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老家主看的直挑眉,“周姑娘,你这戒子里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啊?”
周想不认同,“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些都是实用的东西,这不,需要的时候都不用去现找。”
孔老家主莫名觉得很有道理,便不再废话,盘腿坐在床垫上,
“延儿,来吧!”
周袅这才放开一直抱着的儿子。
周想把大哥拽到书房门口,“你看守这门,我看守我那卧室门,可别叫孩子们从卫生间窜了进来。”
“嗯!”
周想看了大哥一眼,从延儿丢失再找回来后,大哥的状态就有些不对,先忙完孔家事情再说吧!
凌然找到玻璃店,叫店主按照他测量的尺寸划玻璃,然后就看着孔千尘,“付款吧!”
孔千尘掏出钱包,“多少钱?”
“八十。”店主的回答。
“多少?”孔千尘手一顿,声音有些高。
“八,八十,你若嫌贵,我可以……”便宜十块钱。
“噗”
店主的话被凌然的笑声打断,“孔千尘,你就打算用80块钱赔偿大哥的窗户?”
孔千尘掏出百元钞,放在划玻璃的案子上,“不用找了。”
凌然继续讥笑,“你这是打算加20,一百元就解决了问题?到底不做家主了,变抠门了。”
孔千尘装起钱包,“这事呀!还要再商量。”
两人抬着玻璃回到周宅,孔老家主已经带领周延运行功法完毕,留下周延自己打坐。
周想见大哥不错眼的看着侄子,就悄悄喊来吕晶把守着自己卧室的门口,她还要跟孔老家主商量余下的事情。
回到客厅,周想把凌然从那位新家主手上扒拉下来的戒子和扳指交给孔老家主,
“这是从你那堂叔手上扒下来的,还给你,你们赶紧回去整顿家族,也赶紧安排族人来洗内力,洗一个我还一盏灯,至于灯里的魂魄要不要剥离,是你们的事情,
延儿求了情,所以,原本的价格减半,一亿是两盏灯的价格,你们跟上头交接好数量,我这边按照上头给的数量计算。”
“好!”孔老家主接过戒子和扳指,“感谢周姑娘,你不仅替我们解决了寿命问题,还挽救了这次的家族内乱,非常感谢。”
望着孔老家主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笑意,周想恨不得几拳给揍没了,这是高兴自己主动把机遇送给了他们吧?挥挥手,
“行了,别说废话了,再解决不了问题,那可就丢人了,修炼者竟然连我这个普通人都不如。”
“您是普通的普通人吗?”
“我是。”周想非常肯定的点头。
孔老家主对着回到客厅的小儿子招手,“这是周姑娘找回来的,我们赶紧回去,这边先交给孔克岩。”
孔千尘接过戒子和扳指,对周想行了个大礼,周想安然的受着,面前的茶几上,出现几只小药瓶,
“药丸是解毒丸,你们用过的,液体是培元液,修炼时辅助用的,延儿说可以增加寿命,你们父子俩试试,这次是免费使用,以后必须用大价钱来买,
这事,一定要保密,我没有太多的培元液,若不是因为延儿想叫他堂舅舅多活几年,把孔家打理好了,我才舍不得这无价之宝呢!给延儿用都不够。”
培元液?孔家父子两人睁大了双眼,家族这两千年来,再也炼制不出来的东西啊!周姑娘的手里竟然有。
“周姑娘,这事我们肯定会保密的,也肯定会守好这药液的。”
孔千尘话音落,茶几上的小药瓶就消失不见。
周想点头,茶几上又出现几个纸包,“这是绝育粉的解药,你们自己看着办,两位好走不送!”
孔千尘收起纸包,逐客令都出来了,他们也不再久留,家族内部还有事情要处理,至于堂叔(堂叔公),他们事情太多,忙忘了。
周想先回书房看侄子,见还在打坐,便对吕晶挥手,示意她离开。
等吕晶离开了,周想拉着大哥,走到侄子身边,“我送你们进去,那里安全。”
周袅立刻点头,“好!”
周想一手一个,把人收进了空间茅草屋里,并且用精神力联系了延儿妈,嗯,不带孔姓,自己也不乐意叫她名字,就称呼延儿妈吧!
然后收了地板上的床垫和床板,去大哥房间看看凌然把玻璃扣进铝合金框里没有。
见老婆进来了,凌然手底下的活不停,“延儿呢?”
“和大哥一起进去了。”周想说着,便要帮忙扶着玻璃。
“不用,我自己可以,你小心划破手。”
“哪有那么精贵?”周想不听,双手扶上玻璃,“你快点扣吧!”
玻璃扣好,玻璃胶打上,立在原地等晾干。
看看已经复位的防盗窗,周想点头,“你利用人利用的很合理。”
不用猜,都知道是孔千尘掰直的钢管。
“他也就这点用处,两块玻璃,花了一百块钱,到底是没经历过人间疾苦的大少爷,打赏20元小费,把玻璃店主高兴的嘴巴合不拢。”
“你也别损他了,这父子俩以后是你和大哥两人的仆人了,还跟他斗气干嘛?”
“你不知道,我本来就打算服用他的主药的,现在,他竟然跟大哥比较亲近,肯定是服用错了。”
“那你试过没有?”
凌然摇头,“没试,觉得还是有血有肉比较好,不到万不得已,不动用药效。”
“大哥呢?你交代他没有?”
“交代了,大哥也赞同。”
“那不就是了,只要掌握在我们手里就行,我还用培元液钓鱼了呢!他们想修炼,就必须来买我的培元液,肯定老老实实的。”
“原液?”
“二分之一,我可舍不得给原液,里面那人用了我两大瓶原液,我都心疼死了。”
“那你叫她多栽种培元液的药草。”
“是的呢!以后多多栽种这药液所用的几种药草。”
两人就坐在这房间聊着,周想还要留意空间里的动态。
一进入空间,周袅就松了心神,不再紧盯着儿子,而是看向身边的女人,
“你,你没事吧?”
他听了儿子说了当时的凶险,让他不由得更恨自己的无能。
纤纤展颜一笑,“没事,好的很呢!”
这一笑,叫周袅几乎失了魂,他低喃着:“纤纤。”
这是他魂牵梦绕都想呼喊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