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北堂初心愣住的时候,齐鸩却突然抓起手边的一杯红酒,隔着一张桌子的距离,就那么哗的泼了出去。
齐鸩的手劲用的巧,红酒从酒杯里飞出,在空中竟然没有散开,像是一道红色的绸带,划过一个美妙的弧度,然后哗啦,落在了北堂初心的脸上。
而坐在北堂初心左边的北堂卿则在那酒落在她脸上之前,便侧身避开,防止被酒水溅到身上。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一桌子的人,对这件事没有一个表示出:我很惊讶,我不敢相信的样子。
被破了一脸酒水的北堂初心,整个人都啥掉了。
能被端上这张桌子的酒,自然是一等一的好酒,这一杯泼出去,就是好多票子。
齐鸩闻着诱人的酒香,放下杯子:“啧啧……真是可惜了这好酒!”
夏玄墨非常不客气的笑了,他拍拍连城雅致的肩膀对齐鸩说:“没关系,咱这坐着一个财神呢,这种酒,你想要多少有多少……”
本来话不多的连城雅致,慢吞吞来了一句:“随便泼!”王的宠物:迦陵妖妃
康宸嘴角勾起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容。
他们几个如此挤兑一女人,说起来,也的确有失气度,但……若这个对象是北堂初心,康宸就只能说一声:感谢你们为民除害!
北堂初心这个女人,实在是让人厌恶的彻彻底底,就像她从来掩盖不住她的野心和恶意,却还总是以为自己假装的很好。
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被泼了一脸酒的北堂初心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儿。
北堂初心蹭的站起来,一脸狰狞的指着齐鸩:“齐鸩,你敢泼我,你找死……”
齐鸩吊二郎的将身子往后一靠,抬起头看着北堂初心,“泼你怎么了?那还是便宜你,老子要不是看你是公主的份儿上,早把你那双招子给挖了。”
北堂初心接二连三的碰到铁板,而且一个比一个硬,她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有些人,人家根本看不上她的身份,什么公主,别人手里的权利远远比她这个空有一个名头的公主含金量要多太多了。黑金豪门:冷枭的独家私宠
硬碰硬她根本碰不过人家啊。
北堂初心明白这次不管再气恼,都不能再大吵大闹,这样无济于事,还会被北堂卿送回国。
她要改变方式,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北堂初心等着起很的眼睛越来越红,不一会,眼泪便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她一哭,倒是真有些梨花带雨的意思。
北堂初心哭着,委屈道:“哥……他们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我?”
北堂初心的画风突变让几个男人忽然有点不适应,卧槽,这女人又搞什么妖?
北堂卿淡淡看着她:“平常礼官交你的礼仪都忘了吗,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转而,北堂卿又面向齐鸩:“齐少将息怒,到底是女孩子,若是她有哪里不对,我带她向你道歉,只是……冲一个女孩子破酒,未免……太不绅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