把泥土悄悄带到山上扔了。
姜书书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整个大脑异常的清醒,怎么睡也睡不着。
李春燕得到宝藏的消息都是从梦里知道的,半真半假?半真半假……
姜书书突然灵光一闪,吓得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会是自己想的这样吧?自己来到六零年代,不仅得养老,还得负责姜家老两口的生命安全。这是大佬斗法,倒霉的是咱们这些凡人啊。
姜书书的脑海里立马出现了两万个字判官与他的死对头的恩怨情仇,
判官护着姜家老两口,所以派了自己来照顾,肯定是判官的对头看不惯,所以才会找上李春燕,好让李春燕对姜家老两口下手。
判官曾经说过,他们阴间不得无缘无故干预阳间,所以判官的对头只能以托梦的方式找上李春燕。判官是一王之下,万鬼之上,自己的小宝贝空间是判官送的,判官的对头应该是查不到自己身上才会去查姜河。而姜河的全部家当只有一根金条,外加两个大洋,但李春燕这人很贪,一根金条外加两个大洋,根本就满足不了她,所以才会编了一个上百斤金条的梦。
金条在姜河夫妻俩的卧室,并且在墙上,李春燕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上百斤金条挖出拿走,基本不可能(挖金条只能晚上行动,但李春燕住知青点,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彻夜未归,基本不可能)。除非她能住进姜家,等哪天姜河妻俩外出时再行动,或者姜家的房子属于她。
但只要姜河夫妻俩在姜家村一天,挖金条的两个条件,李春燕就不可能做得到。到时候李春燕急了,来个谋财害命,杀人夺宝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最终姜书书得出的结论——判官大人的死对头不想要姜河夫妻俩好过。
唉,做人难,做个富裕的人更难,要是自己不护着姜河夫妻俩,那判官那里自己就没法交代。要是护着姜河夫妻俩,自己肯定是判官对头的眼中钉,肉中刺,搞不好哪天不顾阴间规矩,把自己给嘎了……
算了,反正注定要得罪一个,自己当然是选给自己好处的判官了,要是真不幸嘎了,老娘大不了再重新做人,反正下辈子还能当人,怕个球。
第二天早上,姜书书跟姜河夫妻俩交代了一声,让他们在没有想到办法把李春燕调走之前,尽量跟她保持距离就去上班了。
李春燕照例上门,结果发现姜家的大门从外面反锁,中午姜河夫妻俩在地里吃,根本就没回家,所以中午李春燕又扑了个空,到了晚上的话,姜河夫妻俩去姜明文家吃,李春燕又铺了个空。在姜河夫妻俩有意无意的躲避下,整整5天,李春燕就只见过姜河夫妻俩两面,也就简单的问候了一句,连一句废话都没能聊上,把李春燕气的个半死。
李春燕原本以为上次吃过一顿饭后,姜家和她的关系肯定会越来越友好,结果李春燕没想到姜家一下子对她又冷淡了起来。
李春燕:m的,这姜河夫妻俩是不是脑子有病?怎么对人忽冷忽热的?前一秒还对我热情似火,下一秒就对我冷若冰霜。
7月10号这天,林家一家四口正在吃晚饭,知青办的孙兰兰就上门了。
林火一看到知青办的人,立马心虚的低下头,整个人心慌的不行,脑子里也在疯狂的想着应对办法,好让自己待会儿挨的打能轻一些。
孙兰兰一来就直奔主题,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孙兰兰把一张下乡通知放到林家的餐桌上,“林雷,你是15号下午3点的火车,下午两点要集合,必须准时到场。”
然后林家除了林火全都蒙了。
林雷以过硬的心理素质立马回过神,赶紧看向桌上的下乡通知,下乡通知表的第一句,尊敬的林雷同志,瞬间让林雷的脸色扭曲。
孙兰兰看着林雷,立马连连后退了几步。
我的妈呀!这个小伙子太可怕了,差点没把我吓死,他不会要打我吧?反正下乡通知已经给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走为上策。
“下乡通知我已经带到了,我先走了。”
林雷:“等等,我是有工作在身上的,并且已经工作了几年,为什么我会下乡?”
孙兰兰看着林家四口的反应,只需一眼,就猜得到大概是怎么回事?因为这种事,光是这半个月,她就见5次。
“不是你们自家人拿着户口本来报名的吗?现在反而来问我了。”孙兰兰指着林火,“就是那个小伙子拿户口本来报名的,当时还是我接待他的呢,知青补助报名的时候也领了。”
孙兰兰对林火说道:“你这年轻人怎么回事?报名啦,知青补助也领了,怎么没跟家里人说一声?你不是说你家里人都知道吗?特意拜托你来办这件事的吗?”孙兰兰看着一大家子不好惹,决定祸水东流,让他们自家的家务事,自家解决。
林雷:“报名我根本一点都不知情,这个不算,麻烦你把林雷的名字改成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