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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飘进来醋鱼的味道,酸甜中夹杂了几分香草的味道勾起了风吟笛肚子里的馋虫,但是全身酸胀让她不愿意挪动半分,还是再泡一会儿吧。

“你打算一直站在外面吗?”虚无飘渺的声音从卧房传了出来,透着几分不真实。

凤栾听罢推门往里走,绕过正面的山水木雕,瞧见原本在左侧的屏风跑到角落里去了,一副明了的神色。

“你几时沐浴好,若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打开食盒盖子,将装好的一层层小菜取了出来在矮几上一一放好,又将他藏起来的梅花酿取了出来,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品着。

“我懒得动了,不然你给我拿进来?”风吟笛抬手想将一旁的热水加到桶里,却发现距离有些远,索性收回手来往下缩了缩身子……

轻轻的脚步声绕过屏风朝角落里进来,入眼的是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顺手试了下浴桶中的水温,凤栾眉头一皱提起一旁的一桶热水加了进去。

雾气氤氲缭绕,周身瞬间暖和了不少,风吟笛转头瞥了一眼身后一言不发的凤栾,神色透着几分严峻,“这几日有没有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她总觉得凤栾一言不发十分奇怪,难道是因为习惯了总是拌嘴吵架的样子,如今两个人好好相处反倒是变得困难了?

“我们两这还不算是惊天动地的事吗?”凤栾唇角一弯,这丫头是担心师傅跟苍前辈知道吧,她就这么见不得自己?

“呃……”风吟笛大囧,连忙转过头来不去看他,然而瞬间红到脖子根的脸却怎么也瞒不过眼尖的凤栾。

“师兄醒了,这几日懿王和墨璃助师傅解开了他身上的咒术和迷幻散,今日下午师兄还来过听风轩,顺道将师傅和苍前辈也带过来了。”

凤栾知道她想问什么,索性都跟她说了,然而这些话却让风吟笛从浴桶中跳了出来,她难以置信的站在凤栾面前似乎想知道他是否在撒谎。

“你……不冷吗?”凤栾不自然的将眼神从她一丝不挂的身上移开,伸手从屏风上取下浴巾裹在她身上,顺手将她抱进了内室。

“我、我、我……”不知道是紧张凤栾抱她还是因为担心师傅他们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后果,她的结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你什么?”凤栾垂着眼忍着笑将她放回暖和的被子里,又取了寝衣给她披在身上,顺手将桌子上准备好的矮几拿到风吟笛的面前,“趁热吃,你先吃完我再跟你说今日的事情,别担心。”

风吟笛仔细地瞧了他一眼,见他身上似乎没什么伤松了口气,接过他递过来的米饭和筷子开始大快朵颐,天知道这几日她粒米未进,如今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凤栾也拿起碗,慢条斯理的开始吃饭,时不时地将鱼刺挑出来之后把鱼肉放进她碗里,自己也没吃多少下去。

“再来一碗!”风吟笛看着还剩下大半条鱼,决定绝不浪费好东西一定要吃完,凤栾接过她的碗又给她盛了一碗米饭,顺手取了新的碗盛了一碗汤凉在一旁。

“要不你现在说说今日的事情,大师兄和师傅今日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风吟笛百思不得其解,若是他们的事情被师傅知道了,凤栾不大可能完好无损的,唯一的可能便是他们还不知道!想到这里风吟笛窃喜了一下。

“你先用膳,一会儿我收拾了桌子再跟你说。”凤栾挑了下眉,一副不能商量的模样让风吟笛瘪了下嘴,只能低头吃饭,她好些年没吃过的醋鱼还是那么美味。

风卷残云过后,两人将一大条醋鱼外加汤都吃完之后,凤栾动作迅速地收拾了床上的矮几,将温热的毛巾递到她手上之后,转身将桌子也一并收好。

“吃完了,现在可以说了吧?”风吟笛将手上的热毛巾递还给凤栾,突然又想起来她手腕上褪不下来的这一对血玉翡翠镯,于是冲着凤栾扬了下手腕道:“这是你给我戴上的?为何取不下来?”

凤栾脱掉靴子上了床伸手拉了一条被子盖在自己腿上,见风吟笛正折腾手上的镯子微微一笑,“是我给你戴上的,为何要取下来呢?”

风吟笛如今见他的笑容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索性放弃了摆弄手上的镯子,叹了口气道:“我能说因为这个看起来很贵重吗?”

她虽然知道凤栾是个有钱人,但是自己也不能接受他送如此贵重的东西,手上的这翡翠镯子晶莹剔透,泛着鲜红的光泽十分养眼,难得的是两只镯子上的花纹竟然是出奇的相配,一龙一凤,这般极品的血玉翡翠再加上不时传来的温热感觉,饶是她没见过也知道这个东西价值连城了,她怎么敢要……

如今两个人尴尬的境地已经很让人头疼了,风吟笛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她害怕自己走的不够潇洒,害怕自己会后悔自己的决定。

“这个是我母亲留下的镯子,我觉得如今应该戴在你的手上,反正我不知道如何取下来。”凤栾瞥了她一眼,将一旁的花茶递了过去。

沁香的花茶透着各种花香,风吟笛喝了一口接着道:“那就更不能要了……”

“为何?”凤栾转过头来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浅灰色的眼眸有些疑惑却也有着决心。

“呃、因为因为太贵重了,你知道我经常摆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怕万一弄坏了……”风吟笛绞尽脑汁想着理由不想被凤栾打断了。

“那又怎样?弄坏了我也不会让你赔,既然送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凤栾伸手将她揽进怀里,风吟笛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一下子就让凤栾笑出声来,自己又不是狼!她是怕自己吃了她吗?

“可是……”风吟笛伸手推了下他,发现自己手软的更像是在抚摸,郁卒的垂下了手。

“不然就当做聘礼吧,我也不必再给你准备聘礼了,想不到笛子还会替我省银子。”凤栾促狭的说了一句,让风吟笛瞬间着慌了。

“聘、聘礼?我、我、我……”她压根儿就没想将这件事告诉师傅他们,她心里还在为自己突然多了个娘还多了个爹闹心,如今竟然又将自己给卖了?

凤栾伸手捏了下她的脸,俯下身凑过脸去,他的脸几乎贴在她的脸上,瞬间放大的俊颜让她呼吸都慢了一拍,下意识地向后躲却被他扣住了后脑勺不能动弹。

“难道你要对我始乱终弃吗?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一次同样是你爬上了我的床,并且我想不需要提醒我这几日都发生了些什么,是吧?我的小师妹!”他的脸上带着平日里没有的狡诈笑意,说话的语气却仍旧是温柔如水的。

风吟笛顿时被他说得一愣,好像是这么回事……可是他的意思难道是自己强了他?岂有此理!

“凤栾!你不要太过分了……”风吟笛死死地咬着牙,她要忍住不能发怒,要跟他好好商量,要讲道理!

“我怎么过分了?虽说你手上的镯子价值连城,可是若是你觉得聘礼太少的话我们还有四个月准备呢,你想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反正以后我的都是你的,不过你是我的!”凤栾冲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口白牙森森然地晃了风吟笛的眼,她这是早的什么孽啊!

“等等!什么四个月?”风吟笛抬头扶额,感情她这个受害者如今成了强暴良家妇男之后的需得负责的那个?他也不想想自己是被逼无奈的……

“我明年三月及笄,可我没答应嫁给你,凤栾,我要的不是你的喜欢,也不是你的宠爱,我只是我,不是你的小师妹。”

即便她不想再在自己的心上撒一把盐,但是她希望她嫁的男人不是因为所谓的责任娶她,她还不稀罕这些!

“你答应过了,你怎么能这般狠心?”凤栾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鼻尖几乎都蹭在她鼻尖上,风吟笛却觉得她的鼻尖上都开始出汗,这是要闹那般?

“即便是你忘记了你答应过嫁给我的事情也没关系,我并不介意让你回想一下当时我们在做什么,等你想起来了,我在同你说今日下午的事情。”

凤栾扬了下下巴,他的唇轻轻地擦过她的,带起一阵战栗,正在他想进一步的时候,风吟笛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想起来了!”鼻尖的汗滴在寝衣领上,平日里那么温润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这样……

“嗯,想起来什么?只怕是你也不记得了,不如还是先想想好了再说……”语毕他一偏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双手将她的手反绞在身后,开始慢慢的逗弄。

“我想起来我答应了嫁给你这件事情!”风吟笛偏头让开,他却不依不饶地贴着自己,于是她不得不大声吼了这么一句。

“果然,笛子还是学不乖。”凤栾满意的放开她的手直起身来正色道:“那既然你想起来了,就说说咱们的婚事想要怎么办吧,今日下午师傅和苍前辈过来,问过了事情经过我都一一告诉他们了,师傅答应了明年你及笄那日我们成亲的一事,具体的咱们商量好让凤岚去办就行,毕竟他得罪了你。”

风吟笛听着听着皱起了眉,为什么师傅没有把他一掌拍死呢?竟然让他这般得意洋洋的继续祸害自己?她是捡来的吧,亲生的能这样吗……

“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所以现在我想反悔了,你将我手上的镯子取下来,我给你的药有问题是我的责任,如今你没事了我也算将功抵过,你饶了我吧……”

风吟笛咬了下唇说道,她不想因为一个意外将她的幸福拴在这个不爱她的男人身上,哪怕是她爱他!她有自己的骄傲和梦想,这些都不能这样结束。

凤栾脸上的笑意瞬时收住,浅灰色的眼眸变成了深灰色,酝酿着狂风骤雨的怒气。

“如果因为曾经我对你的不理不睬你要报复我的话那么你成功了,又或者是因为我躲了你五年甚至不曾关心你是否生病而怨恨我的话你也成功了,但是我很明确的告诉你,如果你想改嫁的话,那就等我死了吧,我会努力的活的比你长,等着你变得鹤发鸡皮的时候笑话你不能再改嫁的。”

凤栾的手因为生气捏在了床头的木梁上,木梁断裂的声音传来,整个床头顺势断了开来,从中间化作侪粉。

“哄!”

风吟笛握着的拳头又松开了,她想他的意思她明白了,可是听起来却不真实,她伸手揉了下自己的眼睛,转头看向消失了的床头。

“我、不是故意让你生气的,我只是担心……我不希望……”

凤栾猛地伸手将她禁锢在怀里,炙热而剧烈的吻堵住了她没说出口的话,带着些许惊愕和反抗她挣脱了他的禁锢。

“今晚你去跟凤岚睡!”好不容易将嘴挣脱出来,却送上了自己的身子。

“不要!我不喜欢跟别人睡。”抬头说完,继续低头舔咬,惹得惊呼阵阵。

“那你睡琉璃温室。”伸手挡住拉扯寝衣带子的灵巧的手,却没防住衣领的另一只。

“不要!那里面太冷。”松开她微微发红的脖颈,咬上了胸前的衣襟,一点点扯开。

“那你睡贵妃榻,总之不能跟我睡一张床!”忍无可忍,死死拽着寝衣的下摆,上身已经暴露在温凉的空气中。

“不要!抱着你睡比较暖和。”成功的扯开寝衣下摆的,还真是碍事……

“凤栾!你再乱来我就杀了你!”忍无可忍怒吼出声,身上的人顿了顿,果然生气还是有用的……

“你不赶我走,我就规矩地睡觉。”眼眸中闪着五彩的华光,透出一丝狡黠却没有半分狎昵之色,风吟笛挫败的点了下头,闷闷地道:“我渴了。”

身上一轻,凤栾已经立在了圆桌旁给她倒水,他的衣裳没有半丝褶皱看起来与平日一般,反观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风吟笛伸手紧了紧身上的寝衣,又将锦被拉好,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床榻,倚在床柱上不说话。

“有些烫口,你慢点喝,明日我让凤岚换张新的床,咱们到时候在将军府附近买一座宅子怎样?”

凤栾满眼笑意,风吟笛毫不迟疑的点了下头,难道他以为她还敢说不吗?接过他手中的水杯,小口的喝下热水,紧张地神经终于放松了些。

“明日的赏梅宴……”风吟笛想起来自己同洛王妃说的事情,如今怎么也得跟她打个招呼说自己不能去吧,否则多丢人啊!

“你想去吗?”凤栾眼眸一眯看着风吟笛,一副你若是敢说想去我就能让你去不了的神色,让她不由得一乐。

“我想跟洛王妃说不去,后日不是要给南宫夫人和懿王解蛊毒吗,我趁着今日和明日休息下。”风吟笛瞪了他一眼,将他衣领松开的盘扣扣回去。

凤栾忍着笑意看她怨念的模样,手上揽的更紧了几分随口道:“那你这几日总是嚷着要去是为何?”

“自然是因为答应了洛王妃,若是我消失了怕她生疑,如今大家都知道了,那倒是省事了……”风吟笛的声音渐渐小了些,该死的!凤栾不跟她吵架很不习惯,他这般盯着自己看更加不习惯……

“哦!好好睡一觉,醒来准备一下药材,咱们估摸着今日夜里就会去龙脉温泉,明日你可以泡一天温泉,身子就不会这么乏了。”

凤栾将她往怀里一带,两人便躺在床里,凤栾枕着白玉枕,风吟笛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慢慢地闭上了眼,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夜凉如水,寒风肆意刮过京陵空旷无人的街道,一群身形诡异的人从街角出现复又消失在下一个街角。

慢悠悠晃荡的一个白影飘在屋檐上,紧紧地追着前面消失的那一队身形诡异的人,直到那些身影尽数消失在忠勇侯府的门外,白影才转身晃晃悠悠地飘走。

洛出尘醒过来对将军府和相府无疑都是一大助力,起码深的皇上信任的洛王府同将军府和相府如今在利益上是一体的,虽说树大招风,可是京陵的局势也保全了他们的安危,暂时没有人敢将注意打在将军府身上了。

城南的乱葬岗外,一个身形有几分佝偻的人正趴在地上找着什么,安静的四周只听得见乌鸦的叫声,透着几分渗人的悲凉。

透过鲜红的绣花衣裳能看得出来是个女子,然而模糊的面容却完全看不出来样貌,只是依稀能分辨得出似乎是个年轻的女子。

女子手上抓着刚死去不久的尸体贪婪的吸食着鲜血,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臂流下去,汇成一条蜿蜒的小溪。

“快点儿!主子吩咐了让你喝完立即跟我回去!”

一个脸上长着小胡子的男子手上的皮鞭一甩,粗如牛尾的鞭子已经甩在了女子的身上,绣花衣裳上顿时开了一条长口,瞬间皮开肉绽。

不让过让人诧异的是,女子身上的皮肤并没有透出鲜红的血液,反而是流出来黄色的脓水,看起来令人作呕。

“真他妈的晦气!若不是瘸子死了,这等恶心的事情也不会让我来做!你这个小畜生,到时给老子快点,老子还等着回去倚翠楼找姑娘呢!”

小胡子嫌恶地瞪了一眼地上贪婪吸食人血的女子,真不知道主子就她回来有何用处,不就是个深宅大院的疯子吗?

地上的女子猛然一抬头,腥红的眼睛看向一旁的小胡子,突然扔下了手上的断肢站了起来。

小胡子见她起来了,以为她已经喝够了便吆喝着扯着手上的铁链子准备往回走,却不想仅仅是下一秒,女子便已经扑到了他身旁,趁他不备对着他的耳朵一口咬下。

“啊——”凄厉的叫声回荡在乱葬岗上,女子腥红的眼中透出丝丝阴狠的快意,只要她活着她就能报仇!

小胡子捂着鲜血直流的耳朵,一脚踹在了女子的膝盖骨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女子应声倒下。

“你他妈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要不是主子要留你有用,老子今天就活埋了你!”

无数拳脚落在女子的腹部和背部,她只是低低地吼了几声,发出的声音残缺而暗哑,然而腥红的眼中透着的杀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小胡子拖着铁链将女子扔上了马车,仔细地关好马车门之后才嚎叫着赶着车离开了乱葬岗,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墨雪阁中被某人赖着床睡了一晚的南宫墨雪浑身不适的翻了个身,虽说他们也许年关之后便会成亲,可是他也不能这般没脸没皮的总赖在自己这儿不走啊!

南宫墨雪抬手揉了下有几分发胀的手脚,挪开自己腰上横着的那条手臂,见夏侯懿只是皱了下眉并没睁眼松了一口气。

“丫头你要去哪儿?”慵懒暗哑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就连呼吸都烧的她的后颈一红,这厮简直是可恶至极……

“回懿王殿下,民女要出、恭!”南宫墨雪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完,盯着夏侯懿等他说话,可夏侯懿只是挑了下眉伸手将她手上的墨色肚兜接了过来。

修长白皙的手指透着男子才有的指节分明,有力并且熟练地将她的肚兜往她胸前一贴,顺手整理了一下四周的头发,绕到颈后给她打着蝴蝶结。

“我自己来……”

南宫墨雪有些慌了,伸手拽住他挠的自己痒痒的大手往旁边一带,却不想连着他手上的带子一并又扯开来,丝绸的肚兜滑落在锦被上,春光乍现!

“呵!丫头你这是勾引我吗?”夏侯懿眼神暗了下,伸手环上她纤细的腰肢,南宫墨雪伸手拽起被角拉到脖子下面,阻止他进犯的手,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惹人怜爱。

“懿,你若是再这样我便不让你睡我的床了。”南宫墨雪无力地威胁着他,想到他昨夜对自己的种种恨不能将他扔进外面的荷花塘里。

“我明日便要解蛊毒了,之后不知道多久能醒过来,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夏侯懿哀哀戚戚地说着,南宫墨雪立伸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不许瞎说!明日会很顺利的,我会一直陪着你,别担心。”南宫墨雪伸手轻抚上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带着几分流连和心疼,看得夏侯懿心都暖了几分,伸手握住她的。

“丫头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暗哑的声音回荡在她耳边,这个色狼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净了,如今还赶在这儿跟她撒娇,当真是人善被人欺!

“时候不早了,昨夜我答应了母亲今日一早过去陪她将弟弟和妹妹的襁褓准备好,若是我再不起来,只怕一会儿紫玉便要进来了。”

南宫墨雪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夏侯懿也颇为无奈的翻了个身道:“你不必这么躲着我,我只是想给你穿衣裳而已。”

语毕拿起方才滑落下去的肚兜再次给她穿上,只是没有方才那般的刻意挑逗老实了许多,南宫墨雪乖顺的由着他折腾,毕竟她也知道他已经极为自制了……

门外的青裳轻轻地敲了下门,她知道懿王肯定在里面,因此也不敢随便开门进去,只是小姐吩咐准备的东西都已经齐备了,一时间进退两难。

“青裳怎么了?”

南宫墨雪倚在夏侯懿怀里让他给自己扣着中衣上的盘扣,完全忘记了前几日吩咐青裳替自己熏香的香囊。

“小姐,您前几日让奴婢熏香的香囊都准备好了,小姐是否要戴在身上?”

青裳规矩的站在门外,没有半分要进去的意思,而青衣也端着热水从侧门进了耳室,没有出言打扰。

“什么香囊?”夏侯懿突然想起来她之前给自己绣过一个香囊,不过在景家的时候弄脏了便被她扔了,如今她又绣了新的吗?

“青裳,拿进来吧。”南宫墨雪见瞒不过便让她拿进来,本来她是想等他们成亲的时候给他的,不想现在提前被他瞧见了。

青裳手里抬着托盘走了进来,恭敬地将托盘放在了床边的桌上便转身出去了。

夏侯懿拿起托盘里的香囊看了又看,面上染上几分喜色,衬得整个人都阳光了许多,爱不释手地将香囊放在一旁,自顾自的开始穿外裳。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南宫墨雪瞪了他一眼,香囊上面绣的是鸳鸯戏水的大红底,寻常人也不戴这样的香囊,他这般猴急的带了出去会遭人疑心的……

“既然丫头给我绣了新的香囊,自然是戴上了。”

夏侯懿伸手将领口的盘扣扣好,伸手拿香囊却被南宫墨雪抢先捏在了手心里。

“现在不能戴,这样的香囊只有成亲了的人才戴,等明年我们成亲之后你再戴吧。”

南宫墨雪说完从枕头下摸出来另一个青色的香囊递到他面前,淡淡的紫罗兰香气晕绕着,夏侯懿原本不爱高兴的嘴角又勾了起来,接过青色的香囊系在了腰间。

“没想到丫头这般蕙质兰心,看样子本王眼光极好!”夏侯懿转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又伸手揉了记下她的头发道:“穿上外裳我给你盘发吧。”

“嗯。”南宫墨雪将红色的香囊放到抽屉里,仔细地穿好外裳,走进耳室净脸漱口,夏侯懿则是从耳室出来坐在一旁摆弄着桌上的各色胭脂水粉和钗环首饰,似乎在挑选什么。

“丫头,今日想要什么样的发髻?”夏侯懿笑着看向从耳室中出来的南宫墨雪,手中拿着一柄暖玉的梳子,这个东西好像不是她的……

“你除了会梳流云髻以外,难道还会别的吗?”南宫墨雪捂着嘴轻笑,她还记得他第一次给自己盘发,偶尔扯痛她的头发却一丝不苟的学着,可爱得紧!

“没想到本王还有让丫头小看的地方,看样子今日必须得大显身手了。”夏侯懿微微一笑,伸手将衣袖卷了起来,逗得南宫墨雪笑得更欢了。

“那你给我梳一个凤舞吧,这个不算难,不过我未及笄,下面的发髻都只能束一半哦。”

南宫墨雪故意冲着他眨眼,谁知道夏侯懿只是点了下头便执起手中的暖玉梳子给她顺着头发,伸手将她的脑袋放正,一丝不苟的开始盘发。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南宫墨雪一直盯着铜镜里认真地夏侯懿看着,竟然没注意他手上的动作,再回神的时候,一个精致无比的凤舞已经出现在她的头顶上,无论是头发的多少或者是高度都把握的极好,恐怕宫里上了年纪的老嬷嬷也没有几个人能有这样的手艺,南宫墨雪惊呆了!

“怎么?丫头可是不满意呢?”夏侯懿放下手上的暖玉梳子,从袖中取出来一根晶莹剔透的水晶发簪插在她的发髻中间,又将几个小的簪子固定在住发簪的一旁,沉闷的乌发上顿时亮眼了许多。

“不,很漂亮,可是……你什么时候学的呢?为何我都没发现。”南宫墨雪十分惊讶,她并不惊讶他能将发髻盘的如此之美,可是他们一直在一起他不可能有时间练习啊!

“你想知道吗?”夏侯懿捏了下她的鼻子,将自己的脸凑到她面前,“本王表现的可还入得了姑娘的眼呢?”

南宫墨雪抱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故意留了一丝口水在那张妖孽的脸上,夏侯懿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掀袍角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夏侯懿转身,将一整套的水晶耳环和手链给她戴上,一边道:“你去雅阁沙漠的时候学的,每日想你睡不着觉,我便坐在镜子前盘发,想着有朝一日能替你绾发描眉,如今看来我的命很好。”

南宫墨雪一怔,回头道:“我给你束发。”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上的琉璃片照射进来,透出五彩的色泽,南宫墨雪执起方才他放下的暖玉梳子,轻轻地给他顺着头发。

墨黑如缎带的长发肆意而乖张,妖冶的五官却透着冷硬和坚韧,薄唇上微红,好似淡淡调过的胭脂,南宫墨雪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当真是妖孽至极!

“我好看吗?丫头这般盯着我还真是少见。”夏侯懿勾起唇角,从铜镜中锁住她的眼眸,带着几分戏谑和逗弄。

南宫墨雪恼的瞪了他一眼,纤白的素手灵活熟练地将他的头发都束起,取了一旁放着的紫玉发冠给他戴上,最后插上发簪固定住。

“好了!”

夏侯懿执起她的手往外间的大厅走去,青裳恭敬地给他们摆膳,青衣却是有些着急地道:“小姐,梓鸢姐姐想跟着去,奴婢都劝了好几次了也没用。”

南宫墨雪毫不诧异,梓鸢那个丫头最是衷心,性子也直,自己这么久没回家,如今遇上了这般的大事她定然想跟在自己身边,可是恐怕她是因为魅影吧。

“她去了也帮不上忙,况且又不是我有事情,让她安心在家养胎,不止是她你们也在家里陪着她,魅影也不许去!”

夏侯懿瞥了一眼站在院中的魅影,抬头道:“你就说是本王说的,一个男人首先要照顾好自己的家人,否则他怎么照顾得好丫头?”

青衣被他冷冰冰的语气吓得缩了下脖子,连忙点头出去了,外面的魅影也听到了夏侯懿的话,转身朝偏方走去,妖艳的脸上带着几分担忧。

“看样子我还是将他还给你吧,留在我儿也不听话。”南宫墨雪撅了下嘴不满的抱怨道,夏侯懿则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这丫头连这个也要吃醋,还真是可爱至极!

众人一整日都在收拾东西,虽然夏侯懿再三强调过龙脉温泉什么都有,可是南宫鸿钧还是不放心的将云紫萱平日里惯用的东西都带上了,最后是被南宫墨雪强行扣下来一整车东西才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将军府的后院中停着五辆不起眼的马车,普通的商户马车仍在京陵的大街上就找不出来的那种,如今等着众人天黑之后便出发。

南宫鸿钧陪着云紫萱乘一辆马车,夏侯懿同南宫墨雪乘一辆马车,凤栾同风吟笛一辆马车,而凤岚则是无比哀怨的同南宫墨璃上了同一辆马车,原本四辆马车就够了,不想洛美人老早便跑了过来说什么都不肯回去,于是只好给他准备了一辆马车,宽敞舒适够他一个人躺着睡。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夏侯懿早已经让鬼影同北边城门的城守打过招呼,天一黑透他们就出城,幽冥十二杀难得地都聚在了一起,十二个人隐在墨雪阁的房顶上聊天,大都说着些魅影关心的事情,比方说青影和黛影的婚事,还有鬼杀跟鬼影的婚事等等。

“主子,咱们为何非要晚上走呢?若是白天不是会更方便些。”

鬼影觉得主子将所有人都找回来实在是有些兴师动众,然而定然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否则夏侯懿轻易不会让他们聚在一起的。

“自从我回来之后,京陵未免也太过安静了些,我担心有人在暗地里盯着咱们,若是白日的话很容易被人盯上,今晚你们手下的几百人恐怕都要见血了。”

夏侯懿眯着眼看了一眼黑灰的天空,与其一直被动地等着别人出击,不如干脆来个请君入瓮吧,反正来多少都只是给他们磨刀罢了!

“属下明白,主子请放心,黛影和嫣然保护南宫夫人的安危,兄弟们会抓出幕后黑手的。”

鬼影眼中一亮,许久没有任务让他们都觉得无聊了,没想到这次要干一票大的,当真是够刺激。

夏侯懿见他转身下去吩咐,南宫鸿钧和元紫萱也听着黛影和嫣然的话,都严肃的点头表示明了。

众人互相都通过气之后纷纷上了马车,夏侯懿和南宫墨雪的马车在最前面,因为他们二人的实力最强,洛出尘的马车在第二,南宫鸿钧和云紫萱在中间,紧跟着的是南宫墨璃和风岚的马车,凤栾和风吟笛的马车则是在最后,车上带着大量的草药,尤其是毒药。

五辆毫不起眼的马车华缓缓地朝华清道上驶去,每辆车赶车的车夫都是幽冥十二杀,其余人隐在暗处随行保护,他们的手下都已经早早地埋伏在了去龙脉山庄的路上,等着别人埋伏他们。

空中突然开始飘起雪花,大片大片鹅毛般的雪花悄无声息的落在马车上,空旷的华清道上响着阵阵马蹄声,车轮滚动的声音都听得不太真切。

夜静的可怕,顺利的通过城门出城之后,马车开始加速飞奔起来,身后果然出现了一大批黑衣人不远不近的跟了上来,马车内则都是闭目养神的人。

雪花飘落在诡异阴冷的后花园中,中年男子转动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转身看向门外的侍卫。

“所有人都派去了吗?这一次若是再失败的话,你们就都不必回来了。”

阴测测的声音响起,穿透悦耳丝竹和靡靡琴音,也吓得身旁起舞的耀眼舞姬浑身颤抖。

“主子息怒,属下醒的!”侍卫连忙陪着笑脸恭敬地转身出去,看样子这一次主子是铁了心要娶懿王的性命了,自己还是带着人去一趟吧。

黑衣侍卫从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的信号弹,朝着天空放出,四面八方的黑衣人朝他所在的院落涌来,顿时为了个水泄不通,却又都透着肃杀和严整。

“主子发怒了,今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若是不能取夏侯懿的项上人头,我们都不必回来了,都听明白了吗?”

黑衣人凝视了一眼身前的这只五百人的队伍,他们是主子从来都没有动用过的暗棋,今日竟然让他都用上,今日夏侯懿是非死不可的了。

寻着方才出动的五十人留下的标记,五百人迅速地跟上了出城不久的马车,五百多人渐渐地想四周散去,打算将他们围在中间尾随到目的地,毕竟皇城之外公然刺杀秦王的罪责若是追究起来并不算是小事。

夏侯懿偏头将南宫墨雪肩上的白狐皮大氅拢紧了几分,低声在她耳边道:“来了,一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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