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到了管家村村办公室,这是卖了地皮后,管家村一起集资安装的电话,家家手里都有了几万甚至是几十万块钱,村里没电话,有事找不着人咋办?
请管村长叫管涛来接活儿,管村长应的声音老大了,周想把手机拿远了,听筒里传出的声音,田莉和陈文莲听得清清楚楚,
“好!我这就叫他过去,哎呀!你婚礼的时候,他出去做事了,回来后,老后悔了,做事挣那点钱,哪值一根金条的?我天天抱着着金条睡觉,都不知道该藏哪儿才好了,白天带着金条带着镰刀一起出门才觉得安全。”
陈文莲和田莉捂着嘴偷笑,她们也失眠了两天,最后干脆听周想的,用报纸卷吧卷吧塞臭雨靴里。
周想又给人家出主意了,“包好塞坛子里,埋你家厕所边的菜地里。”
“你干爸干妈也是这样干的?”
“他们的,放我这里保管了。”
在田莉和陈文莲等待中,管涛带着村长一起来了,管涛还没说话呢!村长一把拉开他,快步走到周想面前,把手里攥着的报纸卷往她面前一递,“周想,你也帮我保管一下吧?太累了,我十天没睡好了,天天怀疑有人进屋,有人要从身后打晕我,我快疯了。”
田莉和陈文莲望着有些憔悴的老头儿,忍不住哈哈大笑。
管涛也喷笑,原来村长非要跟着来是因为这事啊?“村长,你得了金子还不好啊?这还像烫手山芋一样往外扔。”
“谁睡不着觉谁知道!真痛苦,我怎么突然觉得有钱就不一定是好事呢?前一阵子得了地钱,存折本都快被翻烂了,心才定下来,这又来根金条,美是美了,心却慌了,有种拿不稳的感觉。”
周想也忍不住笑,“好!我替您保管着。”
她接过报纸打开,让屋里的人都看清里面的实物,又卷起来,一眨眼就消失不见了。
屋里众人还是不习惯这样玄幻的事情,管涛只是听说,第一次亲眼见到,他忍不住揉揉眼睛,真吓人,心脏都砰砰砰的。
周想手里又出现一个笔记本子和纸笔,打开笔记本子,记录了日期和人名,并且叫田莉陈文莲和管涛帮忙签字作证。
“干嘛这么多名堂?”村长不以为意。
“那不行,万一将来记岔了呢!等您来要的时候,您至少找到两个证人来作证才能取走哟!”
管涛觉得有道理,这样安全系数高,拿起笔来他稀罕了一下,看看这变出来的是不是真的,“村长哥,这可比保险柜还安全呢!”
田莉和陈文莲都给签了名后,村长自己也签了名,他顺便看了眼那页纸上,有不少人回来找周想保管了呢!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拿着不安心啊?”
“也不是呀!您若是舍得现在就换钱,变成钱后,存在银行里,也能安心。”
村长摆手,“不,不换,你不是说会涨价吗?而且现在也不缺钱,行了,我要回家睡觉去了,非睡上一天一夜不可。”
管涛跟着田莉和陈文莲去看房子了,周家来了一位陌生人。
“您就是周想吧?我是塑料厂厂长,送样品来了。”
“是我,您太客气了,不需要太拘谨,也不需要用敬语,您的年龄比较大。”
厂长笑呵呵,“那好,就都不需要用敬语,平常说话就好。”
没想到这周想一夜成名,也算是淮县和徽省的楷模了,还是这样的没架子。
“好!我叫人去喊凌然回来,你稍等。”
“好好好,我等等。”
周想起身出了院子,叫健健去公园喊他小姨夫回来,就说家里来了客人,这人听说她愿意开放公园了,非要去把超大鱼再钓几条上来。
凌然回来时,还拎了一条超大鱼回来。
厂长看到这鱼,惊讶那湖怎么养出这么大的鱼的。
“我们自制的鱼饲料。”谎言张口就来,凌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难怪呢!你看看这样品对不对?不对的话,我回去再改改。”
厂长递出手里攥着的塑料袋。
凌然甩了甩手上的水,接过检查了一下,指指边上,“这里,应该也没缝隙,应该是整体看起来就像是一根,你这是两根,所以边上就会又缝隙。”
“行,我回去再改改。”
“你这样品有几个?”
“十个。”
“先给我留着,我急用。”
“好的。”
厂长离开后,周想才拿起塑料袋查看,“厚度和材质好像都不错,就是不知能不能禁得起十斤重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就试试。”
已经真空干了的鱼块,摆放在饭厅角落的柜子上的,当初一夜变干后,周家人还觉得奇怪,周想忽悠大法又出,“我用内力烘干的。”
周家人除了健健康康和媛媛没有一人相信,周凯却信以为真,还叫再周想烘干一个给他看看。
周想呲他,“你若学成了神功,别人叫你表演一个,你乐意啊?”
周凯想了想,才摇头,“一开始我可能会乐意。”
“就是喽!我这样的高手是随便表演给别人看的吗?你只要看到神奇的结果就行了,过程不重要。”
周凯连连点头,“对对对,过程不重要,就好像我学成之后,我肯定是让人看到我最后的成绩,而不愿意让别人看到我每天累的跟狗一样吐舌头。”
“你累吗?”周想冷声问道。
“不累不累,堂姐你看,你说的太对了,我这衣服都有些短有些瘦了。”
“将就穿,秋季,再给你买。”
“谢谢堂姐。”
周父和周母压憋着笑,这周凯还真的如小闺女说的很二很虎。
凌然和周想两人把鱼块往塑料袋里装着,也就装了四块就满了。
封好口,拎了拎那袋口处的椭圆切口,掂了掂,还行,“你打算定做多少?”
“50万只,留着慢慢用,没有时间整这个,粮食出来后,用量就上去了,这些,我先寄走吗?”
“寄走吧!老领导那边该着急了。”
寄走了鱼块,少了件事情,凌然就想起周一舟他们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哎呀!叫他们做事了,你就得习惯放手,建筑队又不是闲在家里的,肯定还要约或者等,你去看看北头商场吧!应该快封顶了。”
周佐平也着急,儿子和刘学文出去十多天了,怎么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