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粉蓝,圣女倾城,血染幽兰,金银入囊。
粉幽兰花已经开了,而且各种异像都表明了,圣女有可能出现了,很有可能就是秦鹤然。
圣女出现,那就意味着玄门即将开启。
“肯定是我比较厉害,才能把树种活。”
秦鹤然自吹自擂好一阵子,才继续走。
直到秦鹤然三姐弟走远了,白霂秦才回神过来。
到了土豆地,白霂秦就看到那长势很好的土豆苗倒了一大片,还有不少已经蔫了的野菜。
白霂秦就想到了昨晚的事,那个男人爬窗户的事,想来是白天就有动作了,可能没得手吧。
如果秦鹤然真的是他要找的人,那么只要跟着她,就能找到玄门入口。
到时候……
“喂!发什么愣,干活啊!”
秦鹤然的吼声把白霂秦飘远的思绪拉回来,就看到秦鹤然在吃力的扒着土豆苗。
那比手指还粗的土豆苗一离开土壤,下面全是鸡蛋大小的土豆。
白霂秦愣愣的看着他们姐弟三人:“怎么不用锄头?”
“你傻啊,用锄头还不把土豆给挖破了?那样还怎么吃?”
白霂秦又被秦鹤然好一顿鄙视,让他开始怀疑自我,他是不是真傻。
“这土豆长得这么好,也不知道能不能拿卖钱。”
这是秦鹤然第一次萌生了挣钱的想法,如果土豆能卖出去,那她就有银子可以带秦国运去看病了。
一开始,秦鹤灵和秦鹤轩还很认真的帮秦鹤然把土豆从土豆苗上扯下来放在背篓里,可到了后来就开始打闹。
闹着闹着,秦鹤然也加入了战局,抓起地上的泥土就往俩人身上撒。
看着在打闹的姐弟三人,白霂秦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
那嬉闹声响遍了山岗,微风轻拂着他的衣袍,吹起了腰间的丝带,一身白袍的白霂秦站在绿色的土豆苗里,好似一个从云霄坠落的天使。
秦鹤然回头就看到这画一般的场面,愣住了。
这画面太美,她不忍心高声喧哗,恐惊了那抹白影。
“哈哈!”
秦鹤然的脸被秦鹤灵抹了一把泥土,瞬间变黑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
白霂秦一直盯着秦鹤然姐弟三人,这让秦鹤然有些许尴尬,收拾好地上的土豆,背着往家走。
路过小溪时,秦鹤然突然想到什么,把背篓放了下去,蹲下去把脸洗干净,又顺着小溪往上走。
她想到了那条金色的鱼,那天晚上她做的那个梦里,那个身穿金色盔甲的人的脸正是鱼脸。
这让秦鹤然觉得很玄乎,怎么就做了那样的一个梦呢?
往上走了没多久,就遇到了背着背篓的田芳,田芳看到秦鹤然,也是愣了下。
俩人没有打招呼,田芳还不知道田刚被秦鹤然打了,只是这会儿她的脸色不是很好。
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扑空了,真的是奇了怪了。
秦鹤然耸了耸肩,继续往上走,可到了水的源头,并没有看见那条鱼。
而之前她发现菜苗的地方也只有小石头了,并没有绿苗。
“姑娘在找什么?”
白霂秦的声音把秦鹤然吓一跳,她拍着胸脯:“你走道能不能有点声音?吓死我了。”
“是姑娘心有所想,并未发现在下跟在身后。”
白霂秦并不是从一开始就跟在秦鹤然身后的,是在遇到田芳以后,他才出现的。
看了一眼那不是很大的水坑,这里没有任何异常,不知道秦鹤然为什么心事重重的来到这里。
“这里有何不妥?让姑娘这般入迷?”
“没什么,”秦鹤然捡了个石头扔在水坑里,扑通一声溅起了一圈水花。
“哦?”
白霂秦可不信,这些日子,他在暗处跟着秦鹤然,自然也看到了她那日把一个石头抱了扔进水坑的事。
那时他还在纳闷,秦鹤然不像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人,那天她抱的那个石头,肯定有古怪。
或许,在他眼中是石头,可在秦鹤然的眼中肯定是另外一种东西。
这叫幻术,就是不知道是他中了幻术还是秦鹤然中了幻术。
二人离去,那清澈见底的大水坑立刻起了变化,黑漆漆的像一张巨兽的大嘴,像要把整个水坑的水吞没。
水底那石头也变成了一条金色的鱼,它游出水面,探出脑袋朝着坑外喷水。
随后又沉入水底,变成了一个石头,大坑又变成清澈见底的样子。
“哎哟!”
秦鹤然正走着,觉得背后被人打了一下,她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小心,”白霂秦伸手扶住了秦鹤然的手臂。
秦鹤然纳闷的往后看了一眼,一个人也没有啊。
“奇怪,刚才是谁打我?”
秦鹤然摸了摸背,湿哒哒的,她记得刚才她洗脸时,没有把衣服打湿啊。
白霂秦也注意到秦鹤然的后背有一处是打湿的,他刚才跟在秦鹤然身边,并未察觉有任何人靠近或者有异物靠近。
那地方……
“是不是你打我?”
秦鹤然突然看着白霂秦,把白霂秦看的发毛。
明明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在普通的农门女子,怎会有这么一双能摄人心魄的眼。
“不是。”
本是事实,可白霂秦却底气不足,让秦鹤然瞪了他一眼:“有毛病,打我做什么?”
白霂秦无法在解释,只得干咳了一声。
秦鹤然当然也知道不是白霂秦打她,她这么说,只是让自己心里不那么恐惧而已。
这青天白日的,总不能是见了鬼吧。
这一路,秦鹤然都规规矩矩的走着,没有在蹦跶,这让白霂秦一时适应不了。
从他跟在秦鹤然身后,这秦鹤然行事就很跳脱,甚至会在做事的时候哼着一些他从未听过的曲子。
秦鹤然给白霂秦的感觉就是她总是用微笑来面对生活,这样默不作声的样子,他还是第一次见。
快到家时,竟还有人来给她添堵,吴腊梅带着一个白白净净的人来堵着秦鹤然。
只是好奇的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然后笑嘻嘻的拉着那个很白净的人走上前:“秦鹤然啊,这是我娘家侄子,叫吴廷宽,今年也刚好十八,还是个秀才呢。我带过来让你见见……”
“滚!”