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男孩就像是莫名其妙从村子里多出来的一样,他整天就喜欢坐在村口的一棵老树下,看着日出,看着日落,至于晚上有没有回家,他们没有人知道,似乎他从很早的时候,鸡还没起床的时候他就已经出现了,晚上很晚了他还在,望着漫天璀璨的星河,目光深邃的像一口枯井。
那一户外来人临时搭建起来的房子,房子里边有一个藏的很隐瞒的地下通道,村民们先前来这里寻找失踪的人口,都没有发现过这里竟然还有一个通道。
在通道的最底下,一直延伸到地底不知道有多远,有一间灯火通明的地下室,很大,甚至比这仙草村还要大,而在这地底的地下室中,起码有着几十号人人不停的忙碌着,那模样相极了在地底工作的工蚁,而这群人里边,被村民们称之为博士的人,亦然站在那里,只是他的装束与寻常的人们不一样,甚至有点另类,因为这里的几十号人,他们都穿着白大褂,而这博士则是一身红色的西服,打着一个黑色的领带,就像是一片白色的人群中有着一朵红色的妖姬。
“父亲,真的可以吗?”那小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了这博士的面前,眼神中还带着一些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迷茫,因为这些天他已经见过太多的失败!
而在这里,失败则是被称之为一条生命的流失,因为在这地下室的最底下还有一个如同囚牢一样的地方,里边关押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而人群大多数是面黄肌瘦的瘫坐在地上,长时间不能接触阳光而让他们变得身上充满了颓废无丧气,甚至这些人坐在一起,除了偶尔发出的呼吸声之外,竟然没有丝毫的交流,因为他们自从被抓到了这里之后,就被灌溉上了一个新的名字“实验体”!
这个地下室,是这群人所搭建出来的一个实验室,而实验室最终的目地就是为了通过不断的实验,而克服一种名叫“病癌”的病毒,并不是说这个实验室是为了真正造福人类而如此研究这些东西,只是因为博士,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的男子,他的孩子得了这种病,这种病目前还没有任何药能够治好,得到之后,除了等死别的什么事也做不成,而博士为了他的孩子不惜花费近乎天价,寻找着能够治疗病癌这种病的药,可惜一直无果,但是却让他走出了一条自己研发的道路。
想要针对病癌而做出药,首先就要通过不断的实验,但是他孩子只有一个,也就是那小男孩,他又怎么会让那些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效果的药抽进冰冷的针管中,灌进他孩子的体内,于是他开始尝试着抓更多的人,先将他们体内培养出病癌,然后再通过实验出来的药剂进行治疗,只是目前还没有出现过什么特别让人振奋人心的消息,如果说成果的话,可能是只有一点,被灌输了这些药剂之后的人,走的时候都很安详。
神特么的安详!
小男孩看着近乎已经疯狂到入魔的父亲,他虽然也不想死,他还想用自己的双眼去打量这个世界,但是看着那么多人因为自己而失去了生命,他心里很矛盾,但是直至一天,他父亲告诉他。
“这是你的机会,或许当某一天来临的时候,你将会成为这世上的神明,这一条看似充满了光明,但是你要记住,当你想要奔向光明的时候,那么你其实就已经在黑暗之中,只是为了心中那一道光,所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小男孩虽然不懂,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不会害自己的!小作文
在实验室中,一个面黄肌瘦的“实验体”被托上了实验体,各种繁杂的仪器通过各种连接粘贴在他的身上,甚至还有不少钢钉也已经钉在他身体的几个紧要部位,只是为了在他接受治疗的时候不会乱动弹罢了,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些人得了病之后早就没有的挣扎的力气,完全就是一个病秧子。
博士拉着小男孩的手,站在实验室外,隔着玻璃看向实验室的里边。
“第0089号药剂实验开始。”
说完,一个穿着白色无尘服的人,拿着一根灌满了蓝色液体的针,毫不留情的就刺到了那实验体的肋骨中,他虽然带着口罩,但是也能够感受到他脸上的无情,仿佛他刚刚扎下去的只是一块死猪肉,根本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当一罐蓝色的液体灌入实验体的体内,这些实验室内的人们纷纷离开,因为各种药剂都存在着各种不确定的因素,先前有一个实验体注射了药剂之后,忽然就开启了暴走状态,甚至还杀死了一个工作人员,这就让接下来的实验,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为了不让这些实验体狂暴,还会在他们体内注射更多的麻醉,当然都只是打在腿上,因为腿上的麻醉让他们无处可逃,甚至还不会影响到药效。
灌输了药剂的实验体,忽然就睁大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涨,胸腔更是起伏不定,身体不断的挣扎,似乎是在忍受着让人根本难以忍受的煎熬,甚至那些钉在他身上的钢钉,都被他挣扎着出现了晃动。
“药剂灌输之后,力量增长+6,愤怒值:+44,目前属于可控范围,并没有观测到其他特殊征兆,继续等待。”
“实验体生命体数正常,心肺正常,血压正常……”
当一条条数据汇总,那博士原本古井无波的脸色竟然有了些许的期待,因为他已经失败过太多次了,虽然已他的精力是可以坚持很久的实验,但是他的孩子却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了,他必须与时间赛跑。
而就在众人满怀期待,看着这实验体,是否能够成功的时候,忽然这个实验体一跃而起从病床上跳了下来,冲到了玻璃的旁边,那一脸狰狞的模样,吓得小男孩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而那博士却纹丝未动,双眼一直盯着那实验体,不知道再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