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就顿住不敢说了,杨锐急的厉色道:“什么药?建业生病了?是不是那包药的问题?药力太足建业承受不住或者过敏了?”
高怡听到他们质疑她的神药,整个人所有的委屈都爆发了,放声大哭厉色道:“你们怎么能怀疑我,我怎么可能害他!我这一年多到处为他求医问药容易么?我就想要个孩子,他不能生怪我么?呜呜呜呜-----”
陆秋月当时就被炸的差点心脏病发,整个人猛地就要向后倒去,好在蒋爱国一直关注着情况,第一时间在后面抱住了她,给她拍后背缓解。
卡了好一会儿,陆秋月才一脸震惊的问:“你说建业不能生-----------”
就连一向好强的杨锐都紧张的后退了两步,整个人都沧桑了好几岁。
程桂香和蒋爱国看着都皱紧了眉头,不相信这是事实,难道这就是杨建业一直容忍高怡在家蹦跶的原因?
陆秋月作为母亲第一个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冲过去俯身就抓住高怡的肩膀猛摇“不可能,这不可能!你在骗我对不对?”
高怡看着一家人的绝望神色,内心破天荒的有一丝报复的快感,突然冷笑的击破陆秋月的幻想:“骗你?我骗你干嘛?你知不知道为了瞒住这事,我一直跟我爸妈说是我的问题,是我不能生!结果呢,杨建业他一点不心疼我,就让他跟姐要两瓶药酒,他都不肯还跟我发脾气分房睡,你说他有良心么?你们杨家有良心么?”
越说越激动越来越癫狂,这样的高怡把陆秋月吓得松开手瘫坐在地,程桂香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她的事。
药酒是她的想给谁应该由她决定,怎么就感觉那么理所当然就应该给高怡呢!
高怡还在一声声哭泣控诉着她的委屈、隐忍,她心里不痛快就不想让杨家任何一个人痛快。
陆秋月猛地眼前一黑就往旁边倒下去,她听着高怡的话越想越内疚,没想到还有药酒的事,早知道就让老头直接给她了。本身身体底子就差这一着急上火就发作了。幸好程桂香一直关注着,眼疾手快一把托住她的头。
程桂香心里火气很旺,虽然刚回家几天,可是看着一个好好地家闹成这样,看着高怡还不知收敛。
程桂香看着毫无悔意的高怡厉声说:“你要药酒干嘛责怪建业埋怨爸妈!那药酒是我的,你要是想要为什么不大大方方找我?我能不给你?爸妈这么多年对你好不好你心里没数?就这样一心猜疑,死命折腾你能得到什么?建业不能生你有委屈,为什么不跟家里说,有病就治,家里认识的医生不比你多?”
高怡满眼不可思议,还是不认错。眼神死死地怒视着程桂香,满满的恨意“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种事我好意思往外说么?”
程桂香看她油盐不进完全听不进去,也不想再跟她多言。高怡已经钻入牛角尖死不回头,说再多在她看来估计都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