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丞让林臣去给周老送了消息。
林特助并非一般人,对得起周老的身份;但态度说得明明白白。
不见!
周老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错得有多么离谱。
要知道江雨希可是陆云丞的女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打江雨希的主意。
周鹤铭在房车里跪了大半天,被陆云丞打掉了两颗牙,都自动止血了,父亲也没让他去医院看看。
他知道父亲对他很生气,不然也不能她们就在医院门口,也不让他进去求医。
他跪了大半天,父亲何尝不是也在这儿等了大半天。
结果送来的消息就是,“不见!”
周鹤铭一下就有了情绪,“这也太过分了,欺负谁呢?
晾着我们爷俩在这呆半天,我们诚心诚意过来道歉,结果他连见都不见了,摆什么谱?”
周老杨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平时以为你只是顽劣,我今天才发现对你的教育不够,你连做人的基本原则都不懂。”
“你这种人只能危害社会,我今天就得代表社会好好的教训你!”
周老不是开玩笑。
在车里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根鸡毛掸子,在周鹤铭身上打了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狠狠地砸到了周鹤铭的脊梁骨上,疼得他嚎啕大喊。
周鹤铭有记忆以来,第一被父亲揍得这么惨。
周老再心疼,也要用心地打。
陆云丞让林特助过来告诉他们不见,就已经给出了态度。
虽然说不见,总归也是一个好的结果。
起码没有让警察直接来抓人,算是绕过了他一次。
也就是周鹤铭想不通;周老还不至于犯糊涂。
人家已经做出了态度,他们也要拿出应有的态度来。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必须在医院门口好好的打周鹤铭一顿,最好是周鹤铭喊得惨一些,弄得人尽皆知。
周鹤铭疼得嗷嗷喊。
“爸,我一定是让人陷害的,不然那个人为什么在那个时间打电话让我去展位看一看?”
“爸,你得查明真相啊,我真的是冤枉的……”
“疼死了,爸,你轻点儿,别真把你亲儿子打死了!”
“我死了,你的家产就没人给你打理了!”
“爸,疼啊!疼……”
周老持续揍了二十多分钟,揍得自己都一身汗,这才停手。
周鹤铭泪眼模糊,气息微弱,“爸,我冤枉……”
棍棒教育后,才是言行教育。
周老声音透着严厉,“你说你冤枉,是因为有人把你在那个时间段叫去;
你自己平心而论,你错的是那个时间去展位吗?
你明明错的是动了不该有的歪心思。”
周鹤铭不服气,“明明是那个江雨希故意往我身上倒的!”
周老气的又给了他一巴掌。
“逆子!”
“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懂事的东西。”
周鹤铭犟嘴,“我起码懂点儿事。”
周老冷目一横,吓得周鹤铭立刻闭嘴。
“你平时跟那些花花公子在一起玩儿,难道看不出江雨希是喝了有问题的东西?
江雨希是周家最紧密的合作伙伴,你不立刻找人把她送到医院去,还想趁机占她的便宜,脑子被米青虫给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