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想说要带走肉肉和球球,周父还有点舍不得,但也确实没地方安排这两只。
“好吧!带去吧!也不知道住不住的下。”
“住得下,爸想去就去,家里事情有姐夫看着呢!”
朱杭点头,“爸不用操心,想干嘛就干嘛去。”
周父笑的见牙不见眼,“好好,有空我就去看看。”
朱杭带着媳妇和大哥回新楼房了。
周想开始收拾整理一些要带去县城的东西,又把衣柜里和空间里,自己的小衣服都规整偷渡出来。
“珍珍,看看这些衣服,你要吗?”
左珍见周想一直在忙,没敢靠近她,现在听到她叫自己,欢快的跑进里间。
“姐姐,你叫我?”
“嗯呢!这些衣服,是我穿小了的,你要吗?”
“要要要,姐姐的衣服都很漂亮,而且穿起来很舒服。”
“那好,叫左横拿床单来,给你打包。”
“好!”小姑娘又跑出去叫哥哥,“哥哥,姐姐叫你找个床单,打包小衣服,留给我穿的。”
左横点头,“好!”
左有成和方月红拉着左横,“能行吗?不会是特意给珍珍的吧?”
“能行,她每次买衣服,都买很多,有些只穿几次便小了,她的小衣服特多,要不是有珍珍,估计这次搬家该扔了。”
左有成和方月红心里都冒出两个字:败家!
左横拿着旧床单,进里间打包,周想塞给他一沓钱,“这个,你先拿着,不够再找我要,方姨那腿,等曹大夫回来,叫曹大夫看看。”
左横淡定的接过这一沓没开封的钱,一千块,自家爸妈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吧?
“好!就等曹大夫回来看。”
“等马褂师傅把一中那边做完,就叫他去水利局那边砌炕,你爸妈的身体,不睡炕受不了。”
“好!”
“他们的衣服,你带着他们去买,我爸妈以前的衣服太旧,现在的衣服又不适合他们。”
“好!”
“行了,我去堂屋那边整理一下。”
左横等她出去了,才把钱交给自家爸妈,左有成和方月红都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
“这些,估计她是按照两三个月计算的,所以,你们不要扣扣索索的,好好的把身体养起来,就能跟着她去挣钱了。”
“好好好!爸知道了,不会再舍不得吃穿了,人活一世,为了不就是吃穿吗?”
左有成接过钱,交给媳妇,“这些,你收着,该花花,等我身体好了,我就给周想姑娘做事。咱家呀!是掉到福窝里了。”
方月红双手颤抖的接过钱,三十多年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
周想在堂屋收拾爸妈的东西,好的能留的就用被单裹起来,旧的破的,都扔一边,让自家爸爸再过一遍。
突然想起了什么,掀起褥子,揭开一块砖,挖出一个铁盒子,自家妈妈现在手大了,几千块的存折本子竟然不随身携带了?
打开看了看,是存折和那两块黄鱼,周父看到小闺女手里的东西,惊讶道:“原来,你妈把东西藏身下了,难怪朱杭他们翻不到。”
“爸,你还忘不掉啊?”
“哼!你妈要钱不要人,我这辈子也忘不掉!”
“矫情!”
又翻出相册,里面都是小姨夫给照的照片,哎呀!自己的放大照片忘了取了。
把相册和铁盒子拿走,指着打包好的两个大被单包裹,“这两个,明天叫他们搬新楼房那边放着。”
“好!别的都我来收拾吧!你别管了。”
周想点头,出了堂屋,便把手里东西扔空间了,不然,搬来搬去就找不到了。
第二天早饭时,周想问大哥,“大哥,县城那边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你要一起去吗?”
“去!我的东西都搬大妹那边了。”
“好,一起走。”
周想叫左横去省道边租一辆车来,“你去叫辆小飞虎车,价位在五块到八块。”
待车来到周家小院门口,
左横和周袅车厢里铺上稻草,再把炕上的被褥都搬上车厢铺平。
左有成把媳妇抱上车,依靠在被褥上,然后零碎东西都搬上了车,车厢里就满了。
周想挥挥手,“左横,你们走吧!我跟大哥带着肉肉球球坐班车,一定叫司机师傅开进院子里去,我明天会过去看看。”
“好!”
左珍用力的对着周想挥手,“姐姐,你要去看我哟!”
“好!”
等周想带大哥到城北东巷时,马褂师傅带着他的兄弟已经到了。
“妹子,若知道你在圩镇,我们就等你一起了。”
“我是突然决定回去的,没耽误你们时间吧?”
“没有,天冷没活。”
“派出所那边不是活吗?”
“那活还要谢谢你呢!我们带着堂兄弟们,几天就干完了。”
“呀?这么说,你的堂兄弟都会砌炕了?”
“嗯呢!都会了,自家兄弟,大家一起挣钱。”
周想给他点赞,“这样才好,聚拢人心。”
“你叫我们来做什么?”
“这里是才买房子,在那西南角砌个卫生间和洗漱间,与圩镇院子里是一样的,卫生间可洗澡。
屋里我想要火墙,不要炕了。”
“那热量全部从锅屋送吗?”
“那个灶台不行,锅屋与东屋之间的那个空挡有6平方左右,在那里砌个专门烧火墙的灶台。”
“好,屋里的隔墙不动?”
“对,不动,贴着隔墙起一米五的火墙,最上面多加两层砖,我们能放置东西。”
“嗯!那就整个北墙和隔墙,砌了火墙就够了。”
“还有水利局那边要砌炕,这边做完赶紧去那边,材料我先给备好。”
“行,这边你赶紧去买材料吧!每次你找我肯定是有活干,我工具都带来了。”
“这些你们都已经熟悉了,还是你们帮忙跑跑吧!我给你们准备好吃的。”
“也行,我们弟兄仨人分开跑,很快的。”
周想给他们拿了钱,马褂仨兄弟便出去买材料了。
昨天,高兆兰真的是打算欺生的,搬家才来了母女俩,这家肯定是壮劳力少,好欺负。
谁知道仅是母女俩就不好对付,下午来了个少年,就让她觉得自己的猜测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