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姑姑的提醒,我知道了。”邵政一摸摸脑袋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幸亏自己同意周想询问了韩家广,不然,回去后,可能就……
他拎着韩家广进了食堂,所有俘虏都在食堂里,“大家赶紧吃饭,饭后一队二队留下跟着汤队长继续挖掘,三队四队跟我回去,连夜回京城。”
“是!”
“是!”
……
邵政一的命令,众人大声的应答着。
周想看向汤干文,“你不去?”
“这里还要忙一两天,你们先去,俘虏和枪支留在这里不安全。”
周想无话可问了,吃了饭后,就回帐篷去收拾东西,虽然东西不是他们的,但是用过了还是要给收好的。
周延兴奋的跟在姑姑身后,“我得了四支,给姑父一支,给浩浩当当各一支,不过,他俩也就回家能看看。”
说着,就放下帐篷的门帘,把三支步枪给移了出来,凌然立刻给收了起来,“你小子,太毛燥,回去再分不行吗?”
“我激动呀!”周延摸摸鼻子,“姑姑,你去给他们留两三天的食物啊!易保存的食物和火锅都给他们留下。”
对呀!自己竟然忘了这事儿,周想起身出了帐篷。
周延低声跟凌然道:“那边还弄到了不少财物,邵政一给了我两箱金条,我不打算要,可他不干,说这几天的吃用花了我不少,我推拒不了只能收了,可我这心里却又有点儿那啥,仿佛被人捏了把柄一样,我怕姑姑骂我,毕竟我们不缺这些。”
“没事!”凌然安慰道:“出特殊任务的,会有些灰色收入,找个机会,你跟他平分了。”
“好!”周延这才心安,他真不缺钱,所以从来不打这种财物的主意,今天,有些害怕。
收了床垫,折叠好帐篷,凌然抱着所有东西到了食堂,准备返京的人,都在食堂里等着。
汤干文再次感叹这个木屋的好,“周延,你说我拆不动怎么办?”
“锯呗!”周延不信汤干文没办法,存心的。
“只是觉得可惜了,这么好的屋子,过几天就要被毁了。”
废话!周延翻个白眼。
时间在汤干文的废话中度过,来接人的几架直升机已经降落在荒原上。
半夜,在一处停机坪放下了周想三人,三人又被大吉普给送到了一处守卫森严的大院子。
夜色中,在昏黄的路灯下,观察此处院落,发现院子很大,里面有一座矮山,山腰处有很多的仿古建筑,山尖有一座塔。
周想看向凌然,凌然抓住爱人的手,“走吧!”
三人跟在接他们的士兵身后,士兵带着他们到了山脚的建筑群,推开其中一个小院子,“三位就先住在这里,明天,会有人来接你们。”
士兵离开后,凌然拉着爱人走进这个灯火通明的小院内,周延已经快速的把院子里的所有房间都查看完毕,“三间正房,东西厢房两间,倒座一间是卫生间,完全是咱们那种小四合院的模样。”
“我和你姑父住东屋,你住西屋,在这里别到处乱窜,”周想警告侄子,“洗漱间呢?”
“和卫生间一体的。”周延指着南墙的倒座。
“我要先洗澡!”周想不管那两个男人,自行去了倒座。
倒座房里装修的非常不错,马桶淋浴室洗浴盆,连毛巾和一次性洗漱用品都有,看来这院子是接待外人住宿的地方。
快速的洗漱完,周想到了东屋,屋里有暖气,舒服,终于不用裹着两床被子还要钻在丈夫怀里睡觉了。
一张大床,一个双开门衣柜,梳妆台和书桌,四件家具把东屋塞的够满的。
凌然和周延也快速的洗了澡,就分别回房间休息了。
见老婆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凌然爬上床,把老婆搂进怀里,低声道:“你先准备三四支药液,与老领导那种一样的,之后,就尽量别再往外放了。”
“嗯!”周想点头,“我得到的药草已经彻底用完了,这是最后的了。”
“那就好,睡吧!”
天刚亮,周想就又醒了,不在自家睡觉,还是不能彻底放松心神。
凌然也醒了过来,夫妻俩干脆起身洗漱,然后在院子里溜达。
周延打着哈欠出来了,“姑姑,小姑父,你们怎么这么早?”
“年纪大了,睡眠少了呗!”
姑姑的回答,叫周延无语,“姑姑,您年纪大了,那爷爷奶奶他们呢?别总拿自己的年纪说事儿,不就才四十多岁吗?”
好吧!侄子说的对,周想点头赞同,“是,我才四十多,刚进入中年。”
周延打着哈欠去洗漱,待他出来时,发现姑姑和小姑父在和两位老人聊天。
周想见到这两位老人后,提着的心反而落回了肚子里,这样的领导愿意接见她,说明她之前的功劳都还存在。
两位老人见周想落落大方,不卑不亢,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总带笑意的老人问道:“周想,你不怕?”
“怕什么?我又没做亏心事儿,我做的那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儿,不管人心如何变,最终的结果就是邪不胜正!您看我一次又一次的逃出生天,那就说明我就是正义的一方,坦荡的行走在阳光下的一方。”
“哈哈哈,”老人乐开怀,“好一个坦荡行走在阳光下,周想,据我观察,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胆子大,俗称脸皮厚。”
说完这话,老人就观察周想的反应。
只见周想抬手摸摸自己的脸,“俗话说脸皮厚吃个够,还有俗话说撑死胆大的,我啊!就当您是在夸我了,毕竟胆大和脸皮厚的人,是极少的,再加上一个运气好,那么脸皮厚又运气好的人,应该少之又少吧?唉!老天偏爱,没办法呀!没办法。”
哈哈哈哈,老人大笑不已。
这回,另外一位严肃脸的老人也忍不住扯起嘴角,这周想,不论说她啥,她都能当做夸奖给接了下去。
“周想,那你说说,老天都偏爱你啥了?”爱笑的老人继续问道。
“那可就多了,别人羡慕不来,也嫉妒不已的,总体来说,就一点,”周想伸出自己的手指,“从我得到这个宝物开始,就是老天偏爱之初,后来的种种功劳,那都是老天随便给的,
至于灾难,那就是人心险恶促成的了,那些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事儿,只要抓我的人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那就不可能要了我的命,不要我的命,那就是他倒霉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