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锦书带着一盆的麻辣香锅和麻辣拌,和夏怀剑在厨房里边做边吃。
等孙锦书做完了以后,夏怀剑不光把吃了半盆麻辣香锅和半盆麻辣拌,还吃了好几个馒头,撑的在原地直打嗝。
“我看这厨房的食材这么多,你怎么还饿成这样?
西宁王的攻势有这么急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夏怀剑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厨房外的小院子里来回走着消食。听到孙锦书的话,立刻就开始委屈起来。
“可不是,前几日西宁王叛军,有人从地窖道里混进城里来了。
在城里又是杀人又是放火的,光抓他们几个就够麻烦的了。
谁知道抓住了以后,西宁王还说什么,我带着人故意找茬儿。
非要我让把他们几个送回去,我是那么容易答应的吗?
直接就把脑袋砍下来给他扔回去了。”
夏怀剑笑眯眯的力数着,他到了望西城以后做的事。
孙锦书边吃边听着他说话,倒也是无所谓。
但是回想起进城时,大家对于夏怀剑和自己的欢迎,不似作假,心里便也信服了几分。
“小锦,侯守备说,明日想给大家摆宴庆功,明天你一会儿再给我做一罐儿酱呗,我实在是不想去吃那些没什么滋味的菜,真心的不好吃。”
“好啊,我给你做点儿其他的吧。老吃那个酱,只怕你也吃腻了,做一些其他吃着爽口的酱,可好?”
“好好好,反正你的手艺没的说。
回去换防的时候,去看过母后和伯母了吗?”
“看过了,我娘跟太后娘娘两个人吃的越发的白胖了。
连信哥的个子都窜起来不少,要不是他说话还是那个细声细气的样子,我还以为差点儿认不出他来了,个子窜得有些太快了。”
孙锦书赶了一路,实在有些不想去参加那些宴会,推脱有些疲惫就不参加了。
只把自己做的几罐子爽口小咸菜和香辣菌菇酱给夏怀剑送过去以后,就回自己房间继续睡觉了。
大家伙本来吃的好好的,尤其是新得了酱筒的夏怀剑和无字小队,更是吃得忘乎所以。
万万没想到这一些东西,和桌子上的菜混合到一起,居然这么美味。
可是西宁王手下的训六,那个忠心的狗腿子,居然带着人来刺杀,场面一度混乱。
一些不会武功的官员四处逃窜,弄得现场乱成一团。
夏怀剑趁机把酱筒和腌制的小咸菜一股脑的,都塞到了无情的手里。
“除掉他们不留活口!”
夏怀剑说完这些话以后,现场会武的人便开始动手。
只是今日乃是赴宴,大家身上并没有佩戴沉重的武器,也没有带信号弹,因此就导致了此刻落了下风。
所幸有人夺了剑,形势扭转,刺客们接连倒下。
夏怀剑也夺了一把刀,四处砍杀,以防万一。
会武的人都冲在了前面,那些没练过武的,或者是和无情一样无法动手的,自然就站到了一起。
眼看刺客就要将刺客解决干净了,寻六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斜后方偷袭夏怀剑。
无情见状直接把手里的酱筒丢了出去。
看着飞出去的酱罐儿砸到了寻六的头上,里面的酱撒了寻六一脸。无情这才意识到不妙。
“糟了!”
寻六捂着眼睛,本能的弯着身子不停的哀嚎。
听到无情喊 ‘ 遭了 ’ 两个字的其他人,在砍杀手里的刺客以后,也发现了滚在地上的巡逻和他脸上的香辣菌菇酱,以及可怜巴巴的倒在地上的空竹筒。
无字小队的其他人和夏怀剑第一次觉得无情真的是无语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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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丢了这一筒?”
“这一桶就吃了一口啊。”
“主母新做的,连主子都只吃了一口,咱们还没吃过,你怎么就给丢了呢?”
“怎么回事儿?怎么就把酱丢了,当时交给你的时候不是让你抱好了吗?”
无情:我的队友好无情,好可怕。嘤嘤嘤~
“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寻六会偷袭主子。”
被无用死死的绑住的寻六脸上火辣辣的疼,虽然眼睛也睁不开了。
可是耳朵却好使,听着他们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谈话,气得直咬牙。
自己可是西宁王身边最忠心的手下,就这么无视自己真的好吗?
“把还活着的刺客带下去,仔细审问吧。”
说完这句话的夏怀剑便带着人离开了,好好的庆功宴也变成了不欢而散。
失去了酱筒,得知孙锦书身体确实不适以后,连带着夏怀剑在内的无字小队都打不起精神来。
侯守备看着气氛低迷,吃饭也越来越少的皇上和几位将领,心里也是急的不行。
看来行刺一事还是让皇上他们心里有根刺吧,尤其是皇上这些时日劳心劳力,却被伪装成百姓的刺客刺杀,心里应当十分难过,对自己这位守备也不是很满意吧。
而夏怀剑此时难过的是,孙锦书因为连日长途跋涉,劳累不堪,终于病倒了,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但也要好好的休息几日。
“唉,出去买一些甜的蜜饯儿回来。”
“是,主子。”
夏怀剑日日去给孙锦书送药,送蜜饯和各种点心,期盼着她能好起来。
“这几日不是要去审问什么西宁王吗,你怎么没去?”
“审问这些是无用、无疑,他们用的得心用手,不缺我这一个。
正好趁着你病了,多陪陪你。”
“也好。
对了,看你脸色这几个不太好,可是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
“这几日吃饭尚可,只是这里的饭菜一下不好吃。
你也这几日应该也体会到了,所以吃的就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不过没关系的,以后你再给我补回来嘛。”
“哎呀!真拿你没办法。向曲!”
“主母。”
“去,我给你把我给你的那个盒子里打开,拿一条熏肉出来。”
“!!!熏肉!!!是我想的那个吗?”
夏怀剑的表情极大的取悦了孙锦书,孙锦书捂着嘴笑了笑。
“是啊,就是你想的那个,你之前吃过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