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空冥所说的地方,白宁发现这里已经被全部清理干净,他不由得为空冥的细心而点了个赞,“看来前辈平时看起来粗心大意的,实际上还是挺细心的。”白宁如此说道。
“提督,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华盛顿在一旁说道,可能是要具现化出舰体的原因,此时的她满脸微笑,有一种迷之治愈的感觉。当然,列克星敦也是同样的。
白宁反驳道:“哪里说前辈坏话了?我可是在夸他!”
“好好好。”华盛顿用一种跟小孩子说话一样的语气说道,而白宁接着变为了认真状态,“好了,现在的话,开始吧,把舰体开始具现化出来。”
列克星敦和华盛顿两人对视一眼,“嗯。”
两人站在岸边,开始召唤,但……两分钟过去了,没有任何反应。又过去了三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最后是华盛顿忍不住开口说道:“提督,你能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们吗?”白宁整个人一惊,“我又怎么了?不就是围观你们,这你们也感到害羞啊!”
站在一旁观看的胡德终于忍无可忍,一个爆栗打在白宁头上,大声的吐槽道:“说这话前先擦擦口水好吗?!”
“切,这是被海风吹的,你懂个什么。”白宁淡定的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不知道因为什么流出口水的嘴角,随后正色道:“好了,不玩了,正式开始了。”
列克星敦和华盛顿两人这次正式开始了,两人身边的有淡淡的光芒浮现。
“哦哦哦,这个特效!这个光!难道说……”没有被在一旁坐着毫无意义的解说的白宁所打扰,两人继续召唤着舰体。就在这时,面前的海域上有光之粒子开始凝聚,随着越来越多的粒子到来,两艘战舰开始逐渐成形,所有人都被这目眩神迷的一刻所震撼,除了白宁。
“啊,这种感觉,难道说时隔多年,我又要再次变成光了吗?”白宁一脸陶醉的张开双臂,仿佛虔诚的教徒升入天堂一般。
“喂喂喂,提督这是怎么了?”经验比较少,并且从未见过白宁这个状态的辽宁开口小声的问道,就连声望和反击还有北卡罗来纳都转过头来。萨拉托加淡定地看了白宁一眼,随后回头继续看着列克星敦和华盛顿具现化出舰体,“哦,没什么,只不过因为姐姐和华盛顿要具现化出舰体,所以提督有些亢奋而已。”
辽宁默默地看了一眼不知道又在念叨什么的白宁,“亢奋……”她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自家这位提督,脑子应该……没问题吧。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粒子凝聚成战舰,随后变为了实体,然后落入了水中。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首先是列克星敦和华盛顿全都消失不见,一眨眼间,什么都不见了,没有人。其次……因为两艘战舰接连落水,所以导致现在有一道,不对,数道巨大的波浪向着她们冲过来。
最先意识到的是北卡罗来纳(因为这家伙在看到舰体出来后就开始到处看),她看见后立马大喊道:“快跑!有好几道大浪过来了!”所有人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但由于离得有些近,所以看样子,她们今天是逃不过被打湿衣服的命运。
“哼,区区浪而已。”就在这时,白宁冷哼一声,向前一步,将所有人挡在身后。张开手掌,“静。”白宁说道,就在这个瞬间,浪,停住了。是停住了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仿佛那个瞬间时间停止一般,随后,海面平息,海浪什么的,瞬间消失不见。
所有人,包括此时赶到舰桥边上的列克星敦和华盛顿两人都被刚刚那一幕所震撼,以人力硬生生的将海浪给停住了,这还是人?白宁冷哼一声,“区区海浪。”随后他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大口喘息着。
“提督!”辽宁最先冲上前去,然后萨拉托加也动了,所有人都向着白宁的方向冲去(不过离那么近好像也不用……管他的)。周围瞬间被围成了一个圈子,而在圈子中间的,便是用自己的力量止住海浪最后力竭的白宁。(也可以说装B过度)
抬起头看了看周围舰娘们关心的眼神,白宁摇了摇手,“我没事……只是有点无力而已。”胡德在一旁即是责怪,也是心疼的说道:“你啊,一天到晚就知道透支自己,我们淋点水又不会怎么样。”
“这是在外面,跟在家里不一样,在家里我还巴不得呢。”白宁回道,在场所有人脸上一红。就在这时,列克星敦和华盛顿也赶到了白宁身旁,两人同时关切的说道:“提督,你没事吧。”白宁摆了摆手,“没事,我好得很。”随后摇摇晃晃的就想起来,刚刚起来一小点,便十分无力的再次坐下。看得所有人都十分心疼。
上前一步将白宁直接抱起,列克星敦说道:“接下来还是我抱着提督你吧。”白宁有些激动地说道:“怎么可能,我自己走。”然后便开始挣扎,但是此时的他十分的虚弱,只不过轻轻地动了动手便不在移动。
“我靠!不至于吧!狗作者把我削的那么严重的吗?”(对)白宁无力的想道,接下来,白宁先是用空间本源把众人传送到了列克星敦的舰体上面。随后列克星敦从自己的储物空间当中拿出了——一床毯子,对,鬼知道她为什么会带这种跟战斗完全扯不上边的东西。
“提督,你在这里就不要动了。”列克星敦将白宁安置在指挥室,对着白宁说道。“放心,我就是想动,我现在也动不了。”白宁无力的抬起了手,随后无力地放下。列克星敦走上前亲了亲白宁,“好好待在这哦。”
白宁仰头看向天花板,“似乎这样也不错啊。”
一小段时间后,白宁发现自己勉强可以站起来,于是自己的意志力的支撑下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哼,太太的舰体我怎么可能只在指挥室躺着。”白宁如此念叨道,向着甲板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