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也紧张了,“老婆,要不,百日酒也不做了。”
“周岁呢?也不做?在他们没有自保能力前,我们都龟缩着?”
周想不赞成龟缩,那样明显是示弱,明显更让别人掐到软肋。
“那,你说,我照做。”既然老婆不同意,凌然就只能听老婆的。
“你去大张旗鼓的张罗百日酒宴,正好郭姐请假在家给吕晶吕莹做衣服,我叫她帮忙做假包被,孩子抱出来见过宾客后,立刻掉包。”
“让山崎正照顾着?”
“不然呢?在茅草屋里饿着也行。”
凌然可舍不得饿着孩子,“不要,我去准备多多的奶瓶和热水瓶,保证他能有热水冲奶粉。”
“嗯!夜里进去一趟,交代一下他,也顺便教他冲奶粉,一个古人,他应该不会这些。”
“好,这事要不要先给两位妈妈提个醒?”
“怎么提?告诉她们,她们能稳住吗?又如何解释孩子换哪里去了?”
“你换完,她们能看不出来吗?”
“叫她们招待宾客,由郭姐和吕晶吕莹看着孩子。”
“也好,郭姐嘴巴严,你叫她做假包袱,她就明白了,吕晶吕莹更有职业操守在呢!不会大惊小怪的。”
有了对策,夫妻俩的心放下一半,
初七,管博夫妻俩来了周家,周想耐心的陪着干爸干妈。
凌然先去县城安排事情,仍然是请的和顺饭店的师傅小工,和顺饭店老板满口应下,菜品同样是婚礼那次规格,根据这时节有的食材变动。
然后就去买了热水瓶奶瓶和奶粉,湿纸巾纸尿裤和爽身粉这些必须品。
东西拎回家,董云蓉还嫌弃儿子瞎买东西,奶瓶和热水瓶家里都有,没必要买。
凌然把东西递给老婆收起,“顺便买的,留着备用。”
周想’收’起东西,就让凌然陪着干爸干妈跟孩子,她去找郭姐办点私事。
郭雪华刚买了布回来,正准备下手按照测量好的尺寸下剪子呢!周想在院子外头喊她。
她还以为要回去做事呢!原来是叫她陪着去买东西。
商场四楼,周想买了几块被里被面布料,晴纶棉买了一大卷,还买了自家孩子能穿的衣服鞋袜与帽子,甚至还买了一块白棉绸布。
回到郭姐的院子,关上院门,进了客厅里,缝纫机就摆放在客厅里呢!
“郭姐,你先听我说,这些东西我需要你做的是……”
郭雪华放下紧捂着嘴的手,“你放心,我正好要去弹棉花的那里买吕晶吕莹棉衣需要的棉花,包被的棉花,我一起买回来,绝对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嗯!鼻子和嘴巴处尽量做的逼真些,最后要与包被钉在一起,别掉出来,缺什么材料,你再去买,做好东西再回去上班,别熬夜。”
周想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她手里,“做好就藏起来,郭肴她们小,嘴里藏不住事情,做完就通知我来拿。”
“是,我会小心的。”
回到家的周想,若无其事的跟大哥要仨宝的画,最好是纯正面的画。
周袅手一挥,“楼上画室里,自己挑选,都收起来也可。”
望着书架和书桌上的一卷卷画筒,大哥这是画了多少啊?
一幅幅打开挑选,挑了很久,挑出三幅仨宝各自的睡颜画。
剩下的都扫进空间书房里,三幅画卷好拿下楼找到郭嘉,“嘉嘉,你把这个交给你妈妈,路上绝对不准打开看,也不给别人打开看。”
“知道了。”
郭嘉攥紧了画卷跑出周家。
周想吁了口气,只希望一切都是虚惊一场,孔家,不要再来招惹她,尤其不要招惹她的孩子,不然,再多钱,她也不卖解药。
中午,管博夫妻俩留下吃了中饭,并且保证十七那天上午关闭档口来喝百日酒。
夜里,两口子躲在被窝里进了空间,把准备好的东西都放进了山崎正的木屋里,把山崎正看得一愣一愣的,
“周姑娘,凌先生,这是要做什么?”
凌然把他们两口子的打算告诉了山崎正,“山崎正,我教你怎么冲奶粉,怎么试温度。”
山崎正认真的点头,“是,我会认真学,会照顾好小少爷他们的。”
周想也不纠正他,让他这么喊着吧!也许,让他有了奴仆心里,他会更加仔细照顾浩浩他们。
凌然还教了他使用纸尿裤湿纸巾,他都很认真的记下。
夫妻俩这才放心的出了空间。
初八,张加忠带着张婶子来周家坐了会儿,就回去准备档口了。
初九,毛小鹭就背着自己的行李来了,“哎呀!我终于感受到自由的空气了,这个年,我爸妈不着急了,家里亲戚叨叨个每完,把我憋坏了。”
“等你带个帅哥回去,她们就闭嘴了。”
“期盼吧!还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我的真命天子呢!”
“十好几个呢!还挑不到?那就不是你眼光的问题,而是你审美观的问题了。”
“那些问题以后再说,你快安排我住下。”
“合住的。”
“看你家里这么多人,不合住才怪。”
“孕妇。”
毛小鹭吓了一跳,“我睡觉不老实的。”
“那就添加一铺床。”
“也好。”
听说要加床,阿莲表示她可以回去住的。
“那你问问你大姐,你还没够三个月呢吧?”
周母当然不同意了,“出了正月,才满三个月,再回去住,就在这边挤挤,你们都是女孩子。”
周念表示,既然加床,就加到她们那屋吧!人多热闹,小舅妈是孕妇,跟她同住的人,会紧张的。
毛小鹭无所谓,住哪儿都行,只要有住的地方,二楼的两张床位也挺有意思的。
最后,床加在了次卧,周想表演了一回魔术,把原本的床往衣柜边调动,再把梳妆台换个位置,一张带着被褥枕头的单人床就出现在了窗户下。
这单人床,是平家客房里的,同阿莲那张床同类款式,看着就特想趴上去。
“毛小鹭,这个是别人用过的,洗过了,你介不介意?”
毛小鹭扔下自己的行李包,往床上一扑,“我怕它介意我,我可不介意它,嗯!看着舒服,趴上来更舒服,被罩也舒服,好,我已经爱上它了。”
周想和周念都忍不住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