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剑说什么也没想到,和东平王一战的关键,居然在孙锦书的身上。
为了以防万一,夏怀剑甚至一早就亲自带人去山上埋伏着。
东平王那头也终于确定下来,要接受孙锦书这位神医的治疗。
时间就定在明天中午,看得出来东平王仿佛是真的很着急。
孙锦书立马答应了下来,并且把消息传回军营。
夏怀剑立刻带着人就上山了,按照前几天的布置,埋伏好位置,随时接应孙锦书。
第二日上午,半山腰的空屋前面的空地,孙锦书和东平王一行人正式碰面。
孙姐说这边儿明面上只有一个人,东平王除了他和副将之外。还带着两个丫头,四个护卫,那位夫人在一辆民间小马车里。
“草民见过东平王。。。”
“小神医免礼。”
那四个护卫和两个丫头先是进屋检查了一下屋子里面的陈设。
确定没问题以后,才出来对着东平王点了点头。
“本王也是为了夫人的安全着想,想来神医应该没有什么异议吧。”
“自然王爷如此坦荡,令草民折服。还请王爷将夫人扶进空屋内的床上躺着,好方便草民为夫人诊脉。”
“不着急,先让周围埋伏的人出来再说吧。”
东平王看着孙锦书,嘴角略微提了一下,似是在嘲讽。
右手却早已经放到自己的佩刀上,看着孙锦书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冲着外面扬声喊了一句。
“五皇弟,要是再不出来,这位姑娘就要命丧我手了。”
孙锦书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看一下东平王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平和。
“王爷若是想对我出手,也要考虑一下自己能不能从这儿平安离开,若是想救夫人,就按照我说的做,不要在这里演戏。”
“哦?那么这位女神医的意思是附近没有埋伏的人?”
东平王看孙锦书不再伪装,直接了当的说出了附近有埋伏的人,和孙锦书的身份。
“有没有埋伏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来给你们看病的。”
“你不知道本王虽说一直远在封地,可是对于朝中的事却知道的还是很多的。
比如,当今的皇上,本王的五皇弟,有一位心仪多年的姑娘。
可是这位姑娘却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只是一个山野村妇,你说好笑不好笑?哈哈哈!”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话,说完以后,东平王还特地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孙锦书,还特地哈哈笑了几声。
孙静说可一点儿也笑不出来,自己身上的银针在这么近的距离不一定能射到对方。
对方反应的速度一定比自己快,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跟对方比力气了。
孙锦书刚想明白,却又看着东平王命人,将他身后马车里的妇人从马车上扶下来,带进屋子里。
“东平王这又是何意?”
“请神医救人啊。
神医收了本王两根金条,姑娘既然是那一位,想来医术一定很高。
还请姑娘高抬贵手救我夫人,事后的金条一定如数奉上。请!”
东平王在听到马车里传出的咳嗽声以后,态度变得出奇的好。
搞得孙锦书和周围的人一头雾水,最终孙锦书摸了摸自己怀里准备的绣花针,还是转身进了屋。
“神医请吧。”
孙锦书进入房间内以后,看着躺在床上面色蜡黄的女子,心里也有些着急,便上前搭脉。
“这位夫人应当是前几日小产过,身体没养好,又被人灌了一些活血的汤剂,再加上连日的操劳造成的气血两虚。问题不大,只是夫人忧思过重,不利于恢复。”
孙锦书说完了以后,东平王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眼里充满了愧疚。
“还请神医开药吧。”
“也好。”
孙锦书坐在一旁,上面写了一些对于女子小月子期间可以调养身体的方子,还有一些注意事项,双手递交给东平王。
“这些药材都极为常见,只是,夫人的心病还需心药医。还请东平王好好的开导开导,只要解除了心病,这病就好了一大半儿了。”
“本王知道了。”
东平王带兵这么多年,多少也懂些医理,只是在军营之内都是些治疗外伤的老大夫。
他们就算是看出来了,又有几个敢大着胆子告诉东平王,夫人是因为心病所导致的病情加重呢。
“对了,回去以后还请王爷,每次看着夫人喝完药以后,吃一颗糖浸梅子。”
“好。”
孙锦书收拾东西,然后告诉东平王。
“这些药和三日每天三次,每次一碗。回去之后让军医抓药就是了,若是不好三日后复诊,若是好的话就五日。”
却不想说完这句话以后,东平王直接拔刀指着孙锦书。
“何必如此麻烦?神医跟本王走一趟就是了,等夫人的病好了,在完整的送神医回来就是了。”
“这恐怕不行。我说了不去军营,就一定不去。”
“这可由不得你。”
东平王说完就持刀挥了过来,孙锦说拿着药箱就丢了过去。被东平王一刀劈成了两半。
而孙锦书也趁着这个空隙从窗户跳到了院外。
“快来人啊!东平王要杀我。”
“这周围果然有埋伏。”
“你刚刚不是听出来了有埋伏吗?原来你刚刚是在炸我。可惜了,现在是真的有埋伏。”
孙锦书拿起地上的木棍,插着空隙砸到东平王的身上。
东平王手里虽然持刀,可是毕竟上了年纪,今年累月的在军营里操练征战,已经让他无法像孙锦书一样及时的反应了。
没几下就被孙锦书用木棍捅到了身上的伤口。
“啊!你找死。”
东平王疼的气急败坏,回到就冲着孙锦书使劲的劈下来。
“小锦,接剑。”
孙锦书手里的木棍无法承受锋利的刀,直接被劈成了两截儿。
夏怀剑看着急的不行,直接把自己手里的配剑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