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看了看地上一层白色粉末,已经被踩的乱糟糟的了,她赶紧拿过铁掀,铲起一块泥土,泥土上是一层粉末。
把泥土收在一边,才回答宋运清,“不怕的,我还要查他们的底细呢!不过,这位张局长,呵呵,算了,与我无关了,这些都是你们的事,我已经帮你们识破了骗局,下一次,你们若还是被骗,那只能说是活该。”
宋运清有些尴尬,他一直就不同意招商,但,这锅他还就得背着了,因为周想找的是他,而淮县招商的项目还就是与房地产有关。
四个人来三个人回,坐上车子,张局长还想说些什么来挽回,副县摆摆手,“别说了,你打算说什么?越说越显得你心虚。”
才送走宋运清他们,安文拉着董云蓉跑来了,董云蓉一见到周想,就上下打量着,“想想,你没事吧?”
周想在她面前转了一圈,“您看我像有事的吗?又是从街上听到的流言?”
董云蓉点头,“是呢!大家都说你出事了,吓坏我了。”
“误会,我打电话叫田成来后院,说有人袭击我,我忘了说已经被我放倒了,然后,就闹出个大乌龙。”
董云蓉拍着胸口,“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安文已经灌下去一杯凉白开了,“我说你肯定没事,庆娘不放心,非要亲眼见到。”
周想倒了一杯凉白开递给婆婆,“妈,您喝些水,以后这些小道消息别相信,我告诉您,我的药粉都能把孔家家主药倒了,孔家人捧着金条来买解药,你儿媳妇我呀!以后横着走都不怕了。”
周母正好从楼上下来,“是呢!螃蟹都横不过你,说半截话,吓坏一群人。”
周想很无奈,“怪我喽?田成他们该训练训练了,大惊小怪的,等凌然回来,分拨训练他们,重中之重是要让他们学会淡定,学会相信他们嫂子我的能力。”
见周母还想说什么,董云蓉赶紧开口,“对,想想说的对,那些人太不稳重了,该训。”
得,小闺女被她婆婆护着了,周母不再说了。
等婆婆走了,自家妈妈做饭去了,周想才把那块土皮偷偷弄空间里去。
以上楼睡觉为借口,进了空间找山崎正,“山崎,你给看看这是什么药粉?”
木屋里正无聊的山崎正面前出现一块土皮,上面一层白色粉末。
他捻起一丁点儿,在鼻子下嗅了嗅,“周姑娘,这药粉跟中风粉有异曲同工之效,不过,就这块土皮上的这点量,还达不到中风效果,应该能微麻。”
“这里大约十分之一的量。”
“若是再十倍,就像中风了。”
周想看了看木屋前的果树,长得还不错,就是还没结果,天元果也没了几个了。
她送了十个1型水果进了木屋桌子上,“你不需要吃正常食物吗?”
山崎正收好水果,“谢谢周姑娘,我这样子就很好,吃正常食物的话,我怕会加速衰老。”
周想离开木屋,去喂了大黄和狗崽子们5型水果,才出了空间。
晚上,周佐平跟陈文莲讨论着下午的事情,两人一核对,然后周佐平就做了决定。
第二天,早饭桌上,周佐平就跟周想说答应她的提议了。
周想笑了,终于又忽悠来了一个,还是曾经的高干,“您打电话给周大哥他们,看看他俩那边办的怎样了?需不需要您这位老江湖出马。”
周佐平放下饭碗就去客厅打电话了,听到两人还在等审核,立刻把两人呲了一顿,“等着,我这就去找你们。”
周想递给他小车钥匙,“开车去,顺便买部手机,找刘学文报账。”
那两人走时,周想把身上仅有的几万块现金都给了刘学文,如今她也拿不出现金了。
周佐平离开后,田成来汇报情况,媛媛就拉着珊珊出去遛弯儿。
周母不放心,就赶大闺女去追她闺女去,周郁赶紧跟着出去了。
“嫂子。”
“问出来了?”
田成点头,“他奶奶姓孔,是孔家旁系女子。”
田成他们也都知道孔家与周家的恩怨,不,可以说整个保全公司都知道嫂子与姜家孔家的恩怨。
“药粉哪来的?他来淮县的目的?”
“他奶奶当初做过嫡系的药童,从嫡系那里学到的,来淮县的目的是聚财,他奶奶听说孔家要回归,想叫他回孔家学些技艺,想送份大礼给孔家。”
大礼?用骗来的钱买大礼?还是将整个淮县耍了一把当做送给孔家的大礼?
“他知道我身份吗?”
“知道。”
周想起身来回踱步,他大爷的,前世整个淮县群众被骗,还是被周姜牵连的?
来回走了几圈后,周想站住脚,叫田成在楼下等着,她上楼拿了个小纸包下来,“把这药粉给他用上。”
“什么药粉?”田成接过纸包问道。
“中风粉,他偷袭我时,用的也是这类型的药,少用点,保证他能自己回家。”
田成点头,“我会注意的。”
田成离开后,周母把小闺女喊到一边问话,“你知道是什么大礼?”
小闺女刚才的反应让她不由得多想。
周想轻叹,“您刚才也听到了,被我放倒的这人是孔家旁系女子的后代,他打着投资开发的名号,用分成来引诱县政府的同意他的方案:旧房六百多一平方回收,回迁房一千八百多卖,院子不算面积一分钱都不补,那时,外婆的房子加厨房才将近50平,要了个72平的,倒补两万多块钱。
若是能踏实的建设县城也就算了,可是这人非说要收预付款,旧县城改造的八千多户人家,一共六亿多,政府也不知道怎么就没把分成要走,一夜之间就被他给跑了。
这人还用合同抵押了贷款,县里只能找小建筑队慢慢的盖着,慢慢的补着这个窟窿,外婆那房子,直到八年后,才还迁回来。”
周母瞠目结舌,“他,他,知道你的身份,也就是知道我们是?”
周想点头,“是呢!若真是报复周家的,那这招也太损了,让整个淮县一起跟着倒霉,孔家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旁系和那个嫡系制药天才做事都毫无底线,孔家主和孔老家主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到底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是上位者的假仁假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